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添很喜欢哥哥这个称呼,总是温柔,总是耀眼。
亦如夏琛。
他习惯把夏琛当作无所不能的依赖,当听到他哥的哽咽时他才幡然醒悟,他哥也只是个需要人疼爱的孩子,也会想念离开的爸爸妈妈,是他的幼稚和不懂事让他哥不敢落泪,不敢委屈。
明明好多年前那个夏天的傍晚,夏琛还坏笑着对新来的弟弟恶作剧。恶意却在弟弟压抑的泣声里支离破碎。
九岁的孩子一副小大人模样:“别哭了。”看着弟弟房里自己的恶作剧竟也开始后悔。
洋娃娃似的弟弟紧紧捏着他的衣角,怯生生的,眼里蓄满了清泪,极小声地说“怕”。
后来洋娃娃睡在了夏琛的床上,另一间房里断了头的恶作剧玩具还躺在房门口。
缱绻的夏夜里,夏琛捧着弟弟的脸,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厌。
那时夏琛为自己的恶作剧道歉,说“别哭了”。今天也是个夏天的傍晚,夏添捧着他哥的脸亲了又亲,铺天盖地的内疚让他声音在发抖:“哥哥,别哭了,我这儿疼。”他牵着夏琛的手放在自己胸膛,胸腔里有一颗跳动着的心脏,扑通扑通,都是爱。
成长都要付出代价,夏添的代价却是他哥的爱,他肆无忌惮地长大,错过了好多他哥的爱。
“哥哥。”他把这个称呼回味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甜,好想溺死在这无边爱意里。
夏琛握着他摇晃的脚丫,放在嘴边轻吻,一路吻上去,在他小腿上留下一个红痕。
夏添坐在桌上,两手往后支撑着身体,身后是窗,清冷的月光舔上他纤细的脖颈。
他低头看夏琛,笑得沉醉:“哥,你哭的真好看,但我不喜欢,以后别哭了好不好?”
真是霸道,他哥的眼泪也成了他的特权。
可夏琛总是宠他,笑着说“好”。
夏添让他哥别哭,自己却忍不住先掉了眼泪,哽咽着把他哥抱在怀里,有些崩溃地说:“哥……对不起。”
如果他早一些懂事,他哥会不会没那么痛?
一年前他哥也才二十一啊,父母去世,夏添离家出走,一个人安排好了所有事。
夏添心疼到窒息,不是只有他会痛,他哥把痛都藏起来,还要捧着破碎的心脏爱他。
他在掉眼泪,却说:“哥你别哭,以后我疼你。”
银色的月光更亮咯。
“眼睛红得像兔子,哥哥都要心疼了。”夏琛笑着逗他。
他不说话,沉默着难过地看着夏琛。
“跟你说话呢。”夏琛仰头看他,温柔地能掐出水来。
夏添转过头,瘪嘴哭腔道:“小兔子没有耳朵。”
等夏添被他哥抱在怀里亲的时候,他才想起,他是想安慰他哥的,怎么变成他哥抱着他哄了呢。
谁让他哥爱他呢。
连他大腿上被烟头烫过的疤痕他哥都不觉得脏。那丑陋的痕迹被他哥亲过,舔过,夏添渐渐也就不觉得脏了。
他的人生被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部分,一半在孤儿院,一半在这个充满爱意的家。
那个孤儿院是垃圾堆,新的爸爸妈妈从垃圾堆里捡到他。夏琛爱上了从垃圾堆里出来的他。
工装短裤被他哥往上推,认真地舔舐夏添白嫩的大腿内侧突兀的疤痕,夏添有些难过,沉默许久,还是犹豫道:“哥,我干净的,只让你操过。”
这是他第一次跟夏琛说以前的事,小心翼翼的不敢直视夏琛。见他哥不说话,他又接着慢慢说道:“只是会挨打,被烟头烫。”
“崽崽本来就很干净。”夏琛打断他,“你什么样我都喜欢,我只是心疼。”
夏添可是被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连见他皱眉都不忍,怎么能不心疼。
“哥,操我,我想要你。”夏添把脚伸到他哥两腿间,挑逗他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夏琛,半眯着眼,眸子里平添几分魅惑。
“真浪啊,小添。”夏琛说。
他哥扒了他的裤子给他口,从夏添的角度只能看见他哥浓密的睫毛和挺翘的鼻尖,漂亮地没话说。
“哥……别,别吸……啊啊……”他圆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按着他哥的后脑给自己深喉,爽得发不出声音,当他哥的虎牙碰到时又隐隐有些怕。
夏琛吐出嘴里的精液抹到他后边,插进两根手指给他扩张,按着他的敏感点碾压。
夏添叫出了声,腰里又酸又麻,求着他哥别碰那里。
借着月色,夏添迷离的表情映在夏琛眼里,诱人无比,比窗边的百合花还要娇弱。夏琛扶着他的腿进入他,他便更加娇弱了,软成一滩泥躺在桌上承受他哥源源不断的爱。
许久,他艰难地撑起身,眼尾泛着桃红,撒着娇说:“哥哥,这桌子硌得我背疼。”
夏琛最疼他了,给他揉揉,把人抱在了怀里。夏添没了支撑点,整个人挂在他哥身上,肉棒进得更深了,狠狠擦过他的敏感点,刺激地他叫出一声长长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