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锐浑身不适的醒来,稍微动了动身体,惊恐的发现被锁到了便池上,屁眼里还流着男人的精液,浑身惨兮兮的模样旁人一看就知道昨晚经历了什么。方锐使劲晃动着锁住双手的铁链,崩溃的大叫着调教师,希望他出来将自己带走,自己明明昨晚已经很听话了怎么还会被这样对待?然而大叫引来的不仅仅是调教师,听到一阵脚步声响起,方锐紧张的都要炸毛了,拼命将自己缩成一团,“看起来昨晚被玩的很惨啊?”调教师的声音此刻如同天籁般,方锐眼含热泪的抬起头,却发现调教师身后跟着两个男人,而且还是自己的老熟人—做混混时的小弟,方锐此刻紧张到不敢说话,恐怕小弟们认出自己。调教师冷笑一声,转身对两个男人说道:“道具在门口,这个贱畜你们也看到了,玩儿的很大,一般人满足不了他,你们随便玩,教教他规矩,别玩死就行。”方锐拼命摇头表示拒绝,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个男人拿着满满一箱的道具,淫笑着向自己靠近。
这两个小弟,一个染着黄毛,叫王楠;一个染着红毛,叫李浩然。平时都是跟着方锐混的,也没看出来他们有同性恋的倾向,今天方锐要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被曾经的小弟们玩弄,带来的巨大的羞耻感与恐惧感笼罩着方锐,使他脑子一片空白,直到李浩然一拳打在方锐肚子上,疼痛使得方锐面罩下的脸扭曲起来,身体却因为喜爱疼痛带来的感觉鸡巴微微勃起,李浩然发现后嘲弄的对王楠说:“操,这贱货挨打还能硬。”王楠也发现了这个事情,兴奋的点了点头,从一箱子玩具里找出了一条皮鞭,抬手就向着方锐的奶子打去,方锐忍不住闷哼一声,更加激起了王楠的施虐欲,鞭子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精准的落在方锐的乳房、奶头、干瘪的睾丸以及早就硬挺的鸡巴上。王楠越打越兴奋,裤裆处早已鼓起了个大包,直抽到他手臂都泛酸了才停下。此时的方锐浑身上下没有一片好肉,布满了鞭痕,乳房和下体是重灾区,被抽的肿胀,变得更大,而且暄红一片像是要滴血。
王楠和李浩然早已性奋难耐,然而看到方锐浑身鞭痕加尿迹,被操烂的屁眼还流着不知道是谁的精液后又觉得恶心,于是他俩决定先给方锐好好洗洗。从箱子里拿出一把硬毛刷子和一段水管,将水管接到水龙头上,冰凉的水一下子打在方锐身上,冰的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在哗哗的水声中,王李二人并未察觉这声音很是熟悉,李浩然拿着硬毛刷子,毫不客气的刷在方锐刚挨完打的皮肤上,宛如酷刑的遭遇使得方锐终于哭号出声,哑着嗓子请求他俩慢点,李浩然却更用力的刷了起来,美其名曰帮方锐好好洗澡,方锐此刻也顾不上是否被发现了,断断续续的向着李浩然求饶,什么“主人、好哥哥、老公、爸爸”连珠炮似的往外冒。终于,到处洗刷的李浩然发现了端倪,停下了刷子,细细的端详着方锐戴着头套的脸,一分钟后扔掉刷子怪叫一声“方哥?!”方锐双眼睁大,浑身颤抖不敢再有任何动作,也不敢再出声,一直傻乐着冲水的王楠也关了水龙头张大嘴震惊的看着这一幕,沉默的氛围更加尴尬,正当方锐想伪造声音解释的时候,戴面具的调教师走了进来,如同安排好的一样,上前轻松的揭下了方锐的头套,此刻真相大白,三个人都很震惊,唯独调教师淡定的解释道:“没错,这就是方锐,他投靠了你们对家的帮派,结果因为太垃圾被当成肉便器玩弄,然后被我捡到了。现在我物归原主,二位请便吧。”说完就走了出去,王李二人被这个消息又震惊的一时回不过味来,方锐却急忙解释:“楠子、浩然!不是这样的!我是被陷害了!......”然而还没等方锐说完,李浩然就脱下裤子,将勃起的大鸡巴塞进了方锐嘴里,大手死死掐住方锐的脖子,恶狠狠的说:“方哥啊方哥,我说前几天他们怎么那么轻松的就找到咱们的仓库,原来是你搞的鬼!你要是想挨操就跟兄弟们说啊,兄弟们能亏待你吗?何苦落得个猪狗不如的贱畜下场?”王楠看着曾经跟随的大哥如今像个婊子一样浑身淫肉,肮脏的坐在公厕的地上,谁都可以上,心中的欲望早就大过了伤心,看着方锐啧啧有声的吸吮着李浩然的肉棒,他也脱了裤子走上前去。
王楠并不想操方锐的后穴,于是双手碰住方锐的巨乳,将鸡巴顶在上面细细的摩擦,而后又发现了方锐那可以插入的乳孔,试探性的用龟头往里挤了挤,感觉到里面湿滑的乳肉像是在勾引自己一般,吸吮着自己的鸡巴,他兴奋的拍了拍李浩然,李浩然也被这奇异的现象勾的性欲更旺,从嘴里抽出狰狞的大鸡巴,也学着王楠的样子狠狠插入了方锐的乳头,由于李浩然的鸡巴很大,所以方锐的奶孔对他来说并不够大,因此奶孔微微撕裂流出一点血,然而习惯了疼痛的方锐只是更加兴奋,王李二人像是比赛一般你进我出的疯狂抽动着,囊袋拍打着方锐泛红的乳房,“啪啪”作响,方锐浑身被操干的节奏带动着不停颤抖,鸡巴也是越来越硬,被小弟狠操的耻辱使得方锐哀嚎不断,不停的求着王李二人放过他,却被王楠狠狠赏了几个大巴掌,脸颊被打的通红,王楠边操边说:“臭婊子,你的嘴以后只能用来吃鸡巴和说好听的,再让我听到无关的话,老子抽烂你的逼嘴!”方锐默然,垂着眼哭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