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的那样,双性的嫩屄虽然十分狭小,阴道内的骚水却又多又满,连绵层叠的皱襞黏膜里满溢着温热黏滑的淫液,被男人坚硬粗硕的大鸡巴碾平后全浇淋到了屌身上,越发助着大鸡巴向阴道内深插进去。
因此除了操碎瓣膜的时候在阴道口流了几丝鲜红,处子屄道内并没有任何受伤裂开的迹象,一腔滑腻淫肉密不可分地裹紧了入侵的硕大鸡巴,不断收缩挤压的软嫩黏膜像无数张嫩嘴吸吮着阴茎,激烈的性快感从阴茎飞速传递到大脑,钟熠的喘息声渐渐粗重,感觉整个人就像到了仙境一般,才抽插几下便险些被紧屄泵出了精液。
粗硬灼烫的大鸡巴在阴道里越插越深,邬凝君白腻的胸脯阵阵起伏,张着嘴却像快窒息一样无声地流下眼泪,只觉得自己的肚子就要被这烧热的铁棒捅穿,直到那坚硬的龟头蓦的顶到了阴道尽头的一处嫩肉,他才像活过来似的呜咽呻吟出声:“呜……别、呜别插了……我要被、呜唔被你插死了……”
知道龟头已经插到了子宫口,钟熠便不再继续往里深入,开始向外抽出阴茎,约莫抽到阴道中间的位置便开始往里插入,贞洁的阴道肉壁虽然紧狭,却也滑腻娇嫩得完全无法抵挡坚硬鸡巴的肏干,只能任由这青筋虬结的粗硕鸡巴在阴道内肆意进出、狂插猛干。
听到恋人带着泣音的委屈控诉,钟熠短促地笑了一声,掺满欲望的性感嗓音低沉道:“傻宝宝,大鸡巴连子宫都没肏进去呢,怎么会把你插死呢?”他一面说,一面用龟头狂顶阴道尽处的嫩肉,似乎真的打算在给处子阴道破处后便马上给稚嫩的子宫开苞。
彼时仍有阴道瓣膜保护的精致入口,这会儿已经被插成了一个成人手腕般粗的水红圆洞,粉嫩的阴蒂也凸出到软皮外备受阴茎摩擦挤压,随着凹凸不平的大鸡巴在阴道内浅抽深插,干得紧绷的屄唇边缘像熟透的蜜桃一样不断飞溅淫汁,“噗呲噗呲”的淫乱水声响彻了整间寝室。
“唔、唔、嗯——啊、啊、啊——嗯啊——哈啊~~~”此刻的邬凝君睁着湿红水眸连声淫叫,连半句控诉的话也说不出了,反手抓着垫在脑下的枕头,纤细赤裸的身躯被撞得不停抖震,阴道里的嫩肉被插得热胀酥麻,淫水如同失禁一般潺潺不绝地流淌而出。
尽管钟熠一再努力,却始终不得其法,只知道那子宫入口比阴道入口还要更窄更小,插干了一千余下,终于还是抵不住被紧热的阴道嫩肉吸吮阴茎的强烈快感,满脸潮红地将龟头对准子宫口,低吼着激射出一股股年轻健康的浓稠精液。
尽管灼硬的大鸡巴仍深插在酥麻热胀的阴道深处,但激烈的肏屄动作终于停止,邬凝君缓过气来,紧绷的身心一时放松,竟不知不觉连尿关也同时放松,歪在小腹上的阴茎无声无息地流出了透明热尿,沿着细腰腰侧滑落到薄毯上。
钟熠毕竟是年轻气盛,大鸡巴射了一次以后不消片刻又再度勃起,正要挺腰再战,被邬凝君发现自己竟然在床上失禁了,又羞又气伸着软面条似的长腿去蹬男友,呜咽着不肯再躺在尿里做爱。钟熠被他缠得没法,只好就着插在屄里的姿势把人抱起来,下了阶梯,到浴室去冲洗一番,才被准许重新回到邬凝君的床上。
一番折腾下来,再躺到床上时邬凝君已很是困倦,钟熠怜惜他才破了苞,也不再狂干,只是侧躺着从后面搂住他,胯下温柔顶磨,最后又再屄芯射了一回,才插在屄里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