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让她完全对我承认,和我做爱不是为了满足我帮我释放欲望,而是她本身也渴望也需要。
这样便于之后我和她进行更多的花样和招式,也就不是紧紧满足我的猎奇了,而是彼此都在享受那样的刺激。
郭雪艳也无法否认我的说法:「你说的也是,如果彼此有一方是难受的厌恶的,那么这个事情肯定是进行不下去。」
因为晚上喝了酒,郭雪艳也决定了星期五的晚上和我在酒店过夜,于是我愈发大胆而直白的去打开她的想法:「其实,也许夫妻之间,有时候性爱没有情人之间放得开。」
她看着我等我继续说出看法。
我喝了一口茶娓娓道来:「我看过一些故事和案例,发现一些夫妻在性爱上存在两种明显问题。第一个是出于传统道德约束,我们中国人对性是比较隐晦的,也往往认为和道德背道而驰,那么夫妻之间可能会有一些想法和需求,轻易无法说出来无法交流,即便是夫妻这样亲密的关
系,也在乎对方对自己的看法,担心对方认为自己轻浮,使得彼此少了很多的愉悦。有的妻子主动想制造一些浪漫和情趣,就穿上情趣内衣,想要给丈夫一个惊喜,结果丈夫非但不解风情,还辱骂说妻子不要脸,太骚了,这就大煞风景。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妻子一味的认为,性爱只是自己的义务,是为了配合和满足丈夫,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需求和想法,既不重要,也不敢让它重要。而情人之间似乎少了这样的束缚,两者本身走到一起就是单纯的男人和女人那种两性的吸引,那么也不会太在乎对方对自己道
德或者什么的传统评价,反倒可以大胆的释放和交流在性方面的感受和体验,反倒可以无拘无束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和需求。」
郭雪艳听到我这一番论调,一时有些不可思议:「啧啧,不得了,你这才二十一岁,没错吧,就是二十一岁吧,也没结过婚,居然对夫妻之间这种事有这么深刻的认识?」
我压抑住内心的那份得意,还是四平八稳的状态:「我确实没有体验过婚姻生活,不过我也是看了一些案例和故事,发现了这种特点。就像那些人说什么情人之间做更刺激,往往是因为夫妻之间这方面缺乏交流,为了维持在对方面前正经的形象,也不敢去说自己的渴望,然后在情人面前反倒放得开。」
郭雪艳也缓缓点头同意我的观点:「嗯,其实你说的也对,有句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其实在这方面也点类似,女人内心里可能也会渴望一些大胆刺激的东西,但是因为传统观念的压抑,轻易是不会表露出来的,她遇到一个所谓坏男人,这个坏男人没有这些方面的顾忌,去提出一些想法和方式,本身就是女人内心好奇甚至渴望的,所以等于是遇到了一个帮她说出来,还和她一起实践的男人,然后就喜欢上了。」
我突然发现,我和郭雪艳此刻聊起这些话题,不像是一对准备偷情的男女在调情,更像是在进行一种学术探讨一样,我不禁欣慰和她又产生了深一层次的精神共鸣。
这样的问题往往走向两种极端,要么是隐晦回避不愿意面对和探讨,要么是未经交流直接强迫对方去接受,我和她都难得的保持了一份理性,通过这种理性的把握去述说内心的看法。
那么当我们除去了那种传统的禁忌的外衣,就会更好的直面自己的渴望和体验了。
我跟着郭雪艳的话继续深入这个话题:「雪艳,我觉得我们认识真的是难得的缘分,现在我们快要一起做爱了,还都能理性的去讨论这个问题,然后在这个基础上去相互表达去相互建议,我想我们之间的性爱一定很完美。」
她也补充道:「其实吧,就我自己来说,我和我老公这方面也算还好,主要是他提出一些东西,我都还能接受,所以我给你说抓阄的那些内容,我都会。当然,出于你刚说的传统的那种习惯,我做为一个女人,是不太提自己的看法或者什么想法的。」
我于是想要和她达成一个共识:「那我们说好,我有什么想法,都告诉你,你有什么想法,也都告诉我,我们彼此之间接受不接受是一回事,但是不能因为对方提出的东西自己不接受就去看轻甚至诋毁,好么?」
她同意我的说法,还一时好奇的问:「比方说呢?你说一个想法我们看看。」
我也大胆的说:「既然彼此无拘无束,也都是喜欢的人,我总体上喜欢你更骚一些,更淫荡一些,把那种原始的情欲更加直接的表现出来。」
她羞涩的说:「呵呵,我知道你说的意思,这个刻意装出来也没意思,快感压抑不住,或许我就忍不住会是那样的状态。」
我高兴的又搂着她舌吻起来,她也很热情的回应我,还放任我揉摸她的大奶和丰臀,两个人相互挑逗了一番,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离开茶馆分手各自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