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还陷在黑沉睡梦里,任如意的身体被虞不修紧紧抱着,却是自发的发出了抗议,想要脱离令人窒息的怀抱。
挣脱不得,热源从被揽抱处不断发散,整个身体热到析出薄汗,竟然微微润湿了被子。
身体无比的酸涩,腰腿像被拆卸重装过,连抬一下都会牵动到极易被挑拨的痛觉神经。胸口处又闷又痛,倘若任如意此时能抬手一摸,就能发现自己胸口处挂着的早已经是两颗殷红熟透的樱桃果了,仔细一看乳肉上还有不少牙齿留下的浅淡痕迹。
后穴更是不必说,强烈的异物感还残留着,仿佛连那活儿的尺寸都拓印了下来。一整晚都在奋力收缩,却一时半会儿回不到雏菊的紧致,反而有指头大小的洞敞着,手指往里一碰恐怕都能激出淫水来,把大腿浇个透彻。
红肿的穴口看起来更是可怜兮兮的,配合着臀肉上密布的红红紫紫的各种印痕,一看就是被玩到熟透了的,很容易吃下男人肉棒的香艳容器。
“嘶……”醉酒加上荒淫的一夜,任如意初醒时还不太清醒,只是在挪动身体时因为各处痛楚下意识嘶叫出声。
迷蒙了一会儿,任如意回想起昨夜的种种。发现被侵犯时的委屈难过,夹杂着后面求欢时的不知廉耻和羞愧,任如意摆出一个复杂至极的表情,看起来更像是要哭了。
虞不修的手掌还覆在任如意细瘦的腰肢上,感觉到他的动作一把扣住了他的身体,将人重新按进怀里。
睁开眼睛,看着任如意委屈巴巴、眼里包着一包眼泪的可怜样,没被兽性附体的虞不修连忙轻吻着哄:“小意不哭,全是我的错。你打我好不好?我错了,你一哭我的心都疼了。”
事后再说些礼义廉耻的话也没什么意义,任如意身体艰涩,连动手打人的能力都没有。
“你、坏蛋,突然这么对我,你知不知道,我好疼啊。”清泪顺着眼角滑落,任如意费力抬手,只用指甲抓挠着虞不修的身体,却只能留下一点白印痕,虞不修连皮都没破。
虞不修舌头接住他清澈的泪滴,咸涩化在口腔,他把任如意抱放到自己身体上面坐着,任他打骂。
任如意坐在虞不修的腹肌上,不刻意用力时这里的肌肉也很坚韧,屁股底下弹性十足,他按着虞不修的胸口,抬手缓慢的给了他两个巴掌。
虞不修自然没躲,还亲吻他软软乎乎的手心。继续自省:“对不起,小意。我太禽兽了,待会儿给你上药,好不好?”
“哼。”任如意一撇嘴,这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嘛!就着这个姿势,他磕磕绊绊的质问起来:“你为什么,那么对我,告诉我,不然,打死你。”
虞不修突兀的笑起来,惹来任如意一个愤怒的瞪视。
“我呀,喜欢小意,可能从见到小意的第一面就喜欢上了。昨天,你喝醉了晕乎乎的敲开我的门,毫无防备的把自己送到了我的嘴边……”说着他还舔了舔唇,仿佛在回味昨夜的种种美妙滋味。
任如意急忙反驳:“我才没有要敲开你的门,才没有把自己送到你的嘴边!”他分明是往自己的寝室走的,虞不修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床上,还插进他那里把他压着cao!
“你仔细看看,这里是哪里?”虞不修好笑的问,小意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
任如意眼珠尚且灵活的转动了一圈,扫到与自己房间不完全一致的装饰时,震惊的睁圆了眼。他讶异的张着小嘴儿,问:“那这里是哪里?”
虞不修轻轻抚过他的身体,在樱果处轻揉慢捻:“都说了这是我的房间,你自己闯进来,后果……”
“我搞错了,我是要回自己房间的!你这个坏蛋,怎么可以不问清楚就这么对我!”任如意被拨弄的软了身体,叠在虞不修身上。
虞不修吻住任如意,唇齿交合间泄出点点声音,“我就是想要你,我不会后悔。以后,你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任如意是他沉重生命里最绚丽的色彩,他只想把他握进手里,永远不放开。
虞不修患有轻微厌食症和抑郁症,有时候他会分不清虚幻和现实,严重时甚至会无缘无故觉得窒息,就像快要死掉了。
高考那一年,第一堂考试虞不修没有参加,后面分数没查志愿也没填。是他爸给他报的这个学校,他不想念,开学的时候过来了一趟,准备办退学手续。
就是这一天,他遇到了任如意。
与大多数满身浮华气的有钱富二代或单纯找个大学混日子的人不同,任如意眼神清明,什么都写在脸上,穿的也简单乖巧,是这座红色城堡里少有的单纯。
别人觉得他土气,虞不修却只觉得他可爱。
当日虞不修坐在食堂座椅上,面前摆着精致的菜肴,他却一口也吃不下。
一个小男生看了他好几眼,虞不修敏锐,早就发现是那个单纯的小家伙。见他只是一直看着也没过来,他便起身走掉了。
饭菜一口没动,被服务人员收走了。
“同学,等一下!”
彼时任如意手里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