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所有人都考完了试,正式放寒假的日子也到了,大学生本来考完试就能回家了,因为也没有差很多天,奚遥还是等到几人都考完才准备走,明天就要回去了,奚遥正在房间里收拾要带回家的东西。
忽然眼睛上被蒙了一层黑布,奚遥一下子失去了视力,惊慌了一瞬,嗅到熟悉的气味才松了一口气:“怎么了,今阳?”
湛今阳把系在奚遥眼睛上的黑色布条在他脑后绑好,轻笑一声,凑到小美人白玉一样的小巧耳垂旁,咬了一口:“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嗯嗯?什么游戏?”奚遥被他扶着往外走,“为什么要蒙住我眼睛?”
因为看不见路,奚遥小心地扒在湛今阳身上,走了几步大概来到客厅,绊了一跤被等在那里的卫凌搂进怀里。
卫凌抬起奚遥的下巴,蒙着眼睛的小美人嘴巴微微张着,脸上带着茫然,乖乖地趴在他怀里,仿佛对他做什么都可以,纯真懵懂的样子简直能激起一切男人的施虐欲望,可在爱他的男人面前,这幅样子只能让人觉得更可怜可爱,忍不住想把所有美好的东西献给他。
奚遥想把脸上的布条拉下来,被卫凌捉住了手,三两下把衣服剥了个干净,温热的皮肤甫一接触空气冒起了小颗粒,奚遥打了个颤,卫凌赶紧把空调调高几度,又帮他穿上一件肚兜和纱裤,奚遥感觉到下身毫无阻隔地坐在男人腿上,不用看也知道是那种开裆的情趣衣服。
手被往后一放,后面的人用细腻柔软的棉布带子把奚遥的双手一绑,这熟悉的系法,上次柏沉用领带绑他就是这个手法,双腿也被拉开,微凉的手指触了上来。
被男人蹂躏过无数次的小阴蒂早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完全包在阴唇里了,微微突起的敏感肉粒被柏沉用拇指和食指或轻或重的揉捏,一会轻柔地扫过花核,一会又重重地按压,粉嫩的花穴不受控制地流出香甜的蜜液,奚遥的头伏在卫凌的肩上,嘴里自发地溢出甜腻的呻吟。
卫凌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宝贝,我们来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吧?”没等奚遥反应过来,他就被放到地毯上,花穴作乱的手也抽出去,一时之间奚遥愣在了原地。
看也看不见,手还被绑着,奚遥有些害怕:“什么呀?你们在哪?”他挣扎了几下,虽然绑的不紧也不疼,但是很牢靠,两只手可以动,但不能抬起来,解开蒙住他眼睛的东西。
感觉到嘴唇抵住了什么东西,奚遥犹豫地张开口舔了一下,尝到带着腥味和微咸的味道,猜到是男人的鸡巴,小美人把嘴张的更大含住了龟头吮吸着,吞下柱状的前端,舔舐着马眼和柱头的沟壑,感觉到男人的鸡巴在嘴里激动地胀大了一圈。
听到卫凌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宝贝,猜猜这是谁?”
奚遥努力地用舌头勾勒嘴巴里那根大肉棒的形状,冥思苦想了一会,卫凌在旁边,应该不是卫凌,大概是今阳的吧,自己含着前面都很辛苦,今阳的龟头比常人更大,每次戳进他子宫都入的很深,吐出口中的鸡巴,奚遥犹犹疑疑地说:“今阳?”
“猜对了,真棒!”湛今阳蹲下来,一点也不介意他自己的味道,捧着小美人的脸蛋嘬住他肉肉的嘴唇啃咬吮吸,舔开他的唇缝探进去缠住香软的舌头逗弄,把人亲的呜呜直叫。
“现在猜猜这个。”卫凌的声音再次响起,与此同时,后穴层层的媚肉被一道肉刃破开,直达深处,奚遥被胀的有点疼,微微往前躲,虽然已经吃过很多次男人的大鸡巴,但没有扩张插进来还是有点吃力的,不过很快后穴就适应了被插入,熟练地分泌出液体,含着肉棒吸着。
奚遥收缩了一下后穴,有些苦恼,他真的分不太清,刚才也是有侥幸的情况,只知道这几个男人鸡巴都很大,每次都能把他插的要生要死。
“柏沉?”奚遥随便说了一个人。
感受到插在后穴里的肉棒凶猛地冲撞起来,软肉被顶的酥酥麻麻,奚遥知道自己猜错了,连忙求饶:“呜呜呜我错了,轻点轻点。”
卫凌的手从奚遥身后探去,两手握住玲珑的鸽乳,狠狠地揪住乳尖玩弄着,腰胯也用力挺动着,大开大合地顶弄着可怜充血的后穴,囊带啪啪地打在会阴处,力度把穴口一圈的位置都给撞红了。
“宝贝没错,是我错了,太久没干宝贝,都认不出我了。”卫凌在奚遥只有两条细细肚兜带子的光滑后背上啃咬着,“cao多几次就知道了。”
“啊啊!太深了……”奚遥一腿半跪在地毯上,另一条腿被男人拉起来,男人有力的手臂环在胸前让他保持立着不至于倒下去,后穴含着的肉棒在穴里奋力冲刺着,越凿越深,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飞溅的汁水,花穴也随着撞击不断流出淫液滴到地毯上,不一会儿两人身下就汇聚了一滩晶亮的液体。
“深一点才长记性。”仿佛要把考试周没发泄出来的精力通通用出来,卫凌毫不留情地鞭挞着柔软的后穴,把穴肉干的红肿外翻,随着肉棒进出而伸缩,直到奚遥哀哀叫着地高潮了好几次,才狠狠一顶,在穴道最深处射了出来。
抽出射了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