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渭偏头看她睡着的样子,发湿额际,青丝薄缕,全是一副美人娇态。
美而不自知,意图勾引,该罚。
这话若是叫檀夔知道,得连夜从凌云峰顶跳下去。到底是谁心思不轨!刚才还压在她身上,口口声声都是阿檀,求你,想插进来也得她先同意,现在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啊呸
手指勾过穴口还在吞吐的稠汁,湿软的嫩肉张着嘴还在邀请,男人又起了欲望。但今天第一次,阿檀肯定受不了,现下昏过去了,估计明天都只能躺着。
柔软的舌从乳尖开始吮舔,一张口就含满了半个。今天这两只小乳有够惨的,又捏又掐,还被咬了一圈红印,反倒爽的檀夔将奶子挺了又挺。
意识模糊里情欲仍在翻涌,她还没醒,身体更早的发出极乐呻吟。
啊唔
季渭一手伸下去,拨弄两片水汁淋漓的肉瓣,被狠操过的穴向两边敞开,适才裹着他大粗棒子的肉壁挤在穴口,缩成了一朵小花,花心处悬着滴白精。
看来是含紧了。第一次射的又浓又多,两根手指插进去只听见搅在里面的沉闷水声,单是抠两下穴早噗呲噗呲往外流了。
手上只用了一小点力,揉揉穴捏捏阴蒂,让花嘴儿慢着点吃,给还没吃饱的小小夔弄点乐子。
另一只手顶开檀夔的牙关,沾着水的指腹捏住舌头,轻轻往外拖。见那粉红的舌尖直往下流涎,呜呜咽咽的听不清在叫什么,季渭直接张口咬住,含着慢慢舔。
檀夔再睁开眼,只看见一颗黑色的头,正张着嘴在咬她的舌头。
唔!
满嘴的口水咽都咽不下,全顺着角往外流,男人舔的更起劲,看这架势是想要往她喉咙里钻。
才刚睁眼,她就觉得自己又快晕过去了。
季渭松开了咬着的唇,一个个湿热的吻印在脖子上,疯狗似的追着每块肉吃舔。檀夔不忍看
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勉强抬起手臂搭在他的腰间。
阿季,我要去净室。
全身都糊着他的口水,晕着还好,清醒过来难受的要命,偏他还在发情,在自己身上到处留种。
那师傅的小舌头伸出来,我亲下。
季渭笑笑,顶着副无辜眼神看她。
作为师傅已经懒得和他说话了。檀夔听话地张开嘴,露出一小截舌尖。
嗯?看来还挺享受,本来以为醒过来会看见一个又生气又对他冷淡的师傅。
季渭含着软嫩的舌尖,情意脉脉的看向爱人的眼睛。
不急,他有的是时间。
草草清洗过后,檀夔被抱着去了好徒弟住的屋子。没办法,床乱得一塌糊涂,这里那里连地上都有水渍,没一处干净地方。
至于怎么收拾,就让季渭干去吧,毕竟年轻人体力就是好呢。
窝在被捂暖的被子里,后背靠着季渭的胸口,檀夔舒服的长叹一口。当然,还有一根让人非常不舒服的铁棍子塞在腿心,假装无意的前后磨蹭。
她想到季渭今天穿的那身贵服,想了两下就直接开口问了,季渭,你如今是在做什么?
季渭怔愣片刻,原以为她不会在意自己的处境。
丝丝蜜意涌上心头。
他知道檀夔问的是什么。
知道了从前的一些事,在外面谋些生计。
谋些生计?她可不信。千金一匹的云罗都未必能织出那样繁复精致的纹路,何况他通身的气度也绝不是一般世家能比拟的。
季渭在从小在山上长大,这半年竟让他完全变了个样,看一眼就觉得是个儒雅贵公子。檀夔又不傻,这样的人非王非侯,亦有泼天富贵。
不老实交待?
她转过身,四目相对,颇有些逼供的意思。
季渭了然一笑,嗯,靠祖上封荫,赚了个小官做做。
看他还是不肯说,檀夔也不强求,谁没两个小秘密呢,知道自己徒弟过的好就行了。
好吧。那你这回什么时候走?
季渭额头青筋一跳,走?那也是带她一起走!没心没肺的小姑娘。
我要带你一起走。
他搂住掌下细腰,往自己怀里更用力抱了抱。
两个人都没说话,床榻上变得逼仄起来。
还是檀夔先开了口,季渭,今天做归做了,是一码事,但我没想过和你走。
男人埋在她的颈侧,闷声道,嗯,我知道。
所以我带了人来,阿檀无论如何要和我走的。
好哇,原来是这狗男人翅膀硬了!来和她叫板了!
你带了人?多少?
五千。
檀夔差点被气得撅过去。
五千你是要封山?啊,你现在厉害了啊!
师傅的太阳穴突突疼。
沉默等于承认。檀夔只觉得自己才发现养了匹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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