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崇扬一脚一脚的往余缈逼上踹,余缈哭喊着又不得不往前爬,他不爬,任崇扬踹逼的动作就越重。
余缈真的变成了任崇扬养的狗一样,四脚着地,听话地往屋里爬。
终于到了门口,任崇扬一把扯出绳结,粗糙的绳结瞬间抽离余缈的后穴,余缈又达到了一次高潮:“想喷水....又高潮了....”
任崇扬把余缈那身脏衣裳全给扒了,连着绳结一块儿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正是深秋,屋外天气很冷,余缈打着冷颤蜷在地上。
任崇扬打开门,从车子停在家门口时,他就打开了屋里的暖气,门一开,便涌出一阵热气:“行了,小骚狗,赶紧进屋吧,冻坏了,我会心疼的。”
余缈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爬进屋,虚脱地趴在了地上,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这套别墅三层楼,二楼是他的伙计在住,整个三楼则是任崇扬的住所,他原想着让余缈爬到三楼,谁知余缈这么不经玩。
停车棚到大门口就那么一点路,余缈都要把自己给爬死了,爬到三楼,不得真把命给搭进去....
任崇扬耸耸肩,他只玩过余缈一只omega,不知道其他omega是不是也这么不经玩。
任崇扬懒得再找一只omega作比对,这是他的小未婚妻,未来的老婆,再不经玩,也只能认了不是。
任崇扬脱了鞋,弯下身把余缈抱起来,在外漂泊小半年,余缈大概是把自己裹得太严实了,身上都是灰,但是一点都不黑,摸起来还是跟从前一样细皮嫩肉。
余缈的眼神依旧失焦,嘴里糊乱地呻吟着:“到家了....要喷....唔.....骚母狗可以喷水了.....”
任崇扬随手颠了一下怀里的人,余缈被颠地又是一阵颤抖:“再多存点水,老公待会让你喷个够。”
余缈都爽地失聪了,听不见任崇扬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求:“可以喷了啊啊....可以喷了....骚逼为什么还堵着唔.....任哥救救我...水....水怎么还在逼里...不要水操我了呜呜呜..救....”
任崇扬在余缈满是尘土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好,任哥救,任哥待会救你。”
任崇扬抱着人上了楼,二人钻进浴室,任崇扬把已经整个埋进余缈逼里的手电筒拉出来了些,手电筒在逼里不太堵的住水,一些水会从缝隙里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手电筒一截露在外面,一截埋在骚逼里,这回才算是稳稳当当把骚逼里的水都给堵住了。
任崇扬抱着余缈,两人一块儿洗澡,余缈后穴里的润唇膏滑了出来,任崇扬一脚将润唇膏踢开,只要骚逼里的水堵住就行。
这澡洗的也不安稳,任崇扬一会把手塞进后穴里插敏感点,一会抓着小奶子使劲揉,一会又把阴蒂挤出来磨地飞快,余缈被玩的软着身子在任崇扬怀里一个劲地颤抖,嘴里一直虚弱地呻吟着。
任崇扬玩了一会儿便收手了,拿着花洒仔细给余缈洗澡,洗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余缈洗地干干净净,身上都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
任崇扬凑到余缈后劲闻了闻,一点信息素的味道都闻不到,应该是打了抑制剂的原因。
洗净之后任崇扬将人抱出浴室,屋里已经变得十分暖和了,整个三楼都铺了柔弱的地毯,他把人扔在地上,余缈浑身赤裸,哆嗦着跪坐在地毯上。
“还没回过神呢?”任崇扬戏虐地说道。
洗澡洗了这么长时间,余缈不仅回过神,连神智都清晰了许多,虽然现在只有逼里塞着东西,但逼里的水和手电筒依旧存在感极强,他稍稍动一下,逼里的水就要把他晃地想要高潮,他仰着头可怜地说道:“你说....进屋就可以把穴里的水排出来。”
“排出来?”任崇扬挑眉,还是操傻的余缈可爱些,操傻的余缈会软乎乎的说很多骚话,没关系,过不了几分钟,他就又能把余缈玩傻掉。
任崇扬喂余缈喝了杯水,又拿出一包营养剂,余缈今天一整天就吃了小半个面包,大半年都没怎么好好吃过饭,营养剂虽然口感不咋样,但是一包能管一整天,价格也不便宜,打仗之后余缈根本买不起。
更何况任崇扬拿出的营养剂是草莓味的,口感好的营养剂相当稀有,只有很厉害的alpha才能买到。
余缈从前最喜欢吃草莓味的东西,他被任崇扬玩了这么久,当真又饿又没力气,看着草莓味的营养剂,余缈咽了咽口水。
任崇扬把营养剂的吸口塞进余缈嘴里,余缈扶着任崇扬的手赶紧咬上去,任崇扬挤压一下,余缈才能喝上一口。
余缈像小狗一样舔着营养剂的吸口。
任崇扬看不得余缈吃个营养剂都一副骚样,随便挤了几下,让余缈恢复了些体力,便把营养剂从余缈口中抽了出来,余缈还在意犹未尽地舔嘴巴,洗干净的余缈可谓是香甜可口,小舌头伸出来舔了一圈嘴唇,任崇扬觉得怎么看都像是在勾引自己。
余缈因为哭过,眼角一直泛红,埋怨地看向任崇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