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做饭间隙,吴梅悄声贴在门边,听着里面的动静,她不禁捂嘴偷笑:“成了。”
山里没电灯,晚饭间,吴梅特定将油灯放在了木桌,供他们方便夹菜。
何谷小小一只,挤坐在两个男人之间,端着瓷碗,倒也能灵活吃饭,由于常年家境不好,他胃口小,现下也只挑些肉菜吃,这可是在自家难得一尝的荤腥。
周伟雄瞧着谷谷瘦弱的身子,也就由他去了,倒是周律生,夹了些青菜给到何谷,温和说道:“蔬菜也要吃点。”
“嗯……”何谷鼓着脸颊,点点头。
吴媒婆坐在一旁,放下筷子,笑问道:“周家兄弟,这是定好了?”
“是,姨娘,我们就要谷谷了。”
这单生意是成了,吴梅笑到合不拢嘴,直夸道:“我家谷谷虽不能同男人家做些重活,但是手细,缝衣做饭,样样都精……”
周伟雄淡笑,握住何谷放在桌下的小手,回道:“家外有我兄弟两,谷谷只需管理家内琐事即可。”
“那就好,那就好……”
天色黑透,眼见是看不清山路了,吴梅便安顿好周家兄弟歇下一晚,次日启程,自己则带着何谷回了房间。
她早年丧夫,但姣好的脸蛋没有丝毫寡妇之气,很是红润光泽:“谷谷,你告诉姨娘,自个中意周家兄弟不?”
想起男人们的温润细语,还有结实有力的臂膀,何谷垂眸,小脸染了红晕,翁声道:“满意的……”
吴梅拍拍何谷的手背,起身拉开桌柜,拿出了最里侧的绣花布包,抽出两张银票给了何谷:“都是周家兄弟给的,这留给你做嫁妆。”
何谷不安,只觉得烫手:“妹妹他们……”
“放心,都留了,明儿送走你们,我就给你母亲捎过去。”
“嗯,谢谢姨娘。”
何谷揣好银票,盯着吴梅,黑眼中一片稚嫩。
这会儿只有两人在,吴梅忍不住再次叮嘱:“谷谷,去了周家,万事都记得……只要把男人下面伺候好了,让他们舒服了,这日子才会好过,晓得没?”
何谷双腿不禁一软,低头看着脚尖,脸蛋滚烫:“姨娘,我知道了......”
山里天亮得早,吃完吴梅准备的粥饭,何谷便挎着从家里带来的布包,和周家俩兄弟一起出了山路。
这会儿雾气大,何谷脚下不小心,踩了空,整个人都坐在了泥地里:“唔......疼!”
“阿生,东西你拿着。”
将吴梅给的赠礼全都丢给了周律生,周伟雄脱下外衣,裹住何谷,给他抱在了身前,小孩儿太轻,坐在手臂上,一点也不费力气。
“......不用。”
何谷害臊,踢着小脚想下来,却被周伟雄喝制:“乖一点,这样我们能走得更快。”
得了训,何谷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看着周伟雄向前的步伐,心想,大郎的脚可真厚实,一踩一个印。
周律生跟在大哥后边,偶尔见何谷抬起头来,便做着鬼脸逗他开心,他生得俊,笑起来格外清朗,让何谷不由自主亲切起来。
赶到家时,太阳高挂,驱散了浓雾,院里的小鸡也都四处游走,寻找吃食。
屋里只有两间睡房,按照规矩,共妻首先要与大哥同房,再轮与二弟。
祖辈留下的规矩,兄弟二人心照不宣,周伟雄将何谷先抱回了自己房中,红砖围起的小空间,光线射入,比土房透亮不少。
男人抱着谷谷,没有放下的意思,他凑近眼前的小脸,细致的瞧看,直叹:“你好漂亮。”
从小到大,身边人没这么夸过自己,何谷听着,心里飘乎乎的。
“谷谷......”
周伟雄是个情欲旺盛的男人,但是这些年,由于种种原因,怀里从未有过软香,何谷的出现,激起他所有的欲念,他嗅过谷谷的脖颈,粗喘着:“不是要服侍我么......”
何谷羞红了脸,但是谨记着姨娘的话,定要把男人伺候舒服。
他双手搂着周伟雄,黑眸亮晶晶,盛着无尽的春情:“大郎......”
闺房亲昵,周伟雄胯下激凸,他是个粗鲁的汉子,不懂怜香惜玉,死死抱紧何谷,情中憨笑:“欸......”
何谷贴着他,亲亲男人刚毅的脸庞,想着初见严肃的男人,其实一点也不可怕。
周伟雄按耐不住,便压着谷谷在床间做起动作来,还没有办婚礼,是不能做到最后,男人便双手齐下,将身下这颗软桃摸了个透。
何谷挺起细腰,隔着布料,磨蹭着周伟雄的巨根,想刺激花间的小豆子。
“嗯......”
男人哪受得了这种撩拨,但碍于何谷是初次,只能加速顶胯,来舒缓体内的热火。
日光明朗,是下地干活的好时机,周伟雄难得偷闲,沉浸在了春宵一刻。
出门时,周律生在院中晒熟肉,见着大哥,远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