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坐在床上,点了支烟在发呆,他看着旁边的男人,身体全都埋在被子里,只留了毛茸茸的脑袋在外面,耳后还有几处红痕,显得暧昧至极。
昨天沈延下班就和朋友去了酒吧,等玩够了往后走都凌晨了,他刚上车就觉得不对,接着就在后备箱发现了这个浑身通红,神志不清的男孩子。
他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就给带回了家,至于带回家都干了而什么,沈延扶额,很难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把人给睡了。
但是当时那种情况,谁能忍住呢?这个男孩顶多刚成年,嫩的能掐出水来,又被下了药,哼哼唧唧见人就贴上来,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能忍住才怪了。
就在沈延想东想西的时候,旁边被子里的人动了动,发出不适的哼唧声,昨晚上那双勾人魂的狐狸眼也慢慢的睁开。
白澈的记忆慢慢回笼,昨晚他发现被人下药,然后拼命偷跑出来的时候,他只记得自己躲在了一个人的车里,至于后来……
他挪动了一下身体,后穴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浑身也像是被碾过一样的酸痛,他微变了脸色,难道自己还还是没他逃过,就这样被送上了那个恶心的金主的床。
他缓缓做起,一回头就看到了旁边正细细打量着他的男人。不是那个恶心的金主,白澈莫名其貌的就松了一口气。
“你叫什么?”“你是谁?”两个人同时发问。
“白澈”“沈延”两个人扑哧笑出声来,看起来,并不是只是做爱的时候契合,平时也是很默契的吗。
*
白澈就这样在沈延家住了下来,他不想回家,也不能会,如果他回去,还是会逃不过被父亲送上合作商床的下场,更何况,在性事上,他和沈延很合得来,他也喜欢沈延。
沈延在自己家里公司上班,时间自由的很,他和白澈现在新鲜的很,那都不下想去。
白澈趴在沙发背上,沈延从背后抱着他,从脖子到翘挺的臀部,细细的啄吻,引得人一阵颤抖,后穴这几天被操熟了,一动情,就涌出一阵肠液,他伸手去握自己的阴茎,想要舒缓一下让人烧着般的情欲。
“哈啊……”沈延玩够了,猛地抬腰,整个顶了进去,巨大的阴茎破开穴口,将绵密细软的肠肉分开,直直的顶到一处被软肉紧紧包裹的地方。
他也是前几天才发现的,白澈竟然跟自己一样,在穴口的深处,还藏着一处可以孕育生命的地方。
“啊……呃啊”白澈被插的腿软,这个人竟然上来就往子宫里顶。
沈延自己也是一样的构造,当然直到戳哪里蹭哪里最爽了,他调整好角度,拉着白澈的手覆在他的小腹上,感受被阴茎顶起的弧度。
鸡蛋大小的头部微微凸起,狠狠的刮过曲折的肠道,抵住白澈敏感的宫口,沈延舒服的倒抽了一口气,他甚至能感觉到宫颈口那有一条隐秘柔软的细缝,只等他来操开。
沈延兴奋的眼睛都红了,找到了这一点,按着白澈的腰,猛地往里顶。
“嗯…啊,别,别啊”白澈被插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只觉得小腹一阵酸胀,接着就是普天盖的的舒爽,他扭动腰肢,手死死的捂在肚子上,感受着手掌被一下一下的戳着。
两个人都舒服的不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沈延不知顶弄了多少下,终于感觉的那条小细缝有了松动的痕迹,顶的更卖力了。
他将阴茎几乎整个抽出,只留下一个圆润硕大的头部,在一个用力整个塞进去,深的恨不能连蛋蛋都塞进去。
“啊啊啊,不要,太深了”白澈翻着白眼尖叫,他又痛又爽,宫口被操开,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敏感极了,沈延在里面稍稍一动,白澈就哆哆嗦嗦尖叫着射了出来。
沈延及觉得自己的阴茎被浇了一泡热水,紧接着就真的挤进来子宫里,紧致的宫口像是小嘴,紧紧的咬着他,沈延被咬的头皮发麻,倒抽一口凉气,差一点就射了出来,他忍者没动,等那股爽劲差不多过去了,才又开始狠狠的抽插起来。
白澈射完,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身后的人又开始动了,射完精的身体最是敏感,沈延一动,白澈就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叫了起来,不住的扭动屁股。
“哈…哈啊,轻,轻点啊……”龟头就卡在宫口,一进一出摩擦着宫颈口的软肉,沈延时不时还变换个角度,让翘起的阴茎去戳柔软的子宫壁,白澈感觉自己怕是要死在 这张沙发上。
“啊…啊”白澈又射了一次,阴茎疲软的趴下紧接着又颤巍巍站起来,随着顶弄摇摆晃动。
沈延被温暖的宫壁包裹着,每动一下就像是被无数张小嘴,无数只小手吮吸着拉扯着,他喘着粗气,凶狠的往里抽插了几十下,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终于,他闷哼一声,龟头抵在宫壁上,尽数射了出来。
“唔啊…哈”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在了白澈的子宫里,又烫又涨,白澈呻吟出声,软倒在沈延的怀里。
“你还行吗?”沈延微喘,笑着问怀里软趴趴的人。
“行,怎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