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驰远的手比起女孩子的一双柔荑来说自然是大了许多,手心内也由于运动或者写字种种原因有不少薄茧,修长的指骨上覆着一层矫健的肌肉,看上去长而有力,当这样的一双手搓上男人的阴茎的时候,带来的快感往往是极煊赫的。
“小远。”秋容摸着秋驰远的后脑勺,像是在鼓励他。
“秋容...我们上床去好不好......”秋驰远手下的东西又粗又大,已经完全勃发了起来,他摸着其它男人的阴茎,自己却也喘了两下,光凭想象就让自己的鸡巴也翘得老高,前端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水液。
秋容抱着秋驰远,让他伏在自己怀里给自己打手枪,闻言淡淡地“唔”了一声,手顺着他的脊柱一路抚摸向下,像是在摸一匹绸缎。
“唔呃...嗯——”秋驰远下意识地缩了缩菊花,被摸得身子抖了抖,叫出声来。
“这么敏感?”秋容笑了笑,抚摸了一下他的侧腰。
秋驰远被他手心的温度烫得腰瞬间就软了。
“走吧,回卧室。”秋容捏了捏他的后颈肉。
“唔嗯。”秋驰远应了声,听起来像只撒娇的小奶猫。
他抬起头来,眼尾泛着红,是那种带着湿意的水红,覆在他健康又年轻的面部皮肤上,衬得他那一双颇有钝感的含情目水汪汪的,映出秋容的身影。
更像了。
“唔...秋容......”
秋驰远一触碰到柔软的床铺,就有点受不了了,上面秋容的味道实在是太有侵略感,让他一闻到心里就阵阵发紧,阴茎涨得都有点痛。
“这时候知道怕了?”秋容笑着调侃他,因为他的手指不过浅浅地刺入一个指节,秋驰远就明显得颤了颤,柔韧而有弹性的穴口更是急剧得收缩了一下,夹得手指都有点动弹不得。
“没有怕...唔...好奇怪......”秋驰远红着脸辩驳,咬着嘴唇像是在忍耐些什么,可是身下挺翘得几乎碰上小腹的阴茎却无形之中暴漏出他内心的真实情绪。
“就有这么兴奋么?”秋容动了动手指,没急着更深入,而是在穴口缓缓划圈,让他放松下来,在秋驰远松了口气的刹那,快速而坚定地刺入进去,直接顶到了先前已经开拓过的敏感点上。
“啊——”秋驰远像张被拉紧了的弓,向上狠狠弹了下身体,眼角被逼出了泪花。
“秋容...唔...别,受不了了......”他哀哀叫着,根本无力抵抗秋容在他身体里搅弄风云的手指头,勉勉强强地缩起穴口,看似是在抵御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实际上却更像是依依不舍的挽留,谄媚地舔上秋容的手指,纠缠着不肯放。
偌大的双人床晚上自然不可能只睡着秋容,属于季凌川的那半边若有似无地传来一阵冷香,熟悉到让秋容心头一颤,和身下秋驰远涨红着脸,泪眼涟涟的样子一比对,清晰无比地告诉秋容,他此时正在妻子的床上,和自己的儿子乱伦。
季凌川的味道怎么都避不开,悖德感混合着情欲,真是羞耻,却又让人该死的兴奋。
秋容低喘了声,眼眸深深。
“小远......”他的声音有点哑。
秋驰远听见了,握着秋容的手腕,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要断了气,难耐地对他说:“可以了,进来吧,爸爸。”
秋容没说话,默默地又加了一根手指,俯下身去吻了下秋驰远的眼皮,这个男孩的眼睛谁都不像,不像他的妈妈,也不像秋容自己,好像预示着他并不与生俱来承担着延续生命的重大责任,而是只为了自己而活着,鲜活而热烈,少年人的无畏像是花海里的矩火,看似危险,其实早已驯服。
“唔——”秋驰远又忍不住挺了下腰,马眼处又酸又涨,有点射不出的难受,但又舒服得好像整个人都泡在水里,一波一波的浪潮拍过来,让他只能紧紧地攀着面前年长的父亲的脖子。
“呜呜...你好烫...啊——”
即便扩张已经足够细致,但当秋容真的将性器顶到秋驰远穴口的时候,从未感受过肛交的秋驰远依旧从皮肤和肌肉那里传来的灼热触感中察觉出了一丝难言的畏惧。
好烫...也好大......
秋驰远收缩了一下穴口,怀疑自己真的能吞进去么,对方紧紧是用他的阴茎在穴口磨了磨,自己就已经感受到了涨意。
但是...不行....不要这样......
“秋容,不戴套好不好,我真的不脏的,有好好洗过。”秋驰远像只撒娇的小兽,亲昵中又带点委屈。
“秋容...呜......”
秋容安抚他,和他接吻,像是给溺水中的人渡去氧气一样给他渡去口中的津液,嘴唇互相碾压,舌头互相纠缠,粘腻暧昧的水声在两人之间实在太过响亮,到了一种他们好像是故意要搅弄出那么大的水声的地步。
秋容拉着秋驰远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极度灼热的热量烫得他手心一颤,但还是坚定摸到根部,将虽然纤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