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说,我们把自己过好,家人安心,对他们也是一种精神上的支持。虽然当时我觉得你说的没错,不过还是想了很久。」
我心里一时有些不自在,我原以为郭雪艳是真的听了我的说辞安心了,没想到她还自己琢磨了很久。
其实我不自在的也不是我说的事情本身,而是一种状态。
就是我希望通过这件事,让郭雪艳信服我的一些观点和说法,进而信服我这个人,那么
以后我说什么她更大概率都会听进去,这样可以为我自己的念想服务。
既然事已至此,我觉得我还是要加把劲:「那你是怎么想的?」
「其实我不是怀疑你说的对不对,而是我需要自己捋清楚这个道理。」
我稍稍安心一点,又继续问她:「那你想清楚了没有?」
「嗯,很有一些收获。」
「为什么这么说?」
「两方面吧,一方面是收获了一些道理,一方面,怎么说呢,就是觉得而收获了一个可以帮助我想问题的人。」
我顿时有些欣喜,不过还是压抑住那种心情没有表露,而是继续平静的跟她说话:「这都是相互的,我也会遇到一时想不明白的东西,你想的比我明白,你疏导了我我也会听的,毕竟也是为我着想。」
我这句话最后说是为我着想,其实就是反过来衬托我提出看法和观点也是为她着想的,这样以后我提什么看法,她也能够更好的接受。
「你说的确实也是这样,那你以后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也要多跟我说,或许换个角度我可以劝你明白。」
「当然,谁都不是天才,什么都能想通,我有什么问题也会跟你多说的。」
时间已经快九点了,我们也逛得差不多了,就不约而同到了地下停车场,然后我开车送郭雪艳回家。
到了她家小区外的路边,我不再提出说要抱抱她,而是直接侧身伸出双臂,她也适应了,同样侧身伸出双臂。
之前我都是单向的抱抱郭雪艳,这次是她第一次也伸出双臂抱我,我感觉更进了一步。
我回到宿舍拿出手机准备告诉郭雪艳我到了,不过看到她刚才先发来消息,是一个新闻的截图,西安市发布命令晚上零点开始封城。
就是这样一个截图,她也没说别的话。
我迅速在网上到处看了看,主要是封城的命令发布,和命令发布之后各个超市抢购的情况。
然后我给郭雪艳发了消息:「晚上很多超市里都是人挤人,都在抢购东西,还好你家里东西都准备好了。」
郭雪艳很快给我回了消息:「嗯,是的。我一看到封城的消息,就特别担心,看来这次西安的疫情是真的挺严重,不过很快我也放下心了,一方面早就准备了东西,一方面又想起你说的话,我也安心了不少。」
其实我心里有一丝暗暗的得意,因为郭雪艳的老公肯定短时间是回不来了,这就给我和她的接触提供了很好的机会,甚至我在想,她老公短时间回不来,会不会可以让她更加无拘无束。
于是我发消息旁敲侧击:「其实也好,你老公居家了,终于可以多陪陪孩子了。」
郭雪艳好像也认可我的说话:「嗯,也是哦,我发现你总是能想出正面的东西。」
「事情就是这样嘛,不过就是苦了你了,一个人呆在这边,你老公也管不上你了。」
「哎,其实我倒无所谓,反正没有疫情的时候也管不上我。」
实际上我说的管不上,有两层意思,一层意思是照顾不上她,另一层意思是约束不了她,她应该是理解为照顾的意思,我也不点破我的另一层意思,让她自己去慢慢的想。
我希望她能想到,这样应该会让她在一段时间内无拘无束,哪怕是她曾经说的一些隐患和担忧,也能在这段时间减轻放松很多,那必然对我是有利的。
我回顾了一下这一段时间的林林总总,从我跟郭雪艳认识到现在,每一个周末,我都能够见到她,或是外出游玩或是一起吃饭喝酒。
一个已婚女人和一个男人如此,本身就是不正常的,而这种不正常非但已经越走越远,此时西安疫情的爆发让她老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又无疑给了我重大的机遇。
我感觉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或许可以变一变了,我决定加速我和她关系的推进:「雪艳,我有点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家人了。」
「你不是今天还开导我,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也不安的很。」
「我也不是心里不安,而是就是描述这种状态。我想到一种情况,打个比方吧,你容易理解,比方说你小时候放学回家,发现父母都还没下班回家,然后你就又是看电视又是玩,一方面你希望父母回去晚一点,你可以无拘无束的,另一方面如果很久了父母都没有回家,你肯定会觉得自己害怕无助。」
「嗯,你说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