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门外有细微声响,萧祁在交代着护卫一些事情。
意识到是他回来了,江婉脸一红,立马停止那股邪念,放下书,出门迎他。
弘如。
萧祁刚听完护卫的传报,便听到她清铃的声音,偏过头,看到她倚在门口看他。
黄昏下的美人脸颊红扑扑的,眉眼柔得一塌糊涂。
怎么来这儿了?萧祁笑着问她,同时抬脚进了书房,脱下自己身上风尘仆仆的的薄罩衫,顺手从衣帽架子上换了另一件。
江婉打开食盒,菜早就凉了,她只拿出里面的糕点,道:您昨日一日未进食,这般不拿身体当回事儿,岂不是有违祖母和母亲的叮嘱?
为了不拂她的好意,萧祁随手拿起一块来吃,点头说:夫人训的是,然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晚点再用饭。
江婉很想拉他回后院吃一顿饱饭,再劝他睡一觉,然而他眉眼凝重,再想到早上那会儿他说过的要忙的事,劝告的话她怎么都说不出来。
抿了嘴角,她问:您要处理事务?
萧祁笑着看她,道是。
要写信?她又问。
萧祁扬眉,颔首。
那妾身可以为夫君磨墨吗?
还以为她会劝自己去吃饭,没想到竟是红袖添香,萧祁满眼讶异。
荣幸之至。他笑。
说完,牵了她的手绕到书桌前准备教她磨墨。
江婉没想到萧祁会手把手教她做这些......其实她是会磨墨的......
他贴着她靠得很近,书房里浸着丝丝缕缕的凉气,不热,大概是因为打盹时做的那场春梦,江婉浑身上下都觉得别扭。
过了一会儿,江婉还是开口提醒萧祁,她会磨墨。
萧祁十分君子地放开了江婉的手,含笑道:是我孟浪了。
书房里重新安静下来。
他提起笔,唰唰地开始写信。
江婉随眼一瞥信上的内容:......自你离家,已有十四载,不知在宣州一切可还好?祖母虽从未开口言明关于你之诸事,但想来她心里必是挂念万分,若是你有空,盼得一见......
不知道是写给谁的,用词很家常化,14年......倒是一个敏感的时间点。江婉旋着墨,默默地想。
等萧祁写完五封长信,天色早已全黑,他又宣了齐成进来,吩咐他去备好快马和行李。
江婉一听,眉头紧皱,她不知道他具体准备干什么,但是知道他要出门,并且很快就走。
他还没吃饭。
而且她要继续在家里等他,想到那种时刻等待的心情,江婉的心里顿时满是不愿。她一把抓住他的袖子,道:夫君又要出去?
她不希望他因为这些事情而不好好照顾自己。
或许是这两日未眠,萧祁的太阳穴跳动了两下,他闭眼缓了片刻,而后蓦地,将她搂入怀中,头抵着她的,低喃:你在家好好的,我就只是出去半个月,处理好事情就回来。
我不要你出去......不过就是一个素未谋面的舅舅,哪里值得他耗费精力。
他的身体要紧,大不了兵来将挡就是了。
江婉看着他的眼,那双眼睛好似突然成熟了很多,沉静幽深,多了很多她所不知道的情绪,不过依然能看到的是她所熟悉的温柔。
江婉娇纵地搂住他,不准他走。
她蹭着自己的脖子,像个孩童一般,不带情欲,但很眷恋。
萧祁的呼吸重了起来。
人在急躁的时候可能不需要睡眠,也不想进食,但需要一场情事缓解内心的焦躁。
这场欢爱来得很急。
他说:好。话未落,便开始脱掉外衫。
看到他的举动,江婉惊愕不已,不由自主地轻呼。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坐回椅子上。
宽大梨木椅上的他深深地看着她,解开了裤带。
江婉听到他声音低沉地说:乖乖,过来。
他没脱掉白色里衣,但解开了裤带,还把性器掏了出来
萧祁坦然自若地坐在江婉面前。
江婉的目光控制不住地从他的脸滑下到他的胯下。
她的腿鬼使神差般地有点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
她被他一把拉进怀里。
只是在看着她的时候,他就已经硬了。
萧祁凑近她的耳朵,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脖子,十分轻慢地来回摸着锁骨和颈部肌肤,另一只手则往下掀了她的裙子,直直地朝着幽谷而去。
一摸,满手的潮液。萧祁含住她的耳垂,声音模糊道:夫人也湿了
他的手隔着底裤来回刮着小阴唇,江婉的大腿打了个小颤,忍不住夹紧双腿,反驳:没有
萧祁轻笑。
径自去解她的衣裳。
江婉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