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时,她看过网络上的一个统计,也不知道准不准确,那份调查得出了一个结论:世界上大多数的男人有一种心理,认为表达出自己对心爱的女孩子的爱意,最好的办法就是尽量在两性关系上对她花多点时间。
看完这份报告她觉得匪夷所思:这不是直男的想法吗?这世界上的直男固然很多,但情商高的男人也不少,没理由大部分的男生都是这种精虫上脑的想法。
现在她顿感自己当初的想法是如此地天真,高情商的男人做起爱来可能更磨人也更为羞耻。
萧弘如,一个熟读四书五经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男人,在外人面前有多冷静持礼,在她面前表现得就有多疯狂。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会为了让她吃饭,裸着下半身把她锢在怀里要喂饭,美其名曰:婉婉能吃得更多。
如果不是她坚持扒着内裤的两边不让他脱掉自己的内裤,现在可能就是全裸地被人抱在怀里吃饭。太下流了。
看着他递过来的莲叶羹,江婉的眼睛从晶莹软糯的米粒上移到他的脸,脸色难堪吞吐着说:你真的,不打算......穿上裤子吗?
他的肉棒就卡在她的沟里,时不时的颤动让她实在无法下咽。在欲望面前,食欲毫无胜算,更何况这还是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冲击,橙黄的灯光下,温润的美男浑身上下无处不在勾着人,她根本吃不下任何饭菜。
目光不错地盯着她,萧祁将手中的羹勺送入自己口中,嚼了两下,吞入腹中。
难不成她是被他影响了?为什么听着他吞咽的声音,会觉得口干舌燥,仿佛他吞的不是粥,而是自己的口水。江婉垂下眼帘。
仅仅只是盯着自己,小娇妻的呼吸竟然急促了起来,感受到龟头上越来越重的湿意,似是她又开始情动了,他笑:婉婉湿了。
江婉抿起嘴侧头不看他,半晌不说话,而后有些郁闷地表示:我不是早就湿了吗?不仅湿了,还被他弄得高潮了两次。
如今还被他隔着湿透了的形同虚设的内裤磨逼,她的羞耻心已然崩塌瓦解成了碎末。
唔,萧祁又勺了一勺,哄她:吃一些罢,快一天没用膳了,待会儿到了床上你若力气不足可不好。
......江婉沉默。
萧祁闷笑,将勺子递到她嘴边,继续诱哄:那就不在床上了。腰部轻轻一挺,龟头立刻刮过阴蒂。
江婉的身子登时一颤。......过分的臭男人!狠狠地瞪他一眼,张口用力咬住勺子的边缘,把白羹一把吃进嘴里,囫囵两下便吞进腹中,速度快得好似她吃下的是难以下咽深恶痛疾的吃食。实际上这一桌子的菜都是她平时爱吃的。
乖,再吃些,放下羹勺,萧祁拿起箸夹了青菜递到她嘴边。
江婉皱着眉没张口,似是有难言之隐。
乖乖?他眼里满是笑。
你能不能,不要动了......为什么要在她吃饭的时候磨她的下面,她甚至能感受到肉棒的形状和其上分布的筋络,下面的嘴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着热气和滚烫的温度,上面的......再好吃的东西也变得无味了。
好吃的。萧祁把青菜又往前送了送,散发着热气的时蔬碰到江婉的嘴唇,声音温柔又耐心,似在哄着人类幼崽。
虽然他说得很是单纯,但话语里双关的含义,让江婉愈感难堪,呼吸急促脸色潮红,而眉头紧皱不止。
感觉她实在受不了自己的行为,萧祁只好暂时停下动作,嘴唇微抿,下颌线便显得尖削,不开心的情绪顷刻间便丝丝缕缕地外溢而出。
触到了他的心绪,江婉顿住。
片刻后,抬头觑了一眼他黝黑的眼里若有似无的委屈,她乖巧小心地张口咬了他喂过来的青菜。
这一顿喂饭,就在这般恬然静谧的氛围里结束了。看着妻子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角处的一滴汤汁,萧祁总算笑了,那笑似春日将至冰山雪化的的洁白。
江婉的视线跟着他的手而动,修长透净的手将汤勺搁置于瓷碗中,然后移了回来,带动几丝气流,稳稳地落在她的胸部上。
还左右揉捏了两下。江婉顿时满脸黑线。这么好看的手,怎么就,怎么就喜欢揉胸呢?
萧祁心满意足地叹气,长达一炷香的时间,不能动胯也就罢了,连眼底下随着小人儿的吞咽而微颤的胸部也不能蹂躏,属实是天大的煎熬。右手臂压着胸兜住她的腋下,连同揽着娇儿腰部的左手收紧,将人一翻。江婉当即换了个方向,背靠着他。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她吸了一口气,语气犹疑地开口:你......要干嘛?
萧祁笑得意味深长,气息里满是压抑的情欲,一股脑倾洒在后脑勺和颈脖间。江婉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瞬间起了。
为夫也一天没用饭了,饿得很。他的声音委委屈屈的,让人听着心疼。
江婉的心被他的撒娇弄得颤颤巍巍的,霎时软得一塌糊涂,偏过头看他,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