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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章勿d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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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前听闻安二小姐嫌弃我这小小相府从而以跳湖自尽相逼你那死人父亲,怎地才过一晚就改变了主意?”

    来人身材颀长,身高约莫八尺左右,乌发齐腰,头顶以紫玉冠束成一个发髻,五官英俊正派,但出口的话却刻薄至极,与他的长相和嗓音丝毫不符。

    知道这是正主出现了,安月初连忙拉了把看愣了的珊瑚,立时趴伏下身,以头扣地,朝上方人行了个大礼:

    “相爷您误会了,小女子先前那是听说要来丞相府过于欣喜,因此才慌了神跌下湖中,所以今日一醒便迫不及待请父亲送小女过来。”

    也不知是安月初的错觉还是怎么,当她那话出口后她就觉身子被周围的一阵凉意裹挟,冷不丁的就打了个寒颤。

    而刚于主位上落座,听完前者话的沈末年则微微眯起一双锐利凤眸,好整以暇地打量下首明明声音都在发着抖,但表面还硬要强装镇定的少女,朝身边人挥挥手,示意他把珊瑚带出去。

    “呵呵,欣喜?”

    男人自金丝楠木座椅中而起,上身微微前倾,单手毫不客气地扣上安月初的一只胳膊将其猛地拽入自己怀中,随即用布着老茧的食指和拇指捏住后者柔嫩白皙的下巴,如同情人呢喃般在她耳畔低声道:“所以你这是……爱慕本相?”

    随着沈末年这话出口,安月初只觉耳廓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便是一股热流顺着耳际缓缓淌下。

    殷红的血浸湿了安月初湖蓝色绣花锦缎交领,起初的麻木过后就是耳骨上火辣辣的剧烈灼痛。

    她疼得心里不断骂着娘,可深知对方这是在撒气,就算是为了将来她也必须得忍下去!

    然而没多会安月初就发现某个禽兽的另一只手已经顺着自己大袖钻了进去,极度的耻辱感和疼痛感交织在一起,反倒让她有了个更好的主意。

    “相爷这是哪里话?小女子心知自己蒲柳之姿,唯愿能承蒙相爷收为义女为其解忧已是恩赐,哪还敢奢望其他。”她也不指望自己这话能够阻止沈末年的行动,但如果真如原剧情那样成了对方的禁脔,那才是最为凄惨的。

    “义女?有点意思。”沈末年倏地僵直身体,被安月初这招打得猝不及防。不过不得不说他也的确被她勾起了几分好奇心。

    而安月初见有机会,立时便将自己耳朵从男人嘴边挪开,身子微微往后一侧就将对方钻进自己胸口的那只大掌抽离开来,“那相爷是答应小女的请求了?”

    沈末年闻言斜睨面前人一眼,抬手用拇指指腹拭去唇边血渍,从一旁充当隐形人的侍卫手中接过茶盏慢条斯理的清漱口中血腥气。

    “呵,小丫头,你那死人父亲难道没告诉过你,别在我面前耍那些小心眼么?上一个这么大的人可已经横尸乱葬岗了。”

    安月初知道自己现在就是在走钢丝,一个不小心就会摔得尸骨无存,但她没得别的选择,只能在这个男人面前最后一博!

    她缓了缓心神,再度双膝下跪,朝负手而立的男人重重磕下一个头,姿态坚韧决绝,“相爷您也说了他就是个死人。从安垣放弃我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不是我的父亲。此后小女的身家性命全由相爷掌握!”

    闻听此言,沈末年幽幽道:“哦?那不知你这般又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呢?”

    见有戏,安月初立时毫不犹豫答道:“小女只求能掌控自己的人生,惟愿无人再能欺辱糟践于我!”

    “好,有野心!此后你便与本相同姓沈,你的生死荣辱皆由我所赐,再无回转余地!”

    沈末年回身自上而下俯视匍匐在地的少女,目光深邃幽暗,好似里面承载着无尽的血腥与杀戮。

    “好,那今日起你便改为沈姓,世间再无尚书府安二小姐。”

    男人简单的一句话就决定了沈月初往后的人生,而这一点,正是她所需要的。

    但一贯都是从别人身上捞东西的沈末年又岂是慈善大家?

    沈月初心口的那块石头还没来得及落下,随即见男人抬臂弯勾了勾手掌,那姿态就像招小狗似的。

    立时反应过来他意思的沈月初明白自己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注定要一直走到黑,因此毫不迟疑地从地上起身,乖顺依偎进可再容纳一个成年大汉的金丝楠木座椅的男人怀中。

    沈末年对前者的识趣感到非常满意,于是一手紧紧扣住怀中人的腰肢,另一只大掌便放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有一搭没一搭摩挲的同时,那如同恶魔般的低语也随之响起:

    “丫头,既然你想要做我沈府的人,为我沈末年做事。那你是不是也该让我看看你的能力如何?毕竟我这里——可不养闲人。”

    男人那带着温度的大掌在沈月初看来就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只要他一个不顺心就能随时捏断自己脆弱的脖子。

    先前对方答应得那么爽快时她还惊讶于事情怎么会这么顺利。

    现在看来,沈末年果然还有后招等着她。

    而且她有预感,如果这次没能从沈末年这里过关,那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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