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就骂!”陆嘉北正想骂又被揍了,一拳。
这一拳特别狠,挨着脸颊碾压过去,牙齿都快掉了,吐出了血水。
接下来的一拳几乎把陆嘉北揍晕了,鼻子出了血,脸上留下了一块淤青。
陆嘉北没有说话的机会,厕所里充斥着拳头击打肉的声音,还有程颀的谩骂声。
见陆嘉北不说话了,程颀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好像用力过头了,他起身想把陆嘉北拉起来,结果看到裤子上面有一摊血迹。
奇怪,他明明只打脸,根本没有打这里,怎么会?
程颀怕自己误伤了陆嘉北的下身,正准备解开陆嘉北的裤子看一下,结果原本躺尸一样的陆嘉北突然挥手打了他一下。
“你他妈,滚开!”
话音刚落,程颀就拉开裤子看到了鼓起来的内裤,他不在意脸颊的疼,压着陆嘉北的腿扯下内裤。
阴茎下面长了一个逼,而这个逼正在往外流血,暗红浓稠散发着浓重腥味的血,不应该说是血,而是血块一样的东西。
程颀像是被人当头一棍,一瞬间就懵了,耳朵都听不清了。
陆嘉北趁机直起身打了一拳,力度很大,直接把错愕的程颀打倒在地,然后穿上裤子,捡起掉在地上沾着经血的纸。
程颀奇怪地说,“你是男的,为什么会有…”
陆嘉北瞪了程颀一眼,擦掉鼻血,“滚!”
程颀站起来还想问清楚,结果看到陆嘉北扶着厕所门板疼得咬嘴唇,于是说,“是痛经吧。”
陆嘉北没说话,他的脸疼倒是没什么,反正经常打架,这种伤倒是习惯了,就是小腹绞痛是真的受不了,快死了的感觉。
程颀看的书多,关于“双性人”也了解到一些,而且他还知道月经需要用卫生巾,但是陆嘉北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走不动了。
“我去帮你请假,你去医务室躺着吧。”
“少在那里假惺惺,滚!”
陆嘉北说“滚”的时候声音很虚弱,已经没有平常那种飞扬的语调,脸色苍白如纸。
程颀正想揍他,但他不欺负伤患,还是把陆嘉北送到了医务室,顺便请假,但是照顾到陆嘉北的面子他没说陆嘉北是痛经,只是说打架。
医生一边帮陆嘉北处理脸上的伤一边抱怨,“又是你小子,老是打架,敢情我每个月进的伤药全是为了你。”
陆嘉北没好气地回他,“你以为我想来,还不是因为某个脑残要跟我打。”
医生笑了一下,“我看你小子就是被打。”
陆嘉北不做声了,他确实是被打,那个脑残还把他送到医务室。
医生叮嘱陆嘉北几句就走了,他没发现被校服外套遮住了的血迹,因为在学生们中很流行把校服外套绑在腰上垂下来,尤其是爱打架的不良学生。
有被子的包裹,小腹的疼痛有所缓解,陆嘉北开始思考卫生巾怎么卖,总不能让他那群兄弟买。
他母亲去世了,父亲是个大忙人,看来只能自己买了。
这时程颀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拎着一个黑袋子,走近了就甩在被子上。
“这什么?”陆嘉北打开黑袋子一看,像是虾被烫着了一样,身子一颤,脸红得厉害,没再说话。
里面装的好像是卫生巾 ,还有一套新的校服和内裤。
程颀白了陆嘉北一眼,“自己去厕所换。”
“要你管!”陆嘉北嘴上这样说,手不自觉攥紧了袋子,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即对程颀说,“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
“你以为我稀罕?”程颀冷哼一声,他去买东西之前先查了资料,发现有卫生巾和卫生棉条两种,棉条轻巧易隐藏,方便运动。
他想着男生用棉条应该比较方便,于是买了卫生棉条,包装里面还有使用说明和清洁用的湿巾,陆嘉北应该能够看懂。
这会儿陆嘉北已经进厕所了,过了一会响起骂声,“傻逼程颀,你买的什么啊!”
程颀站起来,他就高估了陆嘉北的智商,听到陆嘉北的骂声,下意识就拧开厕所门进去,结果看到陆嘉北坐在马桶盖上,手里拿着卫生棉条不知所措。
陆嘉北正在气头上,也不管他为什么突然进来,张嘴就骂他,“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连卫生巾都不会买!”
“我看你脑子里没脑水。”程颀拿过卫生棉条,站在陆嘉北的双腿之间说,“这是卫生棉条,你用面积大的卫生巾去教室是想被人发现吗?”
“那,那…”陆嘉北发现自己没理,说不过程颀了,“那谁知道卫生棉条怎么用!”
“说明书都不会看。”程颀抱怨了一声,蹲下来掰开陆嘉北的腿,看见了隐藏在阴茎下面的肉缝。
很粉,颜色很淡,像是还没开完的花苞,掰开阴唇露出羞涩探头的阴蒂和粉嫩的小孔。
经血并不多,沾在阴唇和小孔有着别样的美感,像是破碎红花流出的汁液。
有一股腥味,但是并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