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声,隔着被子传来,林泛眯上眼睛,轻轻喘息着,享受着齐越的手指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然而这还不够。林泛呻吟出声,声线颤抖着:“齐……齐先生,我想要……更多……”
齐越闻言,把手指从林泛体内抽了出来,嗓音低沉:“好。”
林泛屏住呼吸,闭紧眼睛,等待齐越粗大的性器捅入自己受伤的穴口。——那一定很疼,他想,对疼痛的期待让他兴奋起来,穴内灼热,更多的淫水隐隐外涌。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有个温热而柔软的东西,轻轻缠绕上了林泛穴口娇嫩的肉瓣,画着圈,打着旋,在林泛娇嫩的会阴上留下湿润酥麻的感觉。
那是齐越的舌头,在轻轻舔舐他。
“啊……”林泛浑身过电般惊叫,“别……脏……”
齐越停了下来,闷声闷气地说:“你听凭我操你的嘴巴、射在你嘴里的时候,怎么没嫌我脏?”
那能一样吗?林泛心里想着,嘴上却说不出来。他呜咽一声,抓紧了被脚,脚趾无助地蜷缩起来,浑身都在发烫。
齐越的舌尖笨拙地探入林泛的穴口,在内壁上来回试探。他甚至轻轻叼住了林泛穴口的软肉,用牙齿轻轻碾磨着,就如同方才亲吻林泛的嘴唇一般,慢慢吮吸,发出啧啧水声。
“不要了……”林泛扭动着腰,内里的酥麻化作酥痒,挠得他浑身难受,仿佛有一线电流,由尾骨沿着脊椎一路上行,让他头皮发麻。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林泛的呻吟渐渐变成了哭喊,他的脚后跟不断蹬在床单上,骨裂的小腿上传来阵阵剧痛,都无法阻止他的挣扎。
齐越的舌头已经完全探进了林泛的小穴,在里面来回游走,仿佛一尾灵活的小鱼,不断刺激着林泛敏感的内壁。
突然,林泛的哭喊声卡在了嗓子里,他长大嘴巴,发不出声音,下半身剧烈地颤抖着,颅骨里仿佛炸开明亮的电火花,浑身如同过电般舒爽。半晌,他才长长舒出一口气,浑身瘫软,脊背上的汗打湿了床单。
齐越从被子中探出头来,把林泛抱在怀里,低声安抚:“喜欢吗?伤口痛吗?有没有头晕?让我抱抱好不好?怎么不说话了?这就没力气了?别蹬被子,出了这么多汗,当心着凉。”
林泛往齐越怀里蹭了蹭,屁股却不小心碰到一只硬邦邦的东西。林泛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办……我……我……我帮你?你要不要进来?”
齐越不自然地往后撤了撤身子:“没有,是你的错觉。”
林泛被逗笑了,胆子大了些,手往后一探,灵巧地摸到了齐越硬邦邦的性器。虽然隔着两层布料,林泛还是能感受到那东西蓄势待发的凶狠。他轻吸一口气,手指慢慢滑向齐越的腰带。
齐越猛然抓住了林泛的手。
“好了,你太累了,好好休息。”齐越翻身下床,径直走向门口。
“齐先生……”林泛软着声音叫道。
“别这样。”齐越没回头,手指不自然地在口袋里摸索烟盒,摸了半天都没摸出来。
齐越手腕都在颤抖,抖了半天才把烟盒打开,烟卷险些掉到地上。“别勾我。”齐越听起来像咬牙切齿,“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疯起来是什么样子。我怕伤到你。”
说完,齐越推开门,走了出去。
林泛竟然有点儿失落,独自躺在床上,一个人呆了一会儿,才隐隐觉得身上的伤都在痛——穴口在痛,骨裂的小腿也痛,头也痛,哪儿都痛。
这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了,秦医生进来查看他的状况,看了一眼所剩无几的止痛药,又看着林泛满头大汗的样子,惊讶地问:“很疼?”
林泛点点头。
“以前用过镇痛药吗?”
“没有。”
“那就奇怪了。我给你用的是强效的阿片类……”秦医生抱臂思索了一会儿,忽然抽了抽鼻翼,“你的信息素是酒?”
“杨梅酒。”林泛说。
“那就对了。”秦医生无奈地笑了,“可能是长期接触酒精的原因,普通的止痛药对你无效。”
说完,秦医生往走廊上探了探头,叫道:“姓齐的!进来!”
“烟草信息素也有麻痹神经的作用,更何况你们做过临时标记,信息素的契合度很好,因此……”秦医生对着齐越,露出一副堪称狞笑的表情,“老齐,你就是小林的天然镇痛剂。”
在白天被忽视的痛觉,往往会在夜深人静时被无限放大。这个时候,越是想睡觉,疼痛就越严重。林泛终于认识到了这一点,他躺在病床上,额头流下冷汗,落在眼皮上,在睫毛上结成了盐霜。齐越用温毛巾帮他擦了擦,小声问:“喝点水吗?”
林泛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齐越躺下来,抱住林泛,小心地释放着信息素。林泛抽动着鼻尖,满足地深呼吸着。
“这样疼痛会减轻一点儿吗?”齐越问。
林泛点点头,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