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喜欢这里吗?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了,好不好?”柏盼山有些心虚,好像是占了本该属于别人的位置似的,他看了眼没有丝毫怀疑的陶乐,攥紧掌心,下定决心要把陶乐紧紧留在自己身边,谁也抢不走。
坐上车到了柏盼山在市中心的房子里住下,这里他不常住,所以没怎么有人气儿,陶乐摸了摸脑袋,戳了戳柏盼山,“老公,我们换新家了嘛~”
既然陶乐还记得自己做的菜,那就说明自己在他心里也是重要的。顾青川算什么呢?在陶乐眼里,自己才是他真正的老公。
“我当然记得你,你可是我的老公~”陶乐像个孩子似的有些骄傲的挑眉,被柏盼山强硬的捏着下巴堵住上扬的嘴唇,抵开唇掠夺城池似的,陶乐皱着的眉很快松开,主动搂着他的脖子配合的张开嘴巴由着他动作有些粗暴的啃咬。
他娇滴滴的眨眨眼睛,柏盼山眼睛却顿时一亮,俯下身急切的问他,“我做的菜?你还记得我做的菜吗?”
“对啊,我吃过老公做的……西红柿鸡蛋面,还有好多好多好吃的菜!老公做的最好吃!”
“可是他为什么会把我当成别人?这种情况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怎么样才能让他记起我?”柏盼山有些暴躁的强忍着踹翻眼前有些面露害怕的医生的桌子的想法。
陶乐用嘴巴被亲肿了这件事为代价,被柏盼山搂着像是护住价值连城的宝贝一样把人带出了医院。
“病人失忆之前应该遭受过巨大的打击,脑部撞击以后产生记忆混乱的现象,至于把你错认成别人,是大脑的一种保护机制在催生这种现象。”
不过,要是陶乐遇到顾青川怎么办?会不会记起一切然后离开自己呢?柏盼山有些焦躁不安,患得患失的情绪越来越明显的出现在他的身边,可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老公之后把胡子刮干净以后宝贝可以让我亲吗?嗯?”男人黑曜石的眸子紧紧盯着还在张嘴喘息的陶乐,诱哄的问他。
“呜呜,老公慢点儿,呜嗯~嗯~”
柏盼山忍耐的粗喘,炙热的呼吸都喷洒在陶乐敞开的领口里,像头拼命压抑自己欲望的野兽,眼神昏沉嘬了口陶乐濡湿的唇,“乖,老公不摸了,不摸了”
陶乐羞怯捂着脸,“嗯~可以……不,不对,我还要提一个要求,我想回家吃老公做的菜……老公我们回家嘛~我不想待在这里啦”
“呜呜呜呜,老公我做了噩梦,梦见你不要我了呜呜”陶乐真的被吓坏了,不安的紧紧缩在男人宽厚的怀里,脸颊摩擦着柏盼山胸前的项链吊牌,微凉却又有着让陶乐心安的魔力。
房门被强硬撞开,进来拿着枪
了柏盼山眼里闪过的复杂情绪。
终于把开心的不停和自己说话的陶乐哄着躺下睡觉了,柏盼山才冷着脸去了呀主治医生的办公室询问情况。
那医生颤抖着推了推眼镜框,清了清嗓子掩饰失态的恐惧,“咳咳咳,你先不要着急。这种情况没有办法人为去干预的。”
柏盼山背对着医生站在窗户边,一直沉默不语,过了良久他才点点头,声音有种拼命压抑痛苦以后的迷茫妥协,“我知道了,我不逼他,也不想让他再受痛苦。”
“想要恢复,还需要病人自己把心中的结解开才行,要是不顾病人意愿强行为之,恐怕会让病人受到更大程度的伤害。”
自从陶乐醒过来以后,性格方面更像个孩子似的更加单纯离不开人,更确切的说是离不开柏盼山,就这一点,柏盼山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痛苦。
柏盼山轻轻摸着他后脖颈的软肉,“怎么会呢?老公不可能不要你,一万遍不会不要你,永远不可能不要你,好不好?”
他在病房门口站了许久,直到听见房间内传来陶乐有些着急不安的呼喊,“老公!老公!你在哪儿啊?老公!”
因为害怕陶乐一个人不安全,柏盼山一直在家里陪着陶乐,门铃响的时候,他已经隐隐约约有了预感。
没想到,最先找过来的不是顾青川,而是许丞旸。
陶乐掰着手指头细数,眼里焕发着得意骄傲的光彩,柏盼山哑着嗓子笑出声,捧着陶乐的脸亲着眉心,眉弓,鼻尖,嘴唇,“太好了,太好了,你还记得,你还记得我……”
“病人之前受过脑部重创,出现这种现象也是正常。”
深吸一口气,他急忙冲进去坐在床边,摸着额头冒出汗来的人,带着安慰极重的亲了亲他的唇,“怎么了?老公在,老公在这儿。”
两个人胡乱的打闹一番,柏盼山捏着他腰间的软肉又抚摸着他滑腻的皮肤,那只手逐渐不安分的往下,揉着挺翘饱满的臀肉,陶乐被他摸得呼吸急促红着脸埋进柏盼山怀里,抖着身子撒娇,“痒~老公我痒,别摸呜,别摸我了呜呜”
“唔,那你跟我每天都说一遍嘛老公~”陶乐撒娇的亲了亲他的下巴,又蹭了蹭柏盼山疲惫至极冒出的胡茬,扎扎的蹭着柔嫩的皮肤,陶乐却还是乐呵呵的傻笑,“老公你胡子扎我啦~不和你亲亲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