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权让和何岢雪做了两个布偶,用裁剪下来的布匹剩料做的。往里塞满棉花后,想了想,又做了一个自己的小布偶。
一左一右,一红一白,牵着中间的小人,安静地立在他们头顶的窗台上。
“估计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能去看他们,所以”
所以就拿这个当做弥补吧。
好在秋冬还愿意帮她的忙,照顾他们。这点上伏小诗很感激,不过她没有钱给,只能先欠着。如果想要什么,说句话给照顾她饮食起居的管理层就行,但钱这方面,不知是尊敬的总统大人遗漏了还是说他并不准备给自己的夫人零用。
不过总统虽然事务繁忙也还是照顾到了伏小诗的母亲,他亲自为伏母换了一套更大的居所,还有营养师和一些总类繁杂的部门为母亲提供健康管理。
母女俩见面虽然离得远了点,可见面次数已经没了限制。伏小诗随时都可以回“娘家”跟母亲撒娇,只是她没有,她选择呆在了总统府,且把自己的目光与撒娇对象转换到了敬爱的修肆身上。
国际会议圆满结束,现在,满世界记者都宣发着他的论述,他提倡打破国际固有联盟惯例,反对中大型国假借扫除丧尸的名义吞并不知名小国,于是乎一夜间,他的形象在国际上上升了不止一个等级。
看吧,这个男人就连你死后的天堂都是他的异能,你还能有什么理由讨厌这么一个总统?
伏小诗消息闭塞,她的手机被切断了网络,也无法用电脑,只是偶尔从报纸和克里那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国家在征兵,广招世界难民入住,有一个审核机制,需要服役三年才能够拿到本国身份证明。
“大人今晚不回来了,邀约了几个重要的首领有联合会议。”
克里告诉她,临走时看了一眼她心脏口的颜色,如今变成空空一片,克里没问,蹙眉合上门后,便听伏小诗在书架旁来回渡步。
她抽出了《干法》与《变革之心》,讲得有些高深,不适合新手期看,她看了没几页强撑着困意继续往下看,像瞎子摸路一般。
醒来后却没想到被克里骗了,修肆回到了总统府,他没有留宿在国外酒店。半夜两点,伏小诗穿着睡衣来到了书房门口,他在联络铁路总局那边的人员,要落实加强与邻国铁路互通的提案,男人声音不紧不慢,抬头时,就看见站在门口的伏小诗。
隔着门缝,只看清了半张脸,很奇怪,她眼底居然有几分欣喜与眷恋。
他扫了一眼,随后把目光挪到了线上会议。讲了约有几分钟,门口的人站不住了,踩着拖鞋一步步凑过来,就这么往他膝盖上一坐,绵软的pi股压在男人大腿上,修肆显然顿了一下,他昂着头,冲伏小诗蹙眉。
好像是在表述你打扰到我了。
她装作没察觉,拿起男人的鼠标挪到小喇叭处,音调开始逐渐变大,大到从单边耳机泄出来给她听见,他手拍了过去,伏小诗手背立马红了,红了她就扭头,凑嘴亲过去,他摘下了单边耳机,下一秒,唇与唇相碰。
女人在耳边虚着声问。
“那那凭什么你上次就可以”
“那我这次就不行。”
不行哦,不可以双标噢,你想要的时候就能把我抱在怀里酿酿酱酱,我想要的时候怎么就不能打扰你呢?
她问,耳边湿气温温热热,问着问着,便含住了男人的耳垂,她跨坐了上去,耳机里声音大到两个人都能听见,干嘛呢这是,耳机里的才是正事不是吗?
修肆抬着眼皮,俊冷的面容扫视着伏小诗,她居然没穿内衣,胸前一对软乎乎的奶尖隔着睡裙摩擦硬了,小小凸起两点,牵扯着布料褶皱,她伸手把裙摆提了上来,空气中弥漫着专属于她的味道。
居然连内裤都没穿。
饱满的贝肉贴在西装裤上,湿漉漉的,甚至还滴了几滴晶莹剔透的y水,
那他不就喜欢这样么?第一次用异能控制了她身躯的那天,威胁她,说她是国家的女人,就得遵守国家规定强制联姻,在选择优质男性的同时,还强迫她坐在他的腿上反反复复摩擦y蒂。
现在可没有人控制伏小诗,是她自愿的,自愿用女性饱满多汁的阴户摩擦男人大腿慰藉,西裤粘着y水,湿了一小片地方。修肆下体迅速起了反映,肿胀的rou棒撑在西服裤里高高隆起一团,伏小诗没去管,一边蹭小逼,一边张开嘴,伸手捉着他的手臂去抚慰自己胸前那一对发胀的奶子。
“呜好痒”
女人轻声细语,下一秒,他直接挂断了会议,额头边扶起一丝青筋,力道很大,扯着伏小诗散落在背后的长发往下拽,她头被迫昂起,下体花穴还一直蹭个不停。
“怎么,痒了?”
“呜呜痒痒了”
“你这几天都没碰我的”
她吃痛,眼角挂着泪,花穴还在蹭,咕叽咕叽流了几包y水出来,全灌溉在他大腿上了。她精致的面庞,赤裸y靡的躯体,皮肤白到泛光,一摸上去的手感细腻到男人狠不得吃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