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倒在那里呜呜的痛哭,可李富贵的气儿还没泄完呢,甩着精神奕奕还滴着尿点儿的鸡巴,气喘吁吁的半跪在那里,挥动手里的树枝,毫无征兆的对着李秀的奶子抽起来,力道丝毫不比抽屁股的时候轻!
“哈啊……呜呜呜……不要……不要打了……爹……呜呜呜……好疼……好疼啊……啊啊啊……”
李秀惨叫起来,擦伤加上后面的抽伤,挨住地面的地方简直像是撒上了盐一样让他痛不欲生,偏偏前面的树枝也还在一鞭接着一鞭,如雨点般密集的落下,李秀疼的在地上打滚,可惜一鞭子都躲不过。
“抽死你!抽烂你的骚奶子!骚逼!烂屁眼!没用的鸡巴!都给你抽烂!看你还拿什么勾引男人!看谁还乐意要你这个烂货!”
李富贵眼里放着异光,一鞭一鞭毫不留情的抽下去,一副一点都不怕把李秀打死的狠样,做了一辈子农民的人,赶牛放羊都是一把好手,抽起人来也是一样的得心应手,指哪打哪!
很快,李秀前面的身体也给李富贵抽的不像样了,红肚兜的绸子都被抽裂了,破开一道又一道口子,露出里面布满红肿鞭痕的白奶子来……
小腹、大腿哪里都是可怖的痕迹,遍布白皙的肌肤上,连李秀拼命夹住的肉逼也被抽肿了,阴蒂破了皮,阴唇颤抖外翻着,又是精水又是尿液的逼缝里水汪汪的被抽打的一片狼藉……
鸡巴可怜兮兮的被抽得射出一点点尿液来,龟头瑟缩在短短的包皮里,像是再也硬不起来了,直抽到李秀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哭都不怎么会哭了,李富贵才停手。
李秀除了脸蛋哪里都是伤,李富贵想,属于别的男人的宝贝已经被他打坏了,等他这一身伤好起来,他就是自己的性奴了,那些字算得了什么,只能给他添味儿罢了!
李富贵满意的欣赏着“坏掉”的李秀,扔开树枝,变态似的嘶吼着扑到李秀身上,扑得他身体在地上晃了一晃,像具尸体一样,任人蹂躏。
李富贵不管现在的李秀承不承受得住他的重量,就压到他身上,趁他不会反抗,捧住他的脸,跟他亲嘴儿,舌头钻进他嘴巴里,衔住他的舌头,吸吮的滋滋作响。
也不嫌他嘴巴里还一股腥臊浓郁的尿味儿,反而为李秀哪里都染上了他的味道而十分得意。
李秀痛的昏昏沉沉的,额上的冷汗大滴大滴的滚落,气儿只出不进,用舌头顶着李富贵的唇舌,想阻止他的入侵。
反被李富贵当成回应,变本加厉的竖起舌头往他嘴里插,胡乱的搅弄,把黏腻发臭的口水都渡给他。
李秀疼的发凉的嘴唇软嘟嘟的,李富贵舔干净上面的咸腥,还是舍不得松开,用力的吸吮着,拿豁牙去啃。
手指不甘寂寞的从侧面挤进那温热的口腔里,夹住他湿滑的舌头拉扯,再顺势捅进他的喉管里,听李秀难受的发出一些“唔唔……呃呃……”的声音,喉管不断的缩紧……
李富贵停在李秀唇边,大口大口的喘气,手指还在他嘴巴里不知轻重的进进出出,玩的欢快,兴奋的羞辱他:
“骚狗!爹的小骚狗呦~~嘴巴张……张大点儿!舔舔……舔舔爹的手~~让爹再亲亲……以后这里都得塞上,爹想用的时候,才……才能……呼……呼……解开,秀儿你说好不好呀~~”
“唔……呜呜……呕……唔唔唔……”
李富贵的手带出一连串黏腻的口水,舌头又探进李秀的嘴里连勾带搅,手往下探,按在破烂的红肚兜上,揉他伤痕累累的骚奶子。
李富贵才不管这么大力的弄李秀,他会有多痛,反正自己的猪手一碰到那绵软丰满的奶子肉就失控了,用力的抓揉。
手指从肚兜的破口钻进去,摸到那些肿痕也觉得手感不错,更为激奋,一按那些肿痕,李秀就挣扎起来,软软的奶子在他手里动来动去的,像只小兔子。
李富贵离开李秀的嘴巴,去咬他的下巴,在他的颈侧没完没了的舔啃,呼哧呼哧的臆想以后:“骚逼也要锁起来!呼……呼……屁眼子拿狐狸尾巴塞住!两张洞都塞的软软的……天一黑就扒开给爹日!”
手下玩奶子玩的愈来愈凶,本就破烂的奶罩给他揉扯成了烂布条,欲掉不掉的挂在胸前,一只手玩儿奶子,一只手往下,抓住李秀肥软的屁股肉把玩。
“爹下地的时候想插你的骚逼了咋办……不如爹把你牵到地里去吧!平时就拴在树上……反正……反正你这种贱母狗也不怕街坊看见你挨cao!
谁也不知道我是你爹,就说……就说你是爹买来的一条骚狗!你要是……要是敢当着爹的面儿勾引男人,爹就让那个男人看着,cao烂你的逼!像今儿一样打你个半死!”
李富贵疯癫的对着李秀又亲又揉了一番,“亲热”够了,鸡巴又憋得不行了,拖起呜呜咽咽的李秀,往山洞的边上拖他,鸡巴一路在李秀的身体上戳来戳去。
“不行了!骚狗!扒开……扒开你的烂逼!再让爹爽爽……”
李富贵将站都站不直的李秀按在山洞的石壁上,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