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干什么?”甄渐咬牙切齿地问。
“我……”林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我发情期提前了……我……”
“所以就在店里,被哪个野alpha干了?”甄渐轻蔑地望着他。
“你为什么不来救我……”林泛委屈地蜷缩起脚趾。
甄渐身边的Omega厌恶地捂了捂鼻子:“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啊?”
店里充斥着杨梅酒和烟草清冽的香气,然而那个Omega叹了口气,轻蔑地说:“好重的骚味。”
说罢,那Omega甩开甄渐,转身就走,在背后向甄渐比了个中指。
林泛羞耻地垂下了头。
身边忽然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甄渐惊讶地叫了一声:“齐总!”
林泛闻声抬起头,发现刚刚不知所踪的alpha男人竟然回来了,手机还把玩着一只不知道从哪来的移动硬盘。林泛慌了,他不知道甄渐和这位“齐总”居然认识。
“这是齐越先生。”甄渐不情愿地介绍说,“是我实习的公司的CEO。”
“你是哪位来着?”齐越挪了挪脚步,不经意地隔在了林泛和甄渐中间。
“齐总,我是最近在您公司实习的学生甄渐。”
“哦,加班辛苦了,这是在干什么呢?”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Omega让您见笑了。”
“你的Omega?他发情,你不管,你怨得着别人帮你管?”齐越冷哼一声,一转身,把原本搭在肩膀上的西装外套取下来,往林泛身上一盖,伸出双臂,抄过林泛的膝弯,稳稳地抱起了他。
甄渐目瞪口呆。
“他一直在给你打电话。”齐越说。
因为刚被临时标记过的缘故,林泛对齐越的信息素有着本能的依赖。他情不自禁把头往齐越怀里钻了钻,磨蹭着,发红的后颈上还带着亮晶晶的齿痕,毫无防备地展示在齐越面前。
齐越喉头滚动了一下,嗓音微哑:“别乱动,小心从我怀里掉下来。”
林泛闻声不敢动了。齐越又说:“可以勾着我的脖子。”林泛听话地抱住了齐越的脖子,贪婪地吮吸着衬衫领口上方泄露出来的烟草气。
甄渐尴尬地愣在原地,目送二人离开。推开便利店门的时候,齐越脚步顿了顿,冷冷地说:
“对爱人没有责任感的人,想必也没有社会责任感。”
“你下周不用来上班了。”
“对了,你叫什么来着?真贱啊。”
甄渐感觉浑身的血都往脸上涌,气得嘴唇发抖,然而他只能徒劳地站在货架边。便利店门口疏松的铃声,渐渐消散在晚风里。
出了便利店不过几十米,齐越便把林泛放下了。“行了,刚刚够给你面子了吧?”
林泛低着头,低声说了句:“谢谢。”
“就这样?”
那还要怎样?林泛心中涌上一阵恐惧。他小心地抬起头,看了看齐越的脸色。
齐越晃了晃手里的硬盘:“便利店的监控录像,唯一的拷贝,现在在我手里。我说不准哪天心情好,会拿出来看看。也说不准哪天心情不好,会给别人看看。”
“不要……”林泛拽住了齐越的衣角。
“那就跟我走。”
林泛还僵在原地,齐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你爽了,那我呢?”
齐越的车在地下二层的停车场。夜已深了,里面没有什么人。齐越揪着林泛的后衣领,把他扔进副驾驶,林泛缩在座位上,手指悄悄摸到了口袋里的手机。
可是他能打给谁求助?他是个孤儿,没有父母和亲人,他的老师对他一贯冷漠,他住单人间,也没有室友。
齐越的手抚摸着林泛的后脑勺,一开始还很轻,抓挠着林泛脑后的碎发,如同温柔的爱抚。渐渐的,齐越手上的力道大了起来,他指腹的薄茧狠狠压在林泛的头皮上,迫使林泛弯下腰,鼻尖碰到了齐越鼓囊囊的裆部。
林泛惊恐地一挣扎,齐越就狠狠地禁锢住了他的后颈,腺体在alpha干燥温暖的掌心中感到刺痛,林泛的牙齿磕碰到冰冷的腰带扣上,不禁打了个寒噤。
“解开。”齐越命令他,顺手把移动硬盘上的数据线甩在林泛的屁股上,发出咻咻的抽打声。
林泛想起那段便利店录像,只好无助地伸出了舌头,试探着舔了舔齐越的腰带扣。
“不错。”齐越说,“解开它。”
林泛嘴巴的动作很笨拙,涎水沾满了齐越的腰带,却仍然解不开腰带扣。他担心齐越责怪他,嘴上的动作愈发焦急起来。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吃吗?”齐越冷声问。
林泛发出一声呜咽,不敢回答。
“回答我!”
数据线凶狠地抽在林泛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觉竟然让林泛身下的小穴中产生了一种空虚感,熟悉的热流从穴口汩汩涌出。林泛控制不住地扭了扭屁股,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