听了弟弟的要求,江烜顿时愣住,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回过神,他木然的重复了一下弟弟的话。
“让爹爹cao你?”
“是,让爹爹cao我。”江辞肯定的说。
这样的念头,从那天看到爹爹跟那酒楼老板cao穴时他就有了。
因着这见不得人的念头,他连着半个月都不敢面对他的爹爹,也不敢正视他的爹爹。
此番,若不是跟着爹爹上山,亲眼看到爹爹cao大哥,他想他永远都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对他的爹爹怀有淫念。
江烜望着一脸认真的弟弟,想要劝弟弟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首先他自己就行为不端,又如何能说教弟弟?
沉默片刻,江烜松开弟弟的肩膀,实话实说的告诉弟弟:“阿辞,这件事大哥帮不了你,因为大哥做不了爹的主,爹也不会听大哥的话,你换个要求吧。”
江辞笑:“不,大哥,你能帮我。”
“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就一定能帮到我。”江辞很自信的说。
江烜不知道弟弟的自信来自哪里,他问了出来:“你想我怎么做。”
江辞示意大哥俯过耳朵。
江烜照做。
江辞附到他的耳边,仔细的说着他的计划。
只见江烜的脸色变来变去。
“这…这样好吗?”江烜有些结巴的说。
“那大哥你有别的办法吗?”江辞问。
江烜哪里有什么办法,他摇了摇头。
“那就按我说的做。”江辞拍板定钉的决定。
“好吧……”江烜无奈的应了下来。
接下来,兄弟俩没再就此事纠缠,他们结伴回到了山洞。
天擦黑时,江寒提着他打到的猎物回到了山洞。
“爹,你回来了。”正在煮饭的江烜连忙站起来,像个迎接丈夫回家的小媳妇儿似的来到父亲身边,从父亲手中接过猎物,把它们放在了地上。
“爹爹。”不再为淫念所控的江辞像以往那般扑进了他爹爹怀里,扬起白嫩娇美的小脸儿对他的爹爹撒娇。
小儿子跟他别扭了半个月,这是想通了?
江寒并没有把心里的想法露出来,他抬手摸摸小儿子的头,给了小儿子一抹温和慈爱的笑容。
“乖。”说完,他便放开小儿子,在火堆旁坐了下来。
大儿子和小儿子把山洞里收拾的很干净,此次带上山的两只大水桶和木盆中也装满了水,地上铺的干草床也加宽了很多,睡他们父子三人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大儿子和小儿子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些新的干草,铺了厚厚的一层,这么厚实的干草床,看起来就很暖和很舒服。
今天晚上可以睡个好觉了,江寒在心里想。
没过多久,江烜便做好了饭。
江寒在外面清洗过身子和脸,他只洗了下手,就坐下来开始吃饭。
饭后,大儿子和小儿子收拾,江寒则在那儿用小儿子准备的热水泡脚。
父子三人忙活一通,又闲聊了个把时辰,便盖着被并排躺在了干草床上。
江寒在左,江烜在右,江辞躺在他们两个中间。
山中寂静,没用多久父子三人就睡了过去。
睡至半夜,江寒起来给火堆加了些柴。
加完柴,江寒便又躺了回去。
他刚躺下,就看到他的大儿子从被窝里爬出来,动作轻轻的脱掉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的来到他身旁,掀开他的被子钻进了他的怀里。
“爹……”
大儿子贴着他的身体,动作麻利的解开他的腰带,把手伸进他的裤裆,一把抓住了他硕大滚烫的肉棒。
“阿烜,别闹。”江寒伸手握住大儿子的手腕儿,不让大儿子乱动。
手腕儿是不能动了,但身子还能动,江烜一头扎进被窝里,用力扒开父亲裤腰上的开口,把父亲已经变硬的肉棒掏出来,张嘴吞了下去。
“嗯……”江寒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
以前江烜听村儿里的男妻说过,男人的鸡巴被人用嘴含着吃的时候会很舒服,当时江烜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对此嗤之以鼻,他觉得人的嘴是用来吃饭、喝水、说话的,不能做那样肮脏下流的事情。
江烜从未想过他自己有一天会做出这种他认为肮脏下流的事情,并且还做的心甘情愿,十分享受。
江烜动作生疏,但却十分卖力的用嘴和舌头吞吃舔弄着父亲粗长硕大的肉棒,把属于父亲的味道、还有父亲肉棒前段溢出的液体全部吞了下去。
在大儿子越来越熟练的吸吮舔咬下,下体被亲的越来越舒服的江寒抬手掀开被子,用手按着大儿子的头,绷紧屁股,挺直腰身,操着被大儿子吸咬的越来越硬的大鸡巴,像操穴那样在大儿子的嘴里捣弄起来。
现在的主动权完全落进了父亲的手中,江烜只能被动的用嘴含着父亲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