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友走后,邱心禹躺回床上,边想着成凛那可怜可爱的模样,边把手伸向下体。食指与无名指组成的V型掰开阴唇,让尚在勃起中的阴蒂无处躲藏。中指屈起,慢慢开始揉起那骚豆,而饥渴了许久的小穴在收缩中分泌出汁液。
这样的刺激还不够,于是她翻身趴跪,压着一对大奶,让乳尖对着床单摩擦。一只手臂支撑身体,另一只手有技巧地揉搓阴蒂,时而打圈,时而前后拨动,速度愈来愈快。
呜嗯嗯玩我奶子和小穴都要
两条腿越岔越开,屁股晃着,迎合自己的手指。
哈啊水好多嗯好湿骚死了啊哈啊caocao我
纤长的手指来到穴口,立刻插了进去。发出一声娇叫后,她扭着细腰,有意识地让肉壁吸起手指,就像真的被肉棒插了一样。
cao我啊啊用力cao我呜嗯大鸡巴插得好深呜哈啊
她又弄了一会儿,忽然睁眼,把手指拿了出来。
这样已经无法满足她了。
在经历了苟烁希和成凛两个完美契合性幻想的男人后,这样清浅的玩弄如同隔靴搔痒,即便拿羞耻的言语来刺激神经也达不到高潮,只能在一波波微弱的快感中抚慰淫荡的身体。
而这样许久不能抵达巅峰的快感足以让她抛弃理智,跌跌撞撞地起身,走到桌边,对着桌角猛地蹭上小穴。
啊!哦!哦!哈啊她像男人一样抽动臀部,两只手捏上奶子,粗暴地拉扯硬如石子的乳头。只是随着小穴的快感累积,她无心顾及上面,双手捧奶,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乳肉。
啊嗯嗯小逼在被cao呜
摆动下身的力度渐渐加强,两瓣花唇被桌角磨得红肿不已,骚豆在这样的玩弄中又痛又爽,最终退化成单纯的酸麻。吐了再多水也没用,就是缺了那至关重要的刺激。
邱心禹叹气,把桌角擦干净,又去浴室清理了自己,最终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撞击,还有伏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在昏黑的房间中,床头柜上的小灯亮着,照亮了苟烁希的五官,一半在阴,一半在晴。
他托高她的屁股,掐着她的腰肢,快速耸动。
额嗯她下意识地嘤咛,想去抱他,可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头顶,无法动弹。嗯,烁希?
男人眼球发红,一掌拍上她的乳房。睡梦中都能出这么多水,他摸了把二人的结合处,把沾染了淫液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是不是很骚?
唔哈她说不出话,因为他的手指在她嘴里抽插了起来,还揪出她的舌头,让唾液乱流。
听见她的喘息越来越中,他忽然拔出肉棒,单手拍打起湿漉漉的阴部。那力道不大,却也让敏感的阴蒂生疼,更何况他还开始掐阴唇。
啊嗯嗯!!她控制住想咬上他手指的想法,依然大张着嘴,委屈地传达疼痛感。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自慰,又是一巴掌,惹得她浑身发颤,发骚要和我说,被我发现你偷偷自慰的话就加重惩罚,明白了吗?
她呜咽着点头,小穴又淌出一股淫液。
男人挺着高耸的鸡巴,表情冷淡地用沾染了她的口水和淫水的双手触碰她的耳垂。修剪得当的指甲轻刮耳廓,耳垂被指腹摩擦,带来又痒又麻的感觉。她想夹紧双腿,可对方立刻察觉,警告道:别动。
手指来到她的嘴唇,划动着描绘唇形,又沿着下巴向下移动。指尖轻柔地在乳房上打转,慢慢地、一圈一圈地画圈,从奶肉的外沿陆续来到乳晕,可就是不碰那敏感到立起的奶头。
邱心禹难受极了,动了动身体想把奶头送进他手里供他玩弄,但很快被他打了奶光,沉声说道:说了别动,没听明白?
他不再温柔地挑弄,而是一下接一下地打奶肉,偶尔拍到乳尖令她一阵战栗。
别打了呜她不敢再动,即便小穴再痒、乳房再敏感也扛着折磨,仅仅出声求饶。
他停手,重申:发骚时不许自己动,要经过我的许可才行。告诉我,你想被怎么玩?
我想邱心禹感受到那重新落在侧乳上的指尖,颤了颤,稳住声音说道:想要你玩乳头,想要你用肉棒cao我。
温热的手心磨起乳头周边的软肉,往中心地带靠拢,依旧不触及坚硬的奶尖。突然,他掐了掐乳晕,轻点乳头顶端,对她说:不对,这里叫骚奶头。
邱心禹没有多做犹豫地改口道:想要你玩我的骚奶头。
苟烁希的指尖还在顶端蜻蜓点水,一下下地提起降落。求我,他说。
男人性感得不行,她在精神层面感觉到了痒意;而思想与肉体响应,下面不断收缩,随时准备好被大鸡巴贯穿,却空虚不已。
求你玩玩骚奶头,她已经变得很上道,自行加料,还有大鸡巴嗯求你用大鸡巴cao我
如同奖励一般,那对奶尖终于被临幸,由轻到重地被揉捏、揪掐,像把手一样被提起,乳房被拉长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