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色的灯光照在水气氤氲的浴池里,白色的水雾飘飘渺渺,宛如仙女的裙摆。洛晓寒把失去意识的阮清欢抱进了浴池里顺手脱光了他的衣服,然后露出了惊讶的目光。
阮清欢胸口处两团嫩生生的乳房居然是真实的。他们生的小巧莹润,就像是青春期少女刚刚发育出来的一样,一只手就可以抓在掌心,粉嘟嘟的,煞是可爱。洛晓寒情不自禁地把双手覆了上去。
修长有力的食指和阮清欢白皙的肤色,形成了微妙的色差。张开的手指缓缓收拢,把两团软乎乎的嫩肉都抓在手里,饶有兴致地揉捏起来。触感极其绵软,充满了奇妙的吸附力,手一放上去就舍不得拿开。乳头是纯洁的淡粉色,如同早春枝头的樱花花苞。
拇指和食指捏上去,左右拉扯转动,那小小的奶头就会受了刺激般挺立起来,原先软绵绵的触感也会变得稍微有一点点硬。用力捏下去,把乳头捏得扁扁的,指甲一掐,就会引起怀里人的低吟战栗。
奶头在男人的玩弄下涨大了一圈,颜色渐渐加深。两团白嫩的乳肉被捏成各种形状,颤巍巍地泛着粉色。洛晓寒揪起一侧的奶头,指甲毫不留情地骚刮着乳尖,不放过任何细小的褶皱与颗粒,时不时用力一掐,引得阮清欢呜咽挣扎。然而他早已精疲力竭,所谓的挣扎也只不过是无力地颤抖两下,除了使胸口的乳房颤出诱人的波浪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娇嫩的乳头被掐得逐渐红肿,隐藏在细细褶皱间的乳孔,被指甲来回掐弄,伴随着阮清欢无意识的震颤,猛然被凿开了。仿佛浑身的经脉一下子被打通了,阮清欢仰着脖子发出舒畅的喘吟。
“啊……”他瘫软在洛晓寒怀里,剧烈地喘息,起起伏伏的胸口无意间挺起,主动送到了洛晓寒手里。娇艳的乳尖泛着草莓的色泽,十分诱人采撷。洛晓寒张开嘴,把乳头含在齿间,细细研磨啃噬,给阮清欢带来一阵阵的酥麻与痛楚。
从早晨开始到现在,洛晓寒总是给他带来截然相反的感觉,一半是快感,一半是痛苦。阮清欢在这样矛盾的感官刺激里挣扎着沉沦,就像掉入了流沙或者沼泽,无论怎样的抗拒,也依然在逐渐地下沉,最终被无尽的欲望吞噬。
身体的控制权完完全全地落在了另一个人手里,他仿佛变成了洛晓寒手中的橡皮泥,任他揉圆搓扁,揉捏成各种形状。阮清欢不由得心生一点恐惧,然而却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呜……”酡红的脸颊水盈盈的,唇瓣一开一合,吐出婉转的呻吟,“好舒服……主人……啊嗯……”支离破碎的几个词汇,鼓励着男人继续肆无忌惮。
两颗乳头被又舔又吸又咬,红肿得不成样子了,艳丽的乳尖上布满齿痕,活色生香。洛晓寒随手从架子上取来一对细细的粉色小皮筋,揪起乳头环绕几圈,扎成蝴蝶结的样子,色情又可爱。皮筋紧紧地勒住了乳晕,把乳头衬托得十分圆润,一眼看上去就像半圆形的奶油蛋糕上竖着两颗红色的樱桃。
“疼……”阮清欢带着哭腔颤声道,绵软的双手试图拯救自己的奶头,刚放到胸上,就被洛晓寒强势地圈住,强迫他玩弄自己的乳房。两只小兔子活蹦乱跳,却怎么也跳不开他们的手,青青紫紫的指印和掐痕布满了胸口,逐渐向腰上蔓延。
迷人的腰窝里盈满水光,在连绵的颤抖里抖落满池潋滟,波光粼粼。乳头被勒得充血,尖锐的痛楚渐渐麻木,转而变成另外一种奇异的麻痒,勾得阮清欢胡乱抓挠。
仅仅一天就已经习惯了被填满的花穴,在温热的池水中不停翕张,吞吐着附近的水流。丝丝缕缕的热水按摩着红润舒展的花唇,钻进甬道里缓缓流动,温柔舔舐着每一处嫩肉。
阮清欢的肌肤被热水泡得发红,浑身上下热腾腾,软绵绵的,意乱情迷,昏昏沉沉。他仿佛沉浸在一个迷乱的情欲美梦里,入目都是茫茫的白雾。
男人火热健壮的身躯与他紧密相拥,充满占有欲地把他圈在怀里,明明十分陌生危险,却又给他带来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就算是被这样过分地玩弄着,也只会发出撒娇求饶似的低吟。
斯德哥尔摩的典型表现,怯懦地讨好欺凌者,毫无反抗精神。阮清欢在心里给自己的演技点了个赞。
“这么漂亮的奶子,不用来产奶可惜了。阮阮做我的乳牛好不好?我好想喝你的奶……”洛晓寒叼着阮清欢的耳垂,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似的,咀嚼几下,笑眯眯地诱导。滚热的呼吸烫得阮清欢一哆嗦,连耳朵都红透了,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是个男的……没有奶……”
“男的?”洛晓寒质疑道,一巴掌拍向软嫩嫩的花穴,“男的会有花穴?”
“呜……别打……”阮清欢连忙求饶。
洛晓寒啪啪又是几巴掌,故意落在肿大的阴蒂上,把花唇打得东倒西歪,指尖夹着阴蒂狠狠一碾,似乎要把它给碾碎掉。
“啊——”阮清欢失声痛吟,浑身发抖,痉挛似的喷出一股淫液,居然被这样凌虐得快感连连,又痛又爽。
“给不给我当乳牛?”洛晓寒威胁道。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