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蛊虫在尹月腹中一点都不安分,经常在体内乱爬乱窜,尹月整天捧着肚子看着上面鼓起一个又一个的包,像胎动一样,疼痛难忍,但自己一点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于是当那蛊虫慢慢爬到他的膀胱中,堵上了他排泄的通道时,他只发现了自己的男根即使没有上锁也泄不出一点,对原因却一无所知。
“啊……哈……”他抱着肚子在恭桶上用力,不停地捶打着小腹,然而迎来的只有愈加强烈的尿意,雨露依旧一滴也流不出。
“来人!来人!”
听到叫喊后涟漪马上跑了进来,就看到整个人几乎都快塞到恭桶中的尹月,“公子,你如何了?”
“涟漪,我泄不出了,快帮我揉一揉,呃啊……”尹月的五官都痛苦地扭到了一起,脸上流着大片汗水,整只手在小腹上不停地抚摸着。
涟漪将手覆在了他小腹上轻轻一按,便知道了怎么一回事,她用手在尹月小腹上轻轻地揉了起来,尹月那边依旧没有半点反应,“嗯……呃……”
“公子,我去请皇上过来。”
当冥若赶来后看到尹月一脸快被尿憋死的样子,赶紧上前扶住他腰身,“月儿,你怎么样。”
“陛下,我……我泄不出了……”
冥若将手放到了他的小腹上,那里已经鼓起了一个大水球,但接着往下按了按,好像除了水声之外还按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仿佛还在动。
“呃啊!陛下!……别按它!”尹月被冥若这通操作整的浑身打了个激灵。
冥若似乎是意识到了些什么,转身便吩咐涟漪道,“你去丹房将巫贤国师请来,就说尹月公子身体有异,请他前来医治。”
涟漪立刻恭敬地应下转身去找巫贤,心道陛下你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涟漪一直想跟巫贤搭线,但是碍于自己侍女的身份一直找不到机会。
她到了丹房,让仙童进去通报,巫贤很快便出来了,看了涟漪一眼然后道,“既是陛下的吩咐那便赶紧过去吧。”
“是,国师大人请随我来。”
涟漪刚转身要走,巫贤突然意识到自己空手而去一点准备都没有似乎不妥,便问道,“敢问姑娘可知尹月公子病症如何?”
“哦?不过是那帝王蛊的幼虫钻到了他膀胱中让他尿不出来罢了。”涟漪一脸轻松地说道。
“你?!”他一直小心翼翼隐藏的秘密竟从一个侍女口中说出,巫贤顿时大惊,“你是如何……?”
涟漪冲他会心一笑,“国师大人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我们可否借一步说话?”
似是看出了这位侍女不是普通人,巫贤将涟漪带到了密室。
“国师大人真是够小心的。”涟漪进到密室后就毫无顾忌地嘲笑起了巫贤。
“这下你可以说了吧。”巫贤冷冷地看着她。
涟漪背过身将自己的衣服掀起,露出了她的后背,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被撕咬过的伤口。
“你是苗疆的人!而且,你还练过蛊?”巫贤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涟漪放下衣服转身看向他,“以前跟着师傅学过而已,已经很久没碰过那东西了,不然我也不需要来找国师帮忙,十四岁那年随师父来中原出了些意外,我受重伤被一户人家救下,后来跟着那户人家的公子进宫,做了他身边的侍女。”
“你要找我帮什么忙?”听到帮忙,巫贤顿时严肃起来。
“好说,我要让国师给我创造个机会,让我亲手杀了尹月,不过当然是在他生下那鬼东西之后,我也不想坏国师的好事。”
“你为什么要杀尹月?”
涟漪的眼神瞬间变的冰冷无比,“因为他杀了我的恩人,我要让他血债血偿,而且要以同样的方法对付他,让他清楚他为何而死,为谁所杀!”
巫贤听了她的话,哈哈大笑起来,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很可笑的事情,“你只是一个侍女罢了,我为什么要帮你,于我有什么好处?”
涟漪面不改色,“你虽然已经成了国师,可在皇帝面前你依旧什么都不是,你难到就没想过在尹月生下那鬼东西后,你要如何骗过皇帝将其拿到手,然后顺利脱身,逃出国界吗?”
“这……”巫贤一时间犹豫了。
“我可以帮你。”
“哦?连我国师都无能为力,你一个侍女有什么办法?”
“或许我一个人也无能为力,但是加上温玉公子,皇帝的新宠,只需要他在皇帝那边多说几句话,迷惑一下皇帝,便可以帮你了。”
“请阁下明示。”
“温玉公子是皇上身边的人,帮你偷盖几道出关的凭证不在话下。你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如何在尹月生下蛊后,顺利拿到手然后出宫跑路。”
“你有何高见?”
“既然出宫难,何不干脆就让尹月生在宫外。”
“生在宫外?开什么玩笑,尹月是皇帝最宠爱的男宠,此次又是为皇帝育药,生产时皇帝必然也要守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