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就像一把利刃,又深又狠地刺了进去,破开重重的皱褶,直捣花心。
纪溪紧张地攀着应白安的手臂不放,眉梢有入骨的愉悦和几分痛处,与应白安同时喘出了声。
纪溪:“嗯哈~~”
应白安:“哦……”
前者是获得充实感的娇喘,后者则是抑制不住的满足感,不禁地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巨物戳得又重又快,一下子进得太深,圆硕的龟头不断地被贪婪的花心吸吮着,不断往内再往内,万千张小嘴像是烟花般炸开,争先恐后地绞弄着涉世未深的肉棒,一吮一吮地亲吻着应白安的。
应白安感觉自己的鸡巴上长了个吸盘,全方位无孔不入地被纪溪的花穴吸着,淫水从缝隙中沁了出来,像是泡在一个小温泉里,暖暖热热的,胯下竟然不自觉地开始冲撞起来,每一下都又深又重。
他这一刻只想操死纪溪!!
被入得太狠了,纪溪不顾还在寝室里,连连求饶地娇叫,泪花一闪一闪的:“啊……白安……大肉棒要操坏它了……嗯啊……”
“别顶了啊……嗯……好深……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慢一点呜呜……”
纪溪的一对雪奶被操得晃来晃去,乳波荡个不停,奶油般的身子像是被包装好的冬季礼物,只等着人一拆开,再一点点地吞吃入腹。
乳汁飞溅,雪色乱荡,纪溪整个人都散发着光晕,悠悠的一眼,情迷得不知晃了谁的魂。
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就这样才刚刚好。
应白安看了几秒,随即一把捞起纪溪的小腿,往前顶了顶,接着摸了手汗水,朝纪溪的奶子上摸去。
软软的,滑滑的,比奶油更甚!
应白安简直想象不到纪溪这么白瘦的身子下居然长了对这么大的骚奶!
真是天生被操的。
应白安舔了舔嘴边的汗,瞥了眼他身上淤痕,胯下不由得又深了一分,硕大的精囊完完全全,毫无间隙地跟纪溪的花穴口贴合着。
穴口被操出了白沫,啪啪啪的水声响彻整个310。
纪溪疼得叫了好几声:“啊……太深了!!!”
“哦……会死人的……嗯……”
应白安听纪溪的呻吟慢慢转向愉悦,就知道他受得住。
他伏低了身子,抱紧了纪溪,用滚烫的气息贴在纪溪耳边说话,“宝宝刚刚被谁操了,嗯?”
胯下的力度一分不减。
纪溪正在情迷意乱之中,哪里知道他问的什么问题,但下意识地直接否认:“啊……没呀……嘤……真的没呀……?!!”
“嗯啊~~白安……别顶那里!!真的没有啊呜呜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撒谎了,纪溪分外地紧张,小穴吸得更紧了。
应白安皱了皱眉,忍着脊椎骨直冲脑后梢的爽麻,又是一记深顶:“……你再说?”
纪溪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都不清晰的,整张小脸都挂满了眼泪,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啊!!!应白安!!!你变坏了!!!”
“要来了啊啊啊!!!”
“我没有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纪溪一阵恍惚,痉挛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靠着应白安,两颗乳头跟男人的手臂摩擦,更是涌进大量快感。
粘腻的骚水直直喷出,绕着应白安的鸡巴泡了好几圈。鲜甜的乳汁溅到男人的脸上,纪溪刺激得不自觉喉间溢出几声呻吟。
身体就像绷紧了的弓一样,狠狠地释放了那根箭,却还残存着刚刚的余韵,享受着激情的乐趣。
纪溪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发上,额上,奶子上,肚脐眼,更别提三角的山丘,都像被水泡了一次。
他贴着应白安的胸膛,小脸染上几处男人的汗,连抬眼皮子的力气都没了,只觉得自己委屈:“……你凶人……”
应白安矢口否认:“没有。”
大鸡巴继续大开大合地顶弄着水滑敏感的嫩穴。
他内心深呼了口气。好险,刚刚差点被身下的骚逼夹射了。
纪溪半抬着迷离的眼,风情地看着应白安,小穴使坏地一缩:“有没有?”
!!!
本就夹得很紧的骚穴再这么一缩,直接被吮得头皮发麻,白光在脑袋中绽放。
爽炸!!!
应白安一下没忍住,扣着纪溪的细腰撞了几十下,一次与小嘴的摩擦,啪得一下,脑子的弦崩了。
浓重的精液射到花心最深处,滚烫地,面对面地淋着娇嫩,俩人同时低呼了一声,细细地感受着花苞绽开,温情地吞噬那些精液的过程。
一点点地蚕食,再一点点地拢好自己的娇嫩。
这滋味简直难以言喻。
纪溪含糊地呜咽着,蜷起脚趾,红唇微张,露出的眸情乱十足。
应白安定定看了一眼,低头叼住了那张唇,细细品尝了起来。
还在花穴里面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