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陆蔷离开了好一会儿,夏清池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转过脸看向身侧的人:“——不许欺负她。”
曾经怯生生的小兽在那高高在上的神明面前,挥舞着自己没有任何威慑力的爪牙,像一只仗着宠爱肆无忌惮的猫,招人得要命。
“她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大抵也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当中,听起来太过强硬,夏清池有点不自在地蜷了蜷脚趾,没敢去看俞希的表情,“所以、不许……”
“我知道,”出声打断了夏清池的话,俞希伸手抬起了他不自觉地低下去的头,那双玻璃珠一般的眼眸静静地望着他,冷漠得好似对所有的事情都漠不关心,却又奇妙的能够切实地让夏清池感受到他想要传达的爱意,“我只是在告诉她,”夏清池听到面前的人这么说,“我能够保护你。”
“比她预想中的最完美的人类,还能做得更好。”
夏清池怔怔地和眼前的人对视。他好像听明白了对方的话,又好像什么都没能听进去,耳朵接收到的声音中,满是噪点似的杂音,细细密密的,却出乎意料的并不惹人厌烦。
就如同被蛊惑一样,夏清池忽地仰起头,在那双轻微张合的唇瓣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紧接着,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原本该在之前就发生的事情终究没能被延后太多,那星点的火苗在窜起之后,一下就热烈得过了头。唾液交换的声响与两人黏热急促的喘息交融在一起,在稍显空旷的客厅当中,显得清晰而淫靡。
夏清池被亲得晕晕乎乎的,根本没有余力去关注眼前的人之外的其他事情,当他终于从那陡然席卷上来的热潮当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被舔吮得嘴唇肿胀、舌根发疼,身上原本穿着的衣服也在桌边到沙发的路径上落了一地,只剩下一条被扯下了一半的卡通内裤,还挂在他的胯间。
而那条在他的口中扫荡翻搅的舌头,也早已经变了模样。
——那东西是粉色的,比人类的舌头要薄很多,像两层贴在一起的肉膜,扁平而柔韧,皮肤下能看到细密交错的血管。
俞希没有再去维持纯粹的人类模样。
他舔过夏清池的上颚和牙龈,在喉管紧窄的入口逡巡打转,轻柔地给予周围的软肉细微的刺激,令那狭热的入口不自觉地想要抽绞,却又由于那触碰实在算不上强烈而显得迟疑,表现出与主人的性格如出一辙的招人无措。
夏清池的脸更红了,从喉咙里溢出的喘吟有如流淌的蜜汁,甜软而粘腻。他的睫毛轻微地扑扇着,被眸子里的雾气氤染,泛起些微的潮意,攥住面前的人衣袖的手指哆嗦着松开,不那么熟练地去解对方胸前的纽扣,在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抚摸。
而恋人的主动让邪神感到显而易见的亢奋。胯间早已经勃起的性器跳动着,又膨粗了一圈,将那本就绷得死紧的布料顶得更高,在夏清池的女户上碾蹭的时候,带起阵阵迸溅开来的电流火星,惹得他不住地哆嗦扭动。
那条被蹭下了大半的内裤已经彻底湿透了,还贴在阴户上的布料水淋淋的,往内陷进去一条浅浅的细缝,随着夏清池的喘吟夹缩抽搐,令人不由自主地去想象那之下的景色。
——然后那片湿透了的布料,就被硬胀的鸡巴隔着裤子勾住边缘,彻底地扯了下去。
夏清池的下身顿时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当中——与每一次一样干净漂亮。
那只本应该生在女人身上的骚穴,像一只肉乎乎的水蚌,在邪神的目光下动情地抽颤抖动,整个儿地都透出一种情欲的粉,那两瓣细长的肉唇似是在先前被肉棒给蹭开了,软软颤颤地往外翻卷,搭在绵鼓的肉阜上,随着夏清池的喘息一下、一下地夹缩张合。
那颗骚嫩的肉豆早已经在汹涌的情潮当中,变得骚硬肿胀,顶开周围包裹着自己的软肉,探出了一点嫩红的尖尖,下方的穴眼在难耐的热麻酸痒之下,不住地翕绞缩,不断地往外冒渗着清黏的骚液。
夏清池小声地呜咽着,条件反射地想要伸手去遮掩自己畸形淫贱的下身,往下探的手却在中途就停了下来,转了方向来到俞希的胯间,笨拙地解开了那里的束缚。
——显而易见的,和刚才侵犯夏清池的口腔的舌头一样,邪神并没有刻意地去让自己的阴茎维持人类性器的外形。
那东西上包覆着一层深绿色的鳞片,细密而坚硬,让人联想到在丛林当中游走的蛇,给人一种淬了毒一般的危险感受。但那东西的温度却是热的——甚至是滚烫的,那一瞬间的触碰传递过来的热度,让夏清池的手指都不由自主地有点痉挛。
那些绿色的鳞片从阴茎根部往外面扩出一圈的位置开始,往上一直生长到顶端。最上方的龟头被覆盖住一半,露出来的部分是鲜红色的,与那些暗绿色的鳞片放在一起,显得娇嫩而脆弱——触感也是软的,甚至比人类形态时的阴茎还要软。
夏清池忍不住在上面捏了两下,又拿指甲轻轻地刮了刮。然后那根本来就已经没法一只手握过来的东西,就陡地又胀大了一圈,沉甸甸地搭在他的手心,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