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羽14歲那年的某天,本來家境還算富裕的她,當天沒有才藝課要去,在放學時等不到家裡司機出現,父母的電話也都是打不通的狀態,她不得已只好招了計程車回家,幸好身上還有一些零用錢。
回到家裡卻發現豪宅被查封了,諾大的院子,一個人影都沒有,平常應該會有傭人整理庭院花草的,如今只剩門口有陌生保鑣在顧著,看見她靠近大門就擋了下來。
「請問,這是怎麼回事?我是這家人的女兒,我家怎麼會被查封。」景羽忍不住問了門口的保鑣。
那個高大壯碩的男人還沒來得及開口,旁邊傳來了一個聲音:「妳就是景家的女兒呀?」
景羽聞聲轉過頭看,是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笑得很猥褻,人也長得很獐頭鼠目。
「你是?」景羽不敢亂說話。
「不錯啊,亭亭玉立的,能賣到不錯的價格。」男人沒回答她的問題,只自顧自的打量她:「妳爸爸公司破產倒閉,跟妳媽跑路了,妳來抵債吧。」
景羽感覺到男人眼神中透露的危險,轉身就想跑,卻被一群保鑣給包圍起來,無處可逃。
西裝男人走過來,捏住她下巴,看著她清澈的眼眸:「真標緻呢!」說完還湊到她白皙的頸子嗅了嗅:「處子香很濃郁呢,帶走。」
「放開我,救命,有人綁架!」景羽死命呼喊著,被兩個保鑣一左一右的架起,她拼命想掙扎,努力呼救,卻直接被打暈。
景羽醒來後,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被綁在一間房間裡的床,四肢被拉開固定了,成X字躺在床上。
她恐懼到了極點,一直掙扎想把繩子給弄開,卻徒勞無功,繩子綁得十分緊,雙手都被弄得脹紅,她只好放棄,雙眼無神的躺著,空洞的看著天花板,就像一個被宣判死刑執行的囚犯,毫無生機。
大概過了10幾分鐘,門被打開了,進來的人就是光羲。
「醒啦?」他走到床邊,看著赤裸的她,喉頭滾動,摸了摸她的臉。
「這裡是哪裡?你是誰?救我離開好不好?」景羽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
「妳幾歲?」光羲冷淡地問著。
「14歲」景羽怯生生的回應。
光羲的指尖,從臉龐往下滑到她的雙乳,捏了捏還沒發育多少的軟肉,她害怕得緊咬下唇又不敢亂動。
看著她的反應,光羲忍不住硬了,手又順著往下摸,那片叢林現在還沒太多毛,「還是處女嗎?」
「我昏倒前是,昏迷期間我不知道有沒有被強暴」景羽如實回答。
光羲聽了回答忍俊不住:「妳這裡沒有感覺痛,就沒被強暴啊。」一邊說,光羲用他溫熱的大掌覆蓋在她小小的陰戶上。
從未被這樣對待的景羽咬著下唇,感受從私處微涼肌膚上,傳來的炙熱觸感,讓她覺得不舒服,很想掙扎又怕惹怒眼前的男人而不敢動,畢竟她渾身赤裸又被綁住,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
「其實我不喜歡幹小孩子,做個約定好了,我幫妳贖身帶妳離開,給妳自由的生活,18歲時妳要嫁給我,當我的女人。」光羲停頓了一下,認真看著她:「但妳的處女之身必須留給我,如果給別人,我會弄死妳,並且再把妳賣到更糟的地方。」
光羲從頭到尾都微笑說話,卻笑裡藏刀,刮得景羽膽顫心驚。
在這種情況下,能拒絕嗎?
當然不可能,如果拒絕了,等待她的命運可能更慘,被一個男人強暴和被無數男人強暴,當然選前者。
「好,我答應你,拜託你救我出去。」景羽跟他求救著。
光羲聽到了她答應,露出笑容,幫她把繩子都解開,脫下西裝外套給她穿上,那寬大的外套穿在年幼的她身上,正好蓋住了私處。
光羲打開門,叫了這裡的負責人來,說要幫景羽贖身,兩人站在房門口聊了幾分鐘,對方拿了一份合約出來給光羲簽名。
簽完後,對方送了一套衣服過來。
「我在門外等妳,穿好出來找我。」光羲把衣服丟給她後,就走出了房間。
景羽換好衣服出去,被光羲牽著走出這個有許多房間與歡愛聲音的建築,這是一間高檔的酒店。
原來,景羽被綁來時,光羲正好在一樓跟人談完生意要離開,一眼就看見這個女孩被迷昏扛進建築物,順口問了一下負責人,負責人便問他要不要玩玩處子?他不知為何就答應了下來。
帶走景羽後,光羲用半天時間幫她安排了居所,要她自己想辦法活到18歲,在此之前的學費都會幫她出,房是光羲的,水電費也不用付,但日常吃喝所用的生活費必須自己賺。
於是小小年紀的景羽,真的想辦法找到一間小吃店的阿姨,願意讓她晚上去打工,還提供晚餐給她吃。
她就這樣努力念書、賺錢,一個人活到了18歲高中畢業她再也沒見過跑路的父母,本也沒要唸大學,想直接出社會賺錢。
光羲卻突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