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昔跟顾琏是从出生就绑在一起的。
两家父母是从少年时期便是密友,可以说这份青梅竹马的缘分是从父母那一辈就开始了。
两家父母领证是同一天,婚礼一起办,甚至两位妈妈怀孕的时间都相差无几,而顾琏比奚昔早出生一天,两家父母还开玩笑说要结娃娃亲,但从小到大两个人在一起的表现更像是双胞胎。
从小就显露出远超其他孩子的智力而无法融入群体,真正亲密的朋友只有彼此;长了漂亮精致的脸蛋却如出一辙的性子冷漠不爱笑,至于喜恶,那几乎是完全一致
久而久之,娃娃亲的玩笑便被两家父母遗忘在脑后相似得像是一个人,分明只能当兄妹。
而如今,与顾琏像是照镜子一样的奚昔,说出了让他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的话。
我听错了?顾琏难得地露出茫然的表情。
没有,奚昔耸肩,你的听力很好。
你吃错药了?
没有,我只是想知道做爱是什么感觉,某种程度上来说,简单的人体试验罢了。
顾琏沉默着思考片刻,问道:所以这就是你为什么问我那些莫名其妙问题的理由?
奚昔点头:是,如果你有喜欢的人,或者你喜欢我,睡了你就会很麻烦。
思虑片刻,顾琏颔首:明白了。现在做?
这人未免接受得太快了,但也在情理之中,奚昔想着,支起身子往顾琏那边凑过去,直到快要贴上他的鼻尖,她才停下:约法三章。
你说。
这不是恋爱所以除了性关系一切照常,在我们床伴关系结束之前不能有别的性伴侣,以及,她轻微停顿,不可以接吻。
不可以接吻?
只是床伴而已,奚昔笑了起来,接吻像是情侣会做的事一样,怕你会乱了心。
顾琏挑了挑眉:过虑。随即把手插进她蓬松的发间,那我们应该从哪里开始呢?
奚昔顺势靠在床头的软垫上,拿指节轻轻触碰他的喉结:别说你没看过片。
顾琏没说话,只是从善如流地就着奚昔的位置坐起来,略微欺在她的身上,慢慢用鼻尖蹭着她的脸侧,然后轻轻地舔吻起了她的耳朵。
会痒。奚昔缩了一下肩膀,拽着顾琏的衣角。
其实不是单纯的痒这么简单,顾琏的鼻息都打在她的耳朵,湿润的,暧昧的热气仿佛在往脑子里钻,而对被顾琏舔耳朵的认知比起这件事本身更让她觉得刺激,于是微微夹了一下腿。
哪里痒?顾琏意有他指,唇舌顺着耳垂滑了下来,在颈侧柔软的皮肤上轻轻吮了一口,这里?
奚昔没有说话,把手指插在他发间算是回应。
顾琏吮舔着奚昔的脖子,平时从来没有觉得她的脖子有这么细,好像轻轻一扼就会断掉,嘴唇贴上去的时候甚至感觉到了她的脉搏。
手从腰间慢慢向下滑动,一只手扶在奚昔的背后,一只手开始揉动她的臀部。家里的地暖温度很足,所以奚昔穿得很轻薄,背心热裤,但顾琏还是觉得碍事,于是把手伸进了背心的下摆,顺着奚昔细嫩的背摸了上去。
畅通无阻,没有穿内衣。
不穿内衣,顾琏直起身,把奚昔的背心往上掀,早打定主意跟我上床了?
奚昔掐了一把他的大腿:自作多情。背心有胸垫,我在家从来不穿内衣。
衣服被猛地掀到胸部以上的位置,平时掩藏在宽大衣服之下翘挺的奶子如同果冻弹了出来。屋子里只有夜灯和投影的昏暗光源,把她莹白的奶子照得很诱人。
顾琏把奚昔的腿分开,跨在他的腰间,然后压下身子去吃她的奶子,含糊不清地说着:发育得不错。
从来没有被玩弄过的奶子十分敏感,顾琏咬住乳肉含弄,白嫩的奶子上有些许的痕迹留下,奚昔咬着自己的指节没有叫出声,直到顾琏吃到乳头,用舌尖挑逗着乳尖,她才没受住刺激用鼻息哼出一声娇吟,背部拱起,把奶子更往顾琏嘴里送去。
顾琏微微起身,把奚昔的手指从她齿间救出,含住她的指尖,然后一只手把玩着奶子,一只手慢慢伸进了她的内裤。
手指上是光滑的触感和黏腻的湿意,他俯下身子,从她的乳间慢慢舔到肚脐,再往下滑,双手配合着剥下她碍事的裤子,如同稚女未发育的无毛下体带着汹涌泛滥的水光,奚昔微微夹着腿,肥厚的阴唇挤出窄窄的一条缝,水痕沿着这条缝延伸到了他看不清的地方。
顾琏看了奚昔一眼,看到她微微泛着水光的眼。上面的眼和下面的嘴一样湿湿的,看来黄片里教的东西他已经领悟一二了。
他埋首于她腿间,仿佛这里的空气都要比其他地方湿润,用鼻子轻轻蹭着从阴唇间微微探头的阴蒂,并不像小说里描述的那样,女生的私处有迷人的香气,而是一股略微带腥但却让他下体发紧的味道。
是属于奚昔的味道。
顾琏伸出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