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怀里的人停下哆嗦,右手往乳上收回,除下一个时辰前在床间给她别的玉簪子,满头青丝攸地如瀑般散开,随着长发的下坠 ,隐在其间的花香也随之在空气中浮荡。
萧祁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带着欣赏与怜爱,大掌柔缓地从发根捋到发尾。
几息后,内心的激荡仍然无法得以舒缓,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将整张俊脸埋进她的发间,嗅着淡淡的玫瑰花香,萧祁低声开口:婉娘可曾有听过我言明自己心悦于你的话?
放在自己腰间收紧的手臂给她带来了十足的安全感,江婉本正低头垂眸欣赏白净手臂上隆起的血管,闻言一愣,半晌不语。
他的声音顺着头发传了过来,有些沉重,自小时起,我身上便担负了很重的责任。四岁时父亲和祖父接连去世,次年,叔叔自请从族谱上除名。我萧氏一族,起于前朝,兴盛了数百年,哪知朝代更迭后,现如今,这家中的男丁,只剩了我一人。
将柔荑贴在他大掌上,温声打断他低落下去的情绪:妾身知道,夫君一直都很辛苦。
这十几年来,外人对萧家一直都是冷眼嘲笑的姿态,我......他哽咽了一下,似乎不想继续说这个话题,便转回感情这方面,我从来不认为自己的姻缘能如父母的那般好,虽然父亲与母亲之间,月满而亏。我也十分羡慕,但从未设想过自己能拥有那样无暇的爱情。那时候偶尔会想到未来的姻缘,认为妻子是谁,对我而言并不重要。
闭门读书的这些年月里,我唯一的想法便是,要让我萧氏一族重振于天地间。清流一派本无罪,我萧家不该就此落寞下去。
他停顿没说出口的那些话,江婉能猜得出来。永州处于江南边界,士族势力的分布错综复杂,想必以往定是受过来自新兴士族的权贵子弟的冷眼相待。
他那么好的一个人,她连说一句重话都舍不得,那些人,搜民脂刮民膏,不过是吸了血的寄生虫罢了。真是,该死。
我知道,你不必再说了。妾身都感觉得到您对我的珍视。她低着声,忍不住抓紧他的手臂。
许久,身后那人都没说话。
再开口时,他的声音还带着苦涩,两只手却摸到了她的奶子上:我爱你,婉婉。
本来想伸手去制止那双破坏氛围的恶爪,触到他清润赤诚的表白,江婉登时愣在原地。肢体僵硬,心跳却快了起来。
萧祁没给她反应过来的时间,站起身,将身体稍移拔出肉棒,大掌一伸,轻松地便转过了她的身子,两个人复又紧密相贴。
江婉被他突如其来的操作弄得起了鸡皮疙瘩,忙不迭搂紧他精瘦的腰身以此来稳住自己,细声问:你干嘛?一下子没适应阳根的突然离去,声音里带着抖。
将妻子的双腿盘到腰间,右手移到她细长的脖子间收紧手劲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另一只手握着肉棒重新插进滑腻的小穴。
干你。迈步走向大床,低头看着她笑。
......搂着他的腰,江婉别过头没继续迎上他炙热的眼神,上身却悄悄贴紧着那人的胸膛,附耳倾听自他身上传来的滚烫的气息。
心跳很快,这频率,大概是因为自己而加速的吧。这么一想,忍不住抿起嘴笑,含着肉棒的小穴也跟着收紧了起来。
被紧紧地夹住,萧祁吸气嘶了一声,本来变回清朗的声音瞬间又被带上了情欲,低哑着声说:......别咬。托着臀部的左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被他带着性暗示打屁股,江婉瞬间安分了,像只小鹌鹑安静地埋在他的怀里。
距床还有两步远,眼看着他就要跨步上床,她问:待会儿,是什么姿势?
可能是没想到妻子会主动问这些,萧祁从喉咙间发出了一声轻哼,提步上床同时低头看她:娇娇想要什么姿势?话音里满是笑。
万万没想到这都能被他调侃,江婉的脑子卡了片刻,然后比划着小手,凝眉,试图把他从歪路上掰正回来:我......其实就是想问一问,没有别的想法。最后觉得自己的说服很是无力,又补了一句,别多想。
拥着她倒进软被里,加上被热热的小穴夹含着,萧祁长舒了一口气,喟道:没多想。
......江婉沉默,选择乖乖地趴在他身上不动。好半晌,身下的男人都只是闭着眼不说话,她忍不住了,扭了扭细腰,小声问:不动吗?你在上还是我在上?
睁眼挑眉:你想在上?
一脸郝然。她确实想过,二十多天前在上面骑过他,滋味很是销魂。
萧祁轻笑,手摸向她肿起来的膝盖,轻缓地揉了揉靠近那青紫的肌肤,一脸怜惜:过几天吧。
痒。缩着腿不让他碰。趴在他胸膛上,江婉懒着声说:那你快动啊她被肉棒搅得好难受。
萧祁闷声吐出一口气,应嗯。将巨龙拔出来,把妻子侧放在床上,抓起她一条的腿,摆好姿势,从后边侧入。
小手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