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燃微怔,确认她脸色潮红,眼神迷离惝恍,并不是清明模样,忍不住追问:你知道我是谁?
李思郁却又不答了,胡乱将裙摆一拉,并着内裤,一丝不挂地抱住他:我受不了你进来你看我好湿
江燃被她亲得呼吸全乱,好不容易才把粘人的小妖精扯下来,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眸,一边将她往床上压,一边低声诱着她:我是谁?思郁,你看看你眼前的人是谁?
江燃。
原本八九分的猜测,看见他身上琉璃般纯透的蓝色再不疑有他,只有江燃穿克莱因蓝,能穿出明与暗的微妙拉扯。
腿弯蹭着他的腰腹,李思郁勾着他的手指往自己濡湿的穴缝送,怕他不愿意,软着嗓子撩拨他。
江燃,救救我手指破开入口,呻吟仿佛拉丝,救救我
她身上的男人沉默一会儿,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水液淋漓的腔道,将李思郁顶得腰肢酥软。
江燃喟叹一声:思郁,你才应该救救我。
江燃很讨厌李思郁。
至少李思郁这样觉得,他就应该讨厌她啊,她是杀手,这一副可怜模样是怎么回事?
李思郁来不及想这些,她躺在江燃身下,被烈性药物熏得神志尽失,她水流得多,把江燃的西装蹭的一片乱糟糟的深色,被他控住乱动的腰,难耐地哼唧唧。
他好似恼了,声音沉下去,黑漆漆的海起了潮:不是要给我看穴吗,自己掰开。
天,这话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吗?江燃会这么说?
李思郁陷在云端间,软绵绵寻不到实处,索性抛去杂思,乖乖地弯起腿,将腿间桃源缝往外扒,殷红的软肉垂在两侧,倒与她烧红的脸色遥相呼应。
两指还卡在内壁里,被里面水淋淋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咬,江燃拇指揉弄露出来的小小嫩核,笑了声:真是粉的。
李思郁浪叫一声,全身都因为刺激蜷缩起来。
情欲越发煎熬,李思郁忍无可忍,仰着头轻吻他,不住哀求道:我真的好难受进来,求求了进来,怎么都行
怎么都行?
江燃快要被她气笑,卡在她细长的腿间,就着湿滑入进去。
李思郁呻吟拉长了调,仿佛从云间落到地上,被填满的感觉充实了她。
那你就别怪我。
他略略退一点,然后不管不顾地撞到底,茎身擦着柔软的腔道,每一处都因为性交而欢呼雀跃,他力道已经足够大,可竟还能更重,一下比一下凶蛮,在窄穴里深猛有力地蹂躏。
李思郁脑中顿时空白,过度压抑的情欲触底反弹,在她身体里爆出滚烫的花,她哪里都是舒爽,然舒爽又混着一点诡秘的疼痛,好似越往下越要滑到深不见底的渊。
她开始还让江燃快一点,狠一点,现在反而害怕,夹着粗长的性器,哄着江燃轻一点,慢一点,期颐他早早泄出来。
江燃抱住她:晚了。
她身体瘫软如泥,肆意揉弄,小穴亦是软烂,全身上下唯体内一根还是硬的,李思郁在他身下低声呻吟,淫液涌个不停,反而让男人越搞越爽。
到了后来,几乎是哭出来:太大了,小穴要坏掉了
过了太久,李思郁错觉东方即白,才在高潮把他绞射,她腿根都是抖的,春潮渐缓,试图理解现在是什么情况。
但江燃懒洋洋地揽住她,并没有退出来,捧着她的脸与她热吻,舌尖卷吮,一双手握住沉甸甸的胸脯,随意玩弄。
李思郁心中警铃大作,她想说可以了吧,但刚撑起身子就昏昏沉沉,热意正盛,险些重新摔回床上。
这破药,显然一次不够。
好在李思郁还能思考,虽然现在更好的办法是缠着江燃再来一次,但江燃这个持久力,再来一次且不说受不受得住,备受时间折磨是一定的。
于是打算好聚好散,李思郁垂眸想着借口,却被迫与江燃对视,该死的鉴谎专家,在床上都要窥视她的想法:用完就走?
别那样看我。
李思郁没办法说谎,她讨厌江燃无时无刻不观察她,让她有身为犯人的不适感。
交流需要说谎,而江燃是那个总是寻找实话的人。
江燃在她肩头咬一口,齿尖几乎要刺破皮肤,引得李思郁呼痛。
你不是说了吗,怎样都行。他从背后把她抱起来,性器抽出一点,肆无忌惮地撞回去,重重地咬字,是你先招我的,思郁,是你先。
啊!
李思郁惊叫一声,原本就软的身子气力全失。
漫长的鞭挞又开始了,江燃把她抱到落地窗边,不住地吻她,上下的力道都极狠,
洁白的脊背印着深浅不一的齿痕,穴口更是乱七八糟,狰狞湿滑,先前射进去的白浊随着插弄挤在入口,淫靡绯艳。
江燃,你轻点断断续续的低泣间或露出字句,要烂了,真的烂了
硕大毫不停息,他甚至喜欢这个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