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瓶盖被咬开的一刹那,郁濯几乎是瞬间就扭过了头去。
“白浩南”这三字再次从他的牙缝中挤出,带着浓浓的恨意,一时之间倒让身后的疯子停住了塞酒的手,随即又眉开眼笑地拍了拍裸露的臀部,凑近道,“怕了?”
郁濯朝他瞪着眼,那抗拒的意味不言而喻,简直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给活活撕碎。
白浩南恶趣味地用大手掐住那身后扁平的臀肉,“要不这样吧,你自己选一个!你是想要这装满酒的酒瓶塞进去呢…”
“还是,想要我这大鸡巴来挨cao呢!”
郁濯在听完后的几秒内,都是被直接给黄懵了的…
虽然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以前心血来潮的时候也曾“研究”过正儿八经的的gv,对里面一些淫色的词汇也是了如指掌、倒背如流,甚至还像个傻逼一样地做过笔记想在之后的性事上增添情趣。
但知道和了解是一回事,实践起来却是另外一回事;
那白浩南张口就来的三字简直就是毫无下限,让郁濯愣了好一阵才撇过头去,心里默背了好几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才清净了一番被白浩南龌龊话语所污染的耳朵。
“郁警官原来这么纯情啊!”
白浩南对郁濯傻楞的神态简直两眼发光,添油加醋道,“郁警官要是再不选,可得两个一起挤进来了…”
郁濯眨了眨眼睛,自觉有些难以启齿。
“我数三声——三!”
白浩南用一贯的恶劣语气又开始了他老手段的逼迫。
“二”
“一!”
……
“我选你的。”
郁濯几乎用最快的语气,撇嘴地讲完了这几个令他他难以启齿的字。
白浩南放下酒,重新将他引以为傲的硬物抵住了那湿透的穴口。
“我的什么?”白浩南就是故意折腾地不肯进去,“郁警官得大声念出来才行!”
郁濯在桌下默默地捏紧拳头,满手都是粘稠的汗水。
他在这一刻才突然明白自己无法理解的难堪之处到底出在哪里。
原来,只有跟喜欢的人做爱,这些黄话才算情趣;
和不喜欢、甚至厌恶的,顶多,只能算是恶心反胃的语言羞辱。
想通了这一点后,郁濯也没必要再维护什么毫无价值的矜持,几乎脱口而出道,“我选你的阴茎。”
得到满意回答后的白浩南再次心满意足地贯穿了郁濯的身体;
几番激烈碰撞下,郁濯只感觉上面这个压着他的畜生像是磕了药一般,进攻的程度愈发激烈不说,还一个又一个令正常人面红耳赤的秽语不带停顿地连贯说出,颇让郁濯心理受罪不说,连身体都得被拆散似的,碾压搅碎。
终于,在白浩南碰撞得即将高潮的时候,这人似乎还想趁机玩些什么高难度的情趣,一把就拽住郁濯的腰从桌面悬空抽出。
可惜郁濯来不及撑手压住地面来做支撑,几乎就是上半身直接着地,额头磕上了地面坚硬的大理石,砸出一阵沉闷的回音,才将后面那丧心病狂的抽插高潮给生生止住。
郁濯自车祸撞到头部以后,原本就有些无意识的脑鸣症状;
现如今又从一米多高的桌面直接摔下,头颅被震荡的痛楚自然不用多说,更严重的,是那熟悉的扑面而来的眩晕感和车祸那会如出一辙。
郁濯知道,若是他这回像车祸那会在眩晕中挺不过来,可能又将陷入无穷无尽的黑暗再也醒不过来。
在这种焦灼的天人对战里,却没想到已经习惯了袖手旁观和幸灾乐祸的白浩南,这回竟突兀地停下了他看好戏的嘴脸。
只见他连高潮都不管了,抽出自己被吓软的性器就直接将郁濯给背到了房间内高端的仪器上面。
这一年间一直所学习的脑科专业知识与临床医疗终于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随着仪器的打开和药剂的立即输入,郁濯的脸色显着地就舒坦了许多,而之后的一些理疗和CT证实,硬是给活生生磨蹭到了晚上才给收工。
而彼时的郁濯,早已是顶着一个纱布包裹的锅盖头在仪器上和旁边的白浩南大眼瞪小眼。
白浩南仔细地拿着那几张郁濯看不懂的玩意儿在光下瞅了半天,确保无恙后,才将脸上的皮肉以可见的细微弧度给松弛了下去,转身便关掉了所有的仪器。
“白浩南,你在怕什么?”郁濯沉默了良久,将白浩南的一切举动乃至细微表情都尽收眼底,突然开口。
白浩南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随之笑笑,“当然是怕你再次摔成脑瘫,那我岂不是少了很多乐子?”
这一解释似乎很说得过去…
郁濯刚想心安理得地搪塞过去,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又问道,“白浩南,你后悔吗?”
“后悔?”白浩南嗤之以鼻,“我为什么要后悔?”
郁濯利用曾经的职业操守,迅速抓住了白浩南话里的漏洞,直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