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遇先听到这句话从江流域嘴里说出来就很烦,愤怒在胸腔里燃烧,这几天,他避开冷静,一直没想明白,现在又被江流域提起,他忍不住脾气直接将手边的笔筒砸向墙面,他怒吼:“你有完没完!”
江流域瞬间吓呆,分不清现在的状况,他只知道,林遇先更气了,气的想把他撕碎。
江流域还是想把话说完,他觉得自己再也不能无理取闹了,他尊重林遇先的选择,“哥哥,我爱你,我只要你。”
林遇先对着江流域骂道:“你爱我?你爱个屁!”
江流域更委屈了,摆脱说话斯文,大声地示爱:“我爱你!不许质疑我!”
林遇先瞧着这鬼仔子理直气壮的样子,呵呵冷笑,气到爆炸。这是要他当面拆穿吗?还敢来他公司找他示爱,自己心里就没有丝毫的心虚吗?
林遇先静静地看着明明自己做错了事却要装作自己很委屈的样子的江流域,只是叹了口气,说:“我累了,你出去。”
江流域厚着脸皮却进一步要求:“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林遇先没有丝毫犹豫:“不好。”
再次被拒绝,一而再再而三,江流域实在是受不了这样被对待,眼泪一滴一滴地掉,砸在洁白的地板上。
上演猛男落泪的场面,林遇先简直想笑。
林遇先就在想,他就这点本事,就知道哭。
可下一秒就被江流域近身擒拿,江流域一只手抓住林遇先的两只扣在林遇先的头顶,直接将林遇先压在了办公桌上。
林遇先的腰无比柔软的弯曲,嗑在桌子边缘,开始慌了,“你干嘛!放开我。”林遇先想踹开他,腿又被夹住。
林遇先没想到这小子的力气大的出奇,从来没有被这样强迫对待过,被这小子向来软软乖乖模样的外表欺骗了,实则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只怪自己眼瞎。林遇先的下半身被江流域蹭了一下,心里的危机警报立马响起,果然,江流域野心勃勃,凑到他耳边,声音低沉,犹如魔鬼的低语,“哥哥,我要在这操你!操服你!谁叫哥哥这么不听话,还这么久不回家。”
林遇先眼里浮现惊恐,这还是他那个乖乖的小兔子男友吗?这明明是头上长着犄角的恶魔。
江流域心机地扯乱林遇先的衣服,把衬衫的扣子全部扯掉,用手大力地揉上林遇先的胸,力道很大,又疼又刺激,林遇先直接硬了。
林遇先操了一句,急眼了:“江流域,这是办公室,别在这发疯!”非常害怕他的秘书等会就闯进来,看到自己的老板被这样那样,形象不保。
江流域却不听话,无视了他的情绪和话,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把衬衫的衣角往上移,揉成球,全部塞进了他的嘴里。
江流域像个疯子一样,说着令人害怕的话:“哥哥还是不说话的好,免得让我伤心。”
林遇先觉得身上的他好陌生,陌生到了极点,此刻的心凉了下来。
江流域低低地笑,喊着哥哥,“哥哥穿西装好帅,我就这样操你好不好!”
说完,就扒掉林遇先屁股处的裤子,耷拉在腿弯处,江流域迫不及待地摸上那饱满又跳腾的大辟谷,用力地拍打,嘴上说着:“哥哥,你不听话,这是惩罚。”
力道几乎甩在了屁股上,哗哗地响,瞬间起了红痕,有些偏紫,触目惊心。
林遇先咬着嘴里的衬衫闷哼一声又一声,所有声音被堵住,被人羞耻地折磨。
林遇先也可耻地翘起老高,前面的头喷出水来。江流域此刻疯了,越打越上头,他打一下,又重复地说一句:“你凭什么拒绝给我生孩子!你没有资格拒绝!”
此时江流域着了魔,用手扶正林遇先侧着挨在桌子的头,扯掉嘴里说出来的衬衫,发疯用力地吻他,像是猛兽在进食般,眼睛发着红光,紧紧盯着食物用力地撕咬,在享受美味,江流域无尽地搜刮林遇先的嘴,抢走他的唾液,吸尽他的氧气,让林遇先痛苦地挣扎喘气,就像沦为猛兽的动物在最后一刻发出来自求生欲本能的挣扎。
江流域在最后一刻放过了,林遇先大口大口地喘气,用不屈决裂的眼神看着他,像是立刻就要咬掉他的喉咙,让他死亡。
江流域感到林遇先的恨意,苦笑。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不少,林遇先刚刚被亲吻的时候便被江流域神不知鬼不觉地扩张好,现在就当着林遇先的面,抬起林遇先的屁股直接操了进去。
林遇先更是猛地发觉,紧接着身下的痛意袭来。林遇先紧致的洞被江流域用一个超出常人尺寸的东西撑开,撑到极致,毫无间隙。
然后林遇先便感受到,它在他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强行深入,压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啊啊……啊哈……”林遇先失禁地张着嘴,口水沿着嘴角流淌,发着白光。
江流域永远知道林遇先的身上哪里最软,最让人贪恋,就是这里,借势顶了顶。温暖的肠道一圈包裹着他,让他想起一句话:再冷漠的男人,直肠也是温暖的。
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