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今天和几个臭味
相投的地皮蹲在路边胡侃瞎闹,看刘菲菲一人从学校出来,几人一商量,一路跟
来,在小区门口趁雨下起,没人注意,强行把刘菲菲架到小花园想好好玩玩。不
想刘菲菲剧烈反抗,刚才要得手,又被我打断。
我听我提到黑道上有名的大剑哥哥,也只是放了一半的心,阴沉的淫笑着:
「原来是豹剑哥哥的兄弟,来一起玩。」把身子一让。
我本想趁黄毛几个放松警惕的时候下手,可看黄毛的架式,自己过去了是后
背对着对方,没机会下手,可不过去黄毛必起疑心,这个黄毛还是个角色,便嘻
笑着走到少女身边。
少女惊恐的看着,她听到我的声音,已经认出了我,但难以相信我是这样一
个色魔,和几个流氓一样对自己心怀叵测,被几个流氓欺负她也没有流泪,在这
时泪水却涌出眼框,混在雨水里,分不清哪是泪,哪是雨。
我看着少女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恐惧、伤心、悲愤、失望,心如被针刺一般。
但我又不能表示什么,黄毛在背后随时可能对我有致命一击。我露出一副猥亵的
样子,「妈的,这么好的妞,你们是怎么找到的。」手已经盖上了少女露在衣外
的嫩乳,乳房坚挺,微微颤动,但却冷冰冰的……
刘菲菲心如刀绞,别人又怎么能知道少女心中的痛苦与情怀,当我的手盖上
她乳房的一刻,她放弃了抵抗,闭上眼,不去看我的丑恶嘴脸。任由雨水在脸上
冲刷着泪水,心里呼喊着:「妈妈,你怎么可以喜欢这样一个人?为什么是我啊?」
她紧咬住下唇,忍受着我对自己乳房的侵犯,尖利的小齿尖陷入红唇,沁出殷红
的血珠。
少女很早熟,几日相处下来,她早看出了刘姿的不正常。平时端庄稳重的妈
妈,这几日一反常态,衣着开始性感起来,不止一次被她看到眉目含情的看着我,
而且也爱笑起来。
从几年前父亲长驻海外,这个家就只靠母亲一人一力承担,母亲在生活与工
作的重压下日渐消沉,常一个人偷偷垂泪,在自己面前却强颜欢笑。她理解母亲
的痛苦,从心底里讨厌父亲的无情,在母亲面前表现得乖巧娇憨,作一些事来讨
孙姿的欢心,尽自己的努力来分担母亲的痛苦。从我来到家中后,家里的气氛改
变了,她也喜欢上了这个英俊博学的青年。
那日,她听到身后母亲与我极力压抑的喘息,闻到房间里淫液的味道,心里
已经猜测出身后发生的事情,但她没有声张,甚至为母亲感到高兴,为母亲的重
生而喜悦。可如今我的表现让她一阵阵的心冷,为自己感到耻辱,也为母亲感到
悲哀。她已经放弃了,从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打击让她彻底垮掉了。
三个按住刘菲菲的青年感到了少女的无力,惊喜的淫叫着:「老大,这小娘
们没力气了,快上啊,兄弟几个可忍不住了。」几双手在少女暴露的纯洁无瑕的
身体游动。少女忍受着,她希望雨水冲去心头的耻辱,让这一刻快点过去。
黄毛这时已经完全放下心来,一手揉搓着阴茎,「妈的,一看就是雏,让爷
们给她尝尝男人的滋味。」一手在少女微微隆起的阴埠上用力抓拧着,入手柔嫩
的触觉让我的阴茎胀起。我双眼赤红,看着少女的身体被几人蹂躏,我为自己感
到羞耻,一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妹妹在被别人淫奸。
黄毛呼呼的喘着气,我的注意力全都注意到了菲菲还没有被开发过的下体,
阴茎重新勃起,我推开少女身边几人,俯在少女身上。
我怎能看着菲菲被这个畜生污辱,我怎能让这个卑劣人的下体碰到少女纯洁
的肉体,我抓住这个机会,猛的暴发了,没有任何预兆的用手刀斜砍在黄毛的颈
部,黄毛悲鸣一声从菲菲身上翻落在地,眼一翻已经昏死过去。我不知自己用了
多大劲,这个从重体力劳动中锻炼出来的男人在暴怒下全力出手,只一下就把黄
毛击得不知死活。
我趁那三人全然没有反应过来,选中呆立身旁的粗壮的胖子,一手肘击在胖
子的脸上,坚硬的肘关节撞到胖子的鼻子,在雨中发出清脆的响声,胖子惨叫一
声,仰面摔倒,刚才还在阴茎上的手已盖在脸上,哀嚎着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
剩下的两个这时才清醒过来,呼喊着向我冲了过来,我双手拦住其中一个长
发青年打向面门的拳头,已被另一个短发青年扑倒在地。二人在泥泞中打着滚撕
打着。
我除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