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的视线转回来看他,一米八几的人,为了让她体验感更好,甘愿背靠着木桶。
微微扭扭腰,看着身下人皱起剑眉,她笑:夫君很难受?
萧祁掐住她的腰,加快身下的动作,喘着气说:别乱动,为夫快了。
在水中的感受太强,小妻子的身子沾了水,视觉和触觉的冲击让他变得十分敏感。
江婉盘着萧祁的腰,手搂住他的颈脖,看两人身边的水纹。荡啊荡,时不时会溢到木桶外。落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似乎特别大,一声声敲在她的心上。
小逼里被他带进来了温水,小腹的胀感更强。
伸一只手去摸自己的腹部,那里鼓鼓的,肉棒的形状却仍旧明显。
萧祁显然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带着水汽的唇含着她的耳朵,另一手上移去抓饱满的奶子,小声问:长吗?
江婉使力去按了按,微蹙眉:胀得很。
嗯?
也很长。
他笑,伸出舌头一下下地舔她的耳垂。
江婉怕痒,缩着脖子去躲他的舔抵,抱怨道:快点,妾身累了。
抓奶子的手稍移,去刮捏乳头,同时闷着笑回:操不够。
她一把扯出他的手,搂紧脖子,同时身下用力吸着肉棒。
没能坚持几息,萧祁便泄了。
斜靠着他的肩膀,江婉清笑出声:您居然这么快就到了?
萧祁懊恼不已,捧起她的脸亲了下去。
良久,被娇妻小手轻捶着肩臂才松开了她。
看着她潮红着小脸张着小口用力呼吸,萧祁仰头朗笑。
江婉用眼神狠狠地剜他。
萧祁收起笑,手摸向她的下体,温声遗憾道:为夫竟没能在水中满足娘子。
他的意思是自己没在他射精的时候高潮?
搂着丈夫的脖子,看月光下这个越发俊逸的男子,抿着嘴笑,而后轻声表扬:妾身已经很是快活了。
萧祁:嗯?显然是希望她再多夸夸他。
摸上他的胸,绕着乳头打着圈,犹豫半晌,还是说:您又不是没瞧见妾身不止小穴里喷了水,花花核也喷了水。
他万万没想到妻子竟能袒露这么多,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对着害羞的妻子,绽开一抹灿烂的笑:为夫也很快活。
美男格外会利用自己的皮囊优势,江婉没出息地看呆了。
萧祁呵地一声轻笑,学她之前取悦自己的手段,伸出舌头去舔妻子的下颌。
嗯痒!江婉偏过脸远离他的舔弄。
挑眉看她:不舒服?他被她舔时可是很舒服的。
一级怕痒选手江婉内心讪讪的,不想败了他的兴致,点头道:舒服,只是妾身此刻累了。
萧祁唔了一声,手往她的腹部摸去,又笑:婉娘莫不是有了身子?
幸灾乐祸的狗男人!瞪他,撇开他的手:还不是你!
看着娇妻想脱离自己的怀抱,萧祁赶忙搂紧她认错:为夫错了,婉婉勿怪。
驯夫有道的江婉顿时满意了。
低头看着他拔出软掉的肉棒,江婉打趣:妾身原以为这一根会一直很粗呢。
拔完肉棒的男人手一转,手速飞快地去按她的阴阜。
江婉忍不住啊了一声。
吸着气骂他:坏人!
因萧祁的按压,小逼里顿时溢出更多白液。
婉娘体内竟流了这么多。瞧着妻子的下体,他感慨道。
不想回他。
两人磨磨蹭蹭洗了十几分钟,在水彻底凉掉前总算出来了。
跪在床上,江婉拿厚巾子擦着自己被水打湿的头发,看着他手撑着身子饶有趣味地盯着自己的裸体,心里很是纳罕,便开口问他:夫君,您怎不洗头发?
他不是重度洁癖吗?做了这么久,头发湿了又湿,竟然能忍住不洗。
萧祁的目光从她姣好的乳儿转到她的脸,唔了一声,似是在斟酌措辞,不多时,目光含笑回:因美人而出的汗,无事。
无语。
擦干净头发后,两人相拥着窃窃私语,多是一些日常零碎的事情,布帛、铺子经营、安陵各地的风俗等等,在谈到不久之后的县考,江婉顿了顿,还是问道:您心中应该没那么焦虑吧?
虽然她知道他是要考状元的人,自己问的也是废话,但她是女孩子嘛,总控制不住去反复唠叨一再确认。
萧祁点头,手抚着她光滑的背:科举一事,你无需担心,为夫自有定夺。
江婉噢了一声,靠着他的手臂,心下安定的同时,隐隐约约又蹦出一个念头,咬唇想了片刻,小声说:弘如。
他应:嗯?声音里带上了事后餮足的睡意。
若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想我吗?如果按照历史轨迹,她这具身体还是遭了人强暴,他会不会想起自己对他的撩拨和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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