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浮着淫靡的气味。
淡黄色液体和白浊混合,打湿李想小腹,同时也沾到狼银灰色的毛,和豹的金黄毛皮。
漂亮的兽毛沾上脏尿,李想慌张起来:“抱歉,弄脏了。要不要擦一下?”
两兽舔他脸,软呼呼的蹭他,似乎一点不介意。相反,似乎还挺高兴的,两根肉棒硬梆梆抵着他。
对野兽来说,尿液是占领的标志。
他们乐意被占领,也想占领。
与精水截然不同的热流浇到身上时,李想完全没反应过来。
两道水流同时冲刷他的胸和下体,打在细嫩的皮肤上。像要把人洗一次似的,从头浇了个遍。
李想从未想过有这种事。因为太过震惊,呆愣在原地,等他稍微回神时,浑身上下已经沾满了野兽的尿液,他浑身湿淋淋,被弄得乱七八糟,呆滞地躺在侵犯者的尿水中。
但还远远没有结束。这一次,轮到豹压了上来。
昨天刚被cao过,穴已稍微习惯肉刺,但被刮过肠壁时,李想还是呜咽着蜷起身子。
豹舔了舔他的颈侧,将他翻过来。后入的姿势稍微好些,但下一刻,后颈一阵疼痛,豹在咬他。
同时,肉物又用力捅了进来!
“呜!”
李想瞪大眼睛,手无力的抓挠。但抓住对方的豹怎会理他,干得他哭叫不止,眼眶一片通红。
挣扎无用,他泄愤似的转头,咬上抵在脸庞的豹掌。
豹咕噜一声,似乎更加兴奋,狼也凑上来舔他。
两兽将他压在身下反复操干,直到穴被cao成淫荡的熟红色,身上除了尿还布满精液,从脸到脚趾几乎都被肉棒淫弄过。
李想被干到整个人迷迷蒙蒙,瘫软在地,嗓音沙哑,只能发出断续的呻吟。他的身上满是咬痕、被拍打出的红痕和白色浊精,红白交错,变态而色情。
同时,被干成艳红肉洞的穴仍翕动不止,汁水失禁般淌出,在身下流了一摊,和尿混在一起。
两兽围住赤裸青年,亢奋的舔着他,嗅闻他身上属于自己的味道。
而被围着的可怜人类,终于晕了过去。
从柔软大床上猛的坐起,李想发现自己好好躺在卧室里。
时钟指着早上七点,一天才刚开始。
刚才的事,是做梦吧?
真是荒诞的梦……这样想着,两条手臂同时压上他,把他拉回床上躺着。
赵霖和周硕分别躺在他两侧,三人都浑身赤裸。
李想愣住。
所以说,昨天……?
赵霖迷迷糊糊道:“再睡一会……”
相反,周硕已经完全醒来。“想想,你再休息一下。”
李想一片混乱:“所以,那个,现在是星期几?”
周硕:“星期日。你昨天睡了大半天。”
李想猛然一掀被子,生气又不知该说什么,红着脸结巴:“你们、昨天……!”
周硕把李想的脸扳过来亲吻:“昨天什么?嗯?”
他没有伸舌头,也没有咬。吻像棉花糖一样甜而软,李想本就身体酸软,这下更是缩起身子,但还是勉强瞪他:“你们……昨天太过分!”
赵霖被说话声弄得半醒,懒洋洋摸他背脊,一路摸到股间:“哪里过分,这里……还是那里?”
手指一弯,轻易戳入湿软穴口,李想一抖,差点跳起来:“别、别转移话题!”
赵霖松开手,看着他:“那,想想,你能接受我们原本的样子吗?”
周硕搂住他:“还不能也没关系。总之,能一直在一起对不。”
李想:“哎?怎么突然说这些?”
他歪头想了想:“原本的样子很漂亮,但做起来太过头。还有,当然想一直在一起。”
周硕:“嗯,昨天我们也已经占领彼此,所以,用人类的话来说,可以结婚了。”
李想:“啊?!”
占领是什么?哥在说什么啊!
脑中不合时宜闪过之前作梦的场景,李想用被子蒙住头:“可是,我们都是男的,还是三个人……”
赵霖插嘴:“两个不是。”
李想埋头:“反正,是没办法结婚的吧。”
赵霖:“那么,如果想想是女生,愿意跟我们任一个结婚吗?”
隔着棉被,李想顿了下,点头。
周硕隔着棉被用力搂住他:“那不就结了。”
李想:“呜……?”
赵霖叹气:“想想,婚姻的定义是什么?”
李想:“一、一个成年男性和一个成年女性的结合?”
赵霖:“可是,有些地方的婚姻可以一男多女,或一女多男。婚姻的定义,本来就有模糊的地方。”
李想:“哎?是、是这样吗?”
赵霖:“就我们来说,人类的婚姻,和我们定义不大一样。但无论哪一边,‘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