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舌头贴上触须光滑的那一面,灵活的在上面舔弄,又轻轻地勾蹭过另一面的吸盘,被对方嘬住缠绕,色情的嬉戏——甚至不需要进行任何的思考,就如同早已经被刻入灵魂的本能一样,夏清池熟练得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就好像他曾经无数次地为眼前的怪物做过这种事。
夏清池的眼前又开始浮现出幻象。
这一回,幻象里的画面,不再是这个沉在深海的玻璃箱,而是他曾经工作过的实验室——在那条他走过许多次的走廊里。
他的身上挂着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白大褂,一只鞋子套在脚上,另一只鞋子倒翻着滚在远远的角落。他被触手缠着、托着,挂在半空中,两团白软的臀肉被绕在大腿根部的肉须勒得格外明显,两张被奸操成硕大肉环的骚嘴像展览品一样,被彻底地暴露出来,在空气中瑟缩抽颤。
数之不尽的海洋生物——有些是夏清池见过的,有些是他连听闻都没有的——从他身下的地面、两侧的墙壁,甚至头顶的天花板,湍急的潮水一般飞速地奔流而过,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响连成一片,盖过了他在热烈的交合当中抑制不住的哭喊和尖叫。
一些模糊的记忆在脑海当中明灭闪现。然而,根本不给夏清池去仔细思索的机会,身体里那根安静的阴茎就开始大力地冲撞起来,猛烈地拍打下来的快感让他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从喉咙里溢出断续的喘吟,连继续为那根触须口交都做不到。
他勉力用牙齿咬住口腔里胡乱扭动的触手,如同挤压海绵一般,从中挤出大股大股腥咸的黏液,在吞咽之前,从无法闭合的双唇间满溢出去,在下巴和胸膛上留下大片的湿亮水痕。
下意识并起的双腿被拽着脚踝拉了开来,夏清池的屁股和地面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数条软韧湿黏的触手,它们温柔地托举着那两团绵腻的软肉,轮流着在他的臀缝腿根滑动,勒出丰腴色情的肉痕,细软的末梢几次在红肿的后穴入口拨弄,却戏弄似的不往里深入,甚至在夏清池主动把屁股拱送过去的时候避让开来,任由那张骚软的肉口徒劳地翕动。
阴道里的鸡巴交配腕干得更用力了。它每次都往外退到靡软的屄口,再一路横冲直撞地捣进软烂的宫口,将那个酸软窄嫩的器官操的抽搐变形,传出即将崩毁似的狂乱讯号。
夏清池又高潮了一次。被刻意冷落的阴茎颤晃着,和抽搐的屄口一起往外喷出了透明的液体,将他原本干燥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然而愈发汁水淋漓的的甬道,却只更加方便了肉腕的进出。
那只颤动着瞳孔的巨大怪物,兴奋地挥舞着那几乎将整个玻璃房子都填满的粗壮触手,黏黏糊糊的蹭过夏清池每一根胡乱抓挠的手指,大力地嘬吸推碾他肿胀如豆的奶头,拉扯他充血的阴蒂、绵嫩的阴唇,以一切能够想象得到的方式玩弄他敏感的身体。
“……不……啊、太……呜……用力、哈……肚子……嗯……会、会被、啊啊……唔、呃嗯……呼……嗯唔……”夏清池忍受不住摇着头,吐出嘴里的触须,捧住自己的肚子哭叫,却很快被重新侵占了口腔,将所有的哀叫和呻吟堵在喉咙里——那根在体内冲撞的阴茎甚至恶意地在他手掌按住的地方,顶出明显的凸起,就仿佛要隔着肚皮将那个并非性器官的部位,也一同玷污奸淫。
夏清池流着眼泪,徒劳地挺拱腰腹,很快就在过于热烈的快感当中缴了械,掉着眼泪又一次泄出了大泡的春泉——或许还混入了少量膀胱里排出的尿液,并不多,但那一丝细微的骚味依旧被夏清池敏锐地捕捉到,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
然而,在他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从女性尿孔当中流出的尿液,反倒变得更多了。就好似他早已经习惯用这个地方排泄,而他的身体则彻底地沦陷在这种特殊的快乐当中。
身体里的那根阴茎终于射精了,大量被灌注进来的精液很快就撑开了本就不大的宫腔,将他的肚子顶出明显的弧度。被挤压的膀胱传来更为强烈的尿意,让原本快要停止的尿流再次被接续,淅淅沥沥地淋过那几条在会阴处徘徊的触手。
夏清池甚至还没有从被射满精液的快感当中舒缓过来,又一根畸形的鸡巴就代替那根被拔出去的阴茎,插入了他往外喷涌着浓浊性液的阴道。当那根遍布崎岖纹路的性器狠力撞进的宫口时,夏清池的眼前陡然变得空白一片,如同信号不良的老旧电视,入目所及之处,全是细碎的雪花屏。
他哆嗦着张开双唇,就那样在巨大快感的冲击之下,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他甚至在这个过程中做了梦。
在梦里,他回到了那个他曾经任职的实验室里。那只顶着古怪ID的变异梭子蟹趴在他面前的书桌上,身下压着一大叠被翻得乱七八糟的纸张资料。在进入副本的时候,就作为他的同事一起工作的一个角色面色涨红,挥舞着双手正情绪激动地说着什么,夏清池听不清楚,但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胸口逐渐生出的同情与不忍,还有一丝丝不那么明显的怒气。
沉浸在梦境当中的意识被能够将人扯碎的酸麻与快感,强硬地拉扯回现实,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