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就不要问我了。”春田健太有点羞涩地扭过头。他一向习惯了当性爱的承受方,扮演着逆来顺受的角色。如今男人突然将主导权交给了他,反而让他觉得不适应起来。
“那哥哥就按哥哥想要的方式来了,”男人神色严肃,随后叹了口气一般轻轻说,
“健太,你总是这样,容易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呢。”
是这样吗?就当春田健太正愣着的时候,男人的下身已经开始了动作。他捏起那巨物的根部,将头部直直地没入洞口。
他的菊穴虽然已经适应了男人的手指,可在男人插入的那一瞬间,他仍旧有种菊花被阳根充塞得快要迸裂的错觉。
男人慢慢地顶动着腰胯,紫红色的肉棒如楔子一样一寸寸地在肠道中突进逐,渐增强的速度就像是向上的山坡,肠壁张开又收缩,一寸寸地将那筋络条条的阳根埋得更深,在这漫长到残忍的过程中,头部一点点抵达顶峰,在体内突起的小点中摩擦,转动,顶撞。与此同时,男人的手指残忍地掐着那人身下鲜润的乳头,牙齿咬住那人脖子后的软肉不放,身下的阳物在那人身体里不知疲倦地抽动着。
一切的欲望都在男人的噬咬下复苏,在肉棒的伸缩中苏醒。不多的理智如阳光下的冰块一般被欲望拍打,侵蚀,消解,他能听见心里的悸动声。快感如电流般猛地窜过他的脊梁骨,随即布满全身,他跪在床上,两手死死地抓着床单,狗一般伸着舌头喘气。
想要解放,想要突破,想要,射精!少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叫嚣着,他只觉得自己下身胀痛得厉害。
身体中那根名为快感的弦随时都会断裂一般绷紧,在接近高潮的时候却又被推开,如此周而复始。在男人似乎有魔力的双手的作用下,将要到来的高潮如暴风雨一般在低压中酝酿着,使其越来越庞大和越来越沉重,几乎要将他折磨得整个垮掉。
无论他怎样哀求,怎样啜泣,男人依旧冷酷无情地执行着所有的动作,一次次粗暴地推开他想要自慰的手,却又在他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将之抽离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堆积在粉色的肉洞边缘,像是草莓冰淇淋上融化的奶油。
“求求你……求求你……”他如濒死的鱼一般口吐白沫,含糊不清地说。
“求我什么?”男人的语气平静,埋在体内的东西却硬到了极点。
“求你…再进去一点……好难受……”少年摇晃着屁股,主动把那点推向阳根所在,却被强硬的大手制止了。
“知道我是谁吗?”男人轻声问,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短暂的平静后,少年终于被逼得哭了出来,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已经将他逼到极限了,
“哥哥……好哥哥……求求你……顶进去吧……”
男人的呼吸猛地一窒,少年身体里的肉棒又沉重了许多。
见男人还不开始动作,少年啜泣得更厉害了,全身都颤抖起来,
“你……你还要我怎么样啊……哥哥…健太求你了……全部进来吧……”
男人猛地用力,肉棒死死地顶住花心,几乎要将那点移位。而对少年来说,痛苦而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了,灭世般绝顶的快感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席卷而来,海潮一般吞没了他。快感如洪流般冲刷着全身,直直透入骨髓。每一块肌腱,每一个关节,每一根青筋,都因这绝妙的快感而颤动不已,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肉体猛烈地击打着肉体,男人的腰胯中有着雄性本能的力量,布满青筋的手鹰爪一般抓实他的腰,将硬如铁块的肉棒强行插入他的后穴中。纠缠在一处的身体相互撕扯,竭尽全力。少年沉重地喘息着,耳朵嗡嗡地响,却还是听见了自己被突然击中要害的短促抽气声,那声音中的黏腻和撒娇意味让他忍不住心惊胆战。
这,真的是自己的身体发出的声音吗?
在暧昧的水声中,少年死死地咬紧牙关,压抑着喉间的异动声。在他身上耸动的男人却突然用手掐住他的下巴底部和耳朵根部,
“我想听你叫。叫出来,叫得大声一点。”
“啊~轻~轻点~啊~嗯~~呜呜~”
他无助地张开嘴,惊慌失措的悲鸣和狗一般的喘气声再也压抑不住。每每男人的躯体攻城锤一般敲击他体内那可怜脆弱的小点的时候,他的喉间就会溢出微弱的呻吟。那声音颤抖而紧张,显示出他无法解释的快乐。每次男人粗暴地将他的屁股来回摇晃,都让他产生一股神魂颠倒的极乐之感,不由自主地将那东西夹得更深。要吐出的话语被扭曲成了颤抖的欢叫。
他觉得自己仿佛被那阳物殴打,践踏,侵略,却又被宽恕,抚慰,拥抱。痛苦和快感鲜明地烙印在脑海里。他睁开眼睛,看见床铺中央的镜子上自己的身影。
镜中的少年如母狗一般雌伏在哥哥身下承欢,刘海随着身体的节拍而颤动着,嘴角还流淌着大片的涎液,后穴更是早就成了湿黏的一片,湿润的眼角带着情欲的水色,他简直认不出那个自己了。
他把头深深地埋在床单里,竭力不让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