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讨好韩晖。
这是现在他唯一一个能依靠的人。
就像过往无数个时间点,傅越对自己说过许多个“应该”:
“应该”考第一名,“应该”拿到那个offer,“应该”取得最高的绩效,“应该”参加某个酒会,“应该”陪老板上床,“应该”娶这个女人……
无数个满足他欲望的“应该”,让他走到了过去的位置,也让他狠狠地坠落。摔得支离破碎,灵魂血肉模糊。
一个自讨苦吃的人,其悲剧的根本往往源于自身。若无法摆脱自己决策的方式,就永远无法摆脱痛苦的轮回。
傅越自然可以按照大脑习惯性的指挥,继续讨好控制自己的人,他也是这么打算的,结果就是——
——他看不透韩晖。
韩晖那些温柔的抚慰,给了傅越一种可以奉迎此人的错觉。然而转瞬,他在韩晖冷静的面容上望见的,又是那种医生主动与病人隔绝心灵的漠然。
……他是医生,他应该救我……
不。
韩晖见过太多患者。
医生的目标是让他们从痛苦中解脱,而不是投入自己的情感,深入病人非理性的漩涡中。
远离病人的私人情感,绝不使病人产生可以依赖他的幻觉,那才是医患间安全的相处之道。
韩晖交握起双手,满不在乎地坐在傅越的眼前。
“那么,你准备好,做一个好情人了?”这医生傲慢地问。
“……情人?……”
傅越一怔。
“情人。”
韩晖伸出手,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他面对自己。
“……你有过很多个吧?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必须要乖乖听话的那一种。——你这病人很是棘手,为了你,我不得不推掉一些无关紧要的患者。收入减少了,甚至赔钱……你不该多给我一点儿回报么?”
没错,世界上的一切都是交易。
而且没有一项交易是公平的。
对于自己的员工,傅越处于支配的地位。可面对自己的老丈人和前妻,他又无法选择。
现在决定权来到韩晖的手上,傅越只能通过哀求,让他别再拿出蟒蛇那种恐怖的玩意儿。
——那条蛇上哪儿去了?刚才被缠上的感觉太过可怕,下身又冷又滑,甚至没有看清楚它的模样。
它会不会就潜伏在这房间的某个角落里,伺机而动?
真的是条蛇么?一切全都是韩晖在说罢了,从哪儿能弄来一条蛇?
“——你走神了。”
韩晖冷冰冰地道,吓得傅越屁股一紧。
思绪被蛮不讲理地拉回,脑海中则响起了一个恶魔的声音:
……服从他吧,你不是很喜欢被操么?至少他可以让你享受被操的快乐……
傅越吞咽口水。
前方是火坑,意识对他发出震颤的警告:不行!这不是从做一家人的奴隶,换成做另一个人的奴隶吗?
可如同过去他喜欢钱、非要钱不可一般,现在的傅越,不仅忍受不了没有钱的日子,还想要被操。
“……我……我根本没得选……对不对……”
傅越声音颤抖。
韩晖勉强微笑了一下。这个不够完美的强硬表现,只有他自己知道破绽。
“你学得很快。”
韩晖依然牢牢把持着傅越的下颌。对方那俊朗、曾令无数人着迷的线条,描绘着抬起时修长的颈部,脆弱的喉结暴露在韩晖随时可以施暴的手中,高潮那刻,好似也是这样的弧度。
“表情好一点,”韩晖低声说,“……挺好看的一张脸,是不是?”
傅越恐惧地呼吸着,垂下眼睛。
韩晖满意了,把他丢回沙发上。
被那条蛇吓到之前,傅越的身子原本是热的,现在他的股间,并未萎靡,依然又湿又滑。一顿惊吓,只让他淫荡的身子淌出了更多的蜜汁,阳物挺立得更加丢人。
韩晖的动作不疾不徐,缠着绷带的手指落在他的腰间,顺着腰窝一路向下,暧昧地描摹起他的臀线。
起伏、圆润,饱含色情诱惑的……
来到敞开湿润的会阴。
轻轻拉扯柔软无力的小穴。
“呃……”
将阳物放在另一只手上捉弄把玩。
先端又痒又痛,傅越的屁股再次泛起红晕,可他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惹韩晖不高兴。
“没关系,想叫就叫。不出声的,可不是好床伴。不过,你要注意些分寸,不要让我觉得你叫得很做作。我讨厌做作的家伙。”
“……嗯……嗯……”
傅越微微分着腿,趴在沙发上,忍受麻痒的刺激。
先前情事过后的萎靡,现在全都丢脸地消退。这具慢慢恢复能量的肉体,又开始接受另一轮挑逗的信号。
小穴忍不住迎向韩晖的手指。方才经过玩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