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俊美啊手指也好修長。』
這是景羽嫁入光家後,第一次看見光家獨生千金--光瑛的第一個念頭,景羽感覺怦然心動,她知道自己這輩子都會跟她糾纏在一起
===================
佔地寬廣的奢豪莊園裡面,漂亮的宴會廳,大家觥籌交錯,今夜是光家的家主,光羲的大婚之夜,他今年38歲,二婚迎娶18歲的景羽。
他第一次婚姻的前妻,只為他生了一個光瑛,在光瑛5歲時就死了,對外宣稱是病死的,但真相沒人知道。
前妻的家人曾經想調查,不過什麼痕跡都被抹滅了,根本無從調查,唯獨那個退休回到鄉下的老管家,稍微透露一點:『主人的性癖好比較特別』其他的都不說了。
終於送走所有賓客,景羽仍然不能放鬆,準備面對洞房花燭夜,她知道自己肯定會痛不欲生,因為她從初中時就明白自己只愛女人,卻又不能不嫁!
自己的命跟自由是光羲給的,從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逃不過了,光羲願意等到她18歲,已經很感恩了!
進入新人房,光羲馬上緊抱住她,不顧她意願的開始瘋狂親吻她,掠奪她所有的氧氣,用舌頭撬開她雙唇,挑起她生澀而不知回應的舌,吸吮、轉圈,在她嘴裡攻城掠地,直到她缺氧快昏厥,才放開她。
「我終於合法得到妳了!」光羲將她公主抱起放到床上,在她耳邊嘶啞的說著。
光羲繼續吻她,再轉移陣地,粗魯的啃咬她白皙光滑的脖子,留下一塊塊的紅斑,手也覆上她胸前的軟肉開始揉捏。
景羽從未經人事,不知道怎麼應對,很想反抗卻又不敢,因為眼前的是恩人,是她一輩子都只能聽話的對象。
「呃」景羽被揉捏雙乳,嘴裡不自覺地發出聲音。
聽見她發出聲音,光羲更加興奮,直接把她衣服扯爛,瘋狂吸吮著她胸前的軟肉。
「不」景羽抓著光羲的頭,很想推開他,但卻被壓制雙手。
光羲將她雙手拉到頭上,用左手壓制後,用右手扯下她的褲子和內褲,就用手粗魯的揉著她的陰蒂,讓她感覺很不舒服。
「爽嗎?」光羲十分用力地按壓跟揉捏著景羽的陰蒂,還一邊問著。
景羽感覺不到快感,只覺得疼痛又不敢說,只能輕輕地點頭,輕聲的回應:「嗯」
光羲看著她皺著的眉,手指往下摸到她的穴口,發現卻沒什麼水。
「妳是性冷感嗎?為什麼沒有水?」光羲有些不悅的問她。
「我不知道」景羽看著他冷下了的臉,有些害怕,他陰冷的樣子就像來自地獄的惡魔。
果然,下一秒光羲馬上翻臉,放開她雙手後,將衣服全扯掉讓她赤裸,並且立刻脫光自己,跪在她雙腿間,將早已堅挺的肉棒抵住那仍舊乾澀的穴口,用力擠進去。
「不,好痛!」景羽痛得縮起雙腿,並伸手推著光羲的胸口,想阻止他的暴行。
「妳是我老婆,就要履行夫妻義務,妳敢拒絕我!」景羽的舉動,無疑是讓光羲更加憤怒,抓起她的左腿架上自己的肩膀,抱住她左腿,開始施力撞擊,一舉突破她象徵純潔的膜!
「嗚好痛不要了拜託」景羽覺得整個下體火辣辣地疼痛,身體好像被撕裂般,痛得她發抖,不住的哭泣。
其實光羲也不太舒服,過度乾澀的甬道,緊夾住他的肉棒,難以抽插,龜頭也被夾得疼痛,他只好抽出肉棒,下床去拿了潤滑油回來。
景羽恐懼到了極點,但光羲的字典裡,並沒有憐香惜玉這個成語,往肉棒抹上潤滑,掰開她的腿,就繼續剛剛的侵佔,把景羽徹底的佔有。
「嗯好痛光羲拜託你放過我」在光羲奮力的擺動下,景羽緊抓著床單,承受著侵犯,一點快感都沒有,讓她痛不欲生的初夜。
「等妳習慣就會爽了,以後妳會自己跨上肉棒,求我cao妳的!」光羲跪坐在她雙腿之間,雙手扶著她的腰,不停擺動著,好似不會疲憊的打樁機,一下下的撞擊著。
隨著時間推移,景羽的甬道,因為身體自然的保護機制,為避免傷害更加嚴重,無可避免的開始分泌著濕滑的液體,讓光羲的運動更加順暢,景羽的疼痛感也漸漸降低,有些舒服的感覺慢慢出現。
「嗯啊」無法壓抑的嬌喘,自景羽的口中溢出,讓光羲更加興奮,加速衝撞著景羽的甬道深處,終於在近百次高速擺動下,將沸騰的白濁液體,全數灌進她嬌嫩的宮中。
發洩完,光羲逕自起身,看著床單上那一抹鮮紅,滿意的穿上袍子,去了書房,繼續處理公務。
光羲絲毫沒有任何的體貼與溫柔,放任景羽一身黏膩的躺在床上。
獨自被留在房中的她,默默地流著眼淚,下體的疼痛讓她很想死,暗自發誓,絕對要改變這個狀況!
但是無依無靠的她,又能如何對抗富可敵國的光羲呢?
她在心裡默默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