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浪屿男伎酒吧”,一想到这个名字,林泛心头就涌上恐惧。他曾经被软禁在里面,以男伎的身份,度过了一段短暂而可怖的噩梦时光。
而眼下,齐越要求他今晚八点准时去飞浪屿打探弟弟的消息。
林泛不敢违抗齐越的指令,因为这是写在包养条款里的。
“您的借记卡账户7567,于05月20日收入(转账)人民币50000.00元,交易后余额254564.79【海棠银行】”
林泛并不缺钱,读书的津贴很高,他还有其他的兼职收入。每月五万的包养费并不足以让他出卖自己。他只是害怕如果自己不服从齐越,便利店监控视频就会被公开——这是他能为自己接受包养找到的唯一理由。
实际上,他并不愿意承认,在被齐越凌辱时,他乐在其中。
手机微微振动,齐越又给他转了一笔钱,并且发来了一家定制服装店的地址。
“下午两点过去挑两身衣服。晚上去飞浪屿的时候,别穿得像个学生一样。”
林泛刚回复了一条“好的”,齐越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外套的口袋里有个东西。”
林泛今天早上从齐越家离开的时候,穿走了一件齐越的旧外套。他把手伸进口袋里,竟然掏出来一只硅胶小海豚。
齐越发来了一条语音:“中午一点,把跳蛋塞进去,要全程用视频直播给我看。然后夹着它去服装店,不许拿出来。如果你作弊,我有办法知道,听明白了吗?”
虽然这事情有点令人难为情,但是林泛心里隐隐有点兴奋,这份期待感从脚心酥麻地一路上涌,淹过脚背,几乎要把他吞噬了。
时钟才过一点,林泛就拨通了视频电话。
他用手机前置摄像头对准自己湿透的内裤,展示给齐越看。
“还没塞进去,就已经湿成这样了?”齐越嘲讽道,“说说,你怎么这么骚?”
这时候林泛倒有点难为情了,他默不作声地拨开内裤,露出潮红的两瓣嫩肉。
“我允许你做到这一步了吗?”
林泛连忙缩回手。
“先把话说清楚,你是怎么湿的?”
“我……我很想被……被那个……特别想要……因为觉得可能会……会很舒服……而且……”
齐越冷哼一声:“你是没学会怎么说话吗?”
林泛嗫嚅着解释说:“对不起……齐先生,我……我的发情热退了,在清醒状态下,我真的说不出那些话……”
“你清楚违逆我的后果。”齐越漫不经心地扯过一条数据线,晃了晃。
林泛立刻想到了那只硬盘。他慌忙摇头:“不要!齐先生!我说!我这就说!”
林泛红着脸,羞到不肯睁开眼睛,吞吞吐吐地说:“我……因为我猜那个……那个跳蛋,放到……小骚穴里会很舒服。我想着想着就……就流了好多……骚水。”
齐越问:“还有呢?”
“还有?”林泛努力想了一会儿才开口,这次他的声音比刚刚小了不少,“还有,我想到自己要塞着……塞着跳蛋出门,下面痒痒的,流好多水,非常……非常想发骚……可是路人都不知道……他们盯着我红红的脸颊看……我想到这些……我……我就……我就……”
“你就更兴奋了,是不是?”
林泛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齐越说:“先自慰给我看,高潮之后再把跳蛋放进去。”
林泛慢慢退下内裤,双手拨弄着自己的两片肉瓣,呻吟出声。
“还没开始呢,就叫得这么浪了?”齐越冷笑。
林泛把两根手指插进了小穴里,慢慢地揉了揉。
可是除了空虚,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不满地加了两根手指,来回地在里面抽插着。
他的穴肉黏腻腻的,吮吸着他自己的手指,敏感点每一次受到指腹的摩擦,都叫嚣着想要更多、更粗暴的对待。林泛加快了手指的速度,他不断呻吟着,可总也达不到高潮。
他的手腕发酸,变得无比沉重。
高潮就像天边的远山,一眼就能望到,可无论旅人如何跋涉,远山永远只是天际小小的一片,无法触及。
林泛终于慌了。
他无比渴望齐越的抚摸、齐越的气味、齐越粗大健硕的性器、齐越的利齿。
“齐先生……”林泛带上了哭腔,“我好像……到不了……”
“你已经这么骚了吗?自己都没法满足自己了?把跳蛋塞进去试试。”
林泛从体内抽出手指,带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他指间全是淫液,滑溜溜的,都握不住小海豚跳蛋了。
他勉强抓住小海豚的尾巴,毫无章法地把头部往自己身体里塞。他太过于着急,动作笨拙,甚至带上了些自我凌辱的意味。
林泛把跳蛋开到了最大档。那只小海豚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撞得林泛浪叫连连。他的穴口毫无防备地展示在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