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与失身那晚差不多的忙碌,收工的时候路上已经见不到什么行人了。韩修沉打扫完卫生锁门时还下意识看了眼手机时间,甚至跟那晚一分钟都不差。
他走的还是同一条回家路。巷子里乱蹿的大花猫是同一只,光线昏暗还总是闪烁不定的路灯是同一盏,甚至连悄无声息尾随跟在他身后的人都是同一个。
仰望天空,头顶的黑蓝暗夜仿佛缀了几点碎钻的天鹅绒布,吞吃了所有人间嘈杂,还牢牢地笼住了天地间蒸腾的暑气。燥人的炎热扑附在身上,把韩修沉醺得汗如雨下,后背的衣服都湿了个透。
他看见身后的人影被路灯聊胜于无的光线映照在墙上。那人不急不缓地跟着自己,步履从容,却快得惊人。
韩修沉没有试图逃跑,他知道这是没用的。自那人盯上自己以后,他就没有了逃离的可能。
韩修沉干脆停下了脚步,好像在观赏电影一般,看着那人的影子离自己越来越近。
两道影子之间的距离还有三步…两步…一步…重叠了…
下一刻,湿润的花穴被炽热的冠头抵住,顶开两片花瓣,往细窄的销魂小径深入。
韩修沉醒来,细细地喘气。窗帘还拉着,一个身影覆在他身体上方,正用腿间尺寸恐怖的性器插入他的嫩逼,此时已是进了一半多,撑得娇小细窄的雌花又酸又胀。
“好热……停电了吗?”
“嗯,短信说半小时以后恢复。”
韩修沉叹了一口气,把腿张大了些,想尽量减少肌肤接触。可惜最热最烫的都已经负距离插进他身体里了,再怎么躲都没用。
他折腾了一会儿,发现怎么都是徒劳,也认命放弃了,全身放松下来任男人cao。
这好像已经成了两人的习惯。每天中午,韩修沉都会被男人的性器顶醒。
开始是周砚云精虫上脑,一醒过来看到他的逼就想插,想把他往死里操,令本来就有起床气的韩修沉急得跟他一次又一次地大打出手。
这个梦每天必做,但是有周砚云在跟没有周砚云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体验。前者能让其直接变成春梦,后者能让韩修沉被吓醒然后郁闷一整天。
但之后这个情况也很难说是单纯的习惯了还是被驯服了。每天起床韩修沉腿心这口花穴都骚动得不行,非得有什么捅一捅才畅快,这让他没少生气,可惜因为他这人的性格,生气也没气彻底。
他跟周砚云你气我我气你、你虐我我虐你,周而复始地重复着吵架、打架、作爱、冷战、和好的循环,狠狠地折腾了好几回,韩修沉居然就没那么抵触这个当初强奸囚禁自己的人了,反而是周砚云,愈发心事重重,看起来居然有几分抑郁的感觉。
而韩修沉这人打小就皮实,是记吃不记打的那种笨狗脾气。他大大咧咧地,老是跟男人打打骂骂又滚上床爽几回,情绪恢复得居然比本来占据主动的周砚云还快。
最后两个人折腾到表面和平分手时,韩修沉精神居然还不错,周砚云却因为心事太重失眠了好几天。
可也没能失眠几天……
两人只分开了几天,韩修沉习惯了情绪的身子开始反噬。
韩修沉忍了又忍捱了又捱,还跑去干了一整天活,最后发现自己还是想被干。干他的人最好是一米九几的,眉目清俊隽永还器大活好持久力惊人的……
于是昔日的富家公子被哄过来给他的烧烤店帮工,至于报酬……只能说无奸不商,韩老板一分钱都不给,竟然用自己本就天天发骚的穴作为报酬,得了个免费帮工不说,还多了个男模身材的大帅哥天天让他欲生欲死,日子居然过得也还不错。
就像今天,又一次从曾经的阴影、如今的春梦中醒来,男人胯下的硬热塞得他腿心嫩逼一丝空隙都没有。
之前明明抗拒得不行的韩修沉哑着声音呻吟了一声,一点色差都没有的蜜色长腿主动缠到男人腰间,催促般夹了夹,看那样子倒是比周砚云还沉迷其中。
身体被撞得上下耸动,两只弹嫩丰满的蜜肉大奶也硬着殷红的乳蒂,随之有致地动荡。
这一幕被周砚云看在了眼里。
他掐着身下人肌肉劲瘦的窄腰,巴掌扬起,“啪”的一下就抽上弹跳着的饱满乳肉。
韩修沉这处本就较为敏感,再加上被男人尽心尽力开发了那么多次,早就娇气得不行,干活前都要贴个乳贴,防止娇嫩乳蒂被衣服布料磨疼。
这样敏感娇嫩的地方怎能经得住这般对待?
“啊!不……”
只一下,火辣微痛之余还泛起了酥酥麻麻的痒,像是有微弱的电,淫乱地在这只蜜色大奶上沉迷地游走。
韩修沉便被这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打得浑身都绷紧了一瞬,下意识吸吮肉棒的甬道乍然缩紧,爽得周砚云都忍不住闷哼一声。
接下来的巴掌如雨一般降下,扇得两团丰满柔软的美妙蜜肉此起彼伏地波动弹跳,爽得韩修沉浑身过电了般止不住地颤栗,微启的嘴里飘出一串性感至极的低哑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