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真相的?说啊!”林泛痛苦地战栗着。
齐越迟疑了片刻,他不敢说。
他今晚才刚刚得知林泛就是自己的弟弟齐泽。
当年,他们的母亲怀着身孕被赶走,而她去世的时候,林泛才只有四岁,他被接到家中没多久,就被继母自作主张地送去了孤儿院。那个开骚粉色跑车的Omega,最近给孤儿院捐了一大笔钱。齐越拜托他查阅孤儿院的旧档案,齐泽被改名为林泛的事这才浮出水面。
如果不是李阿姨突然失态,齐越想把这件事一直瞒下去,瞒到他们俩做完彻底标记,瞒到他们结婚,瞒到他们老死。
齐越撒谎道:“把你从飞浪屿救出来之后,我就知道了,你是我弟弟。”
这样,整件事听上去就很合理了:齐越花了很长一段的时间去消化兄弟乱伦的错误,经历了漫长的挣扎和内心纠结,才接受事实,并且最终决定将错就错,任由自己陷入恋爱的漩涡。
实际上,真相听上去太令人反胃:齐越刚得知林泛是自己的弟弟,才花了一顿晚饭的时间去消化这件事,就豪横而自然地把人抱回家,准备提枪上阵,帮亲弟弟度过发情期。
“没错。”齐越坚定地完成了这个谎言,“你还在住院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今晚,我只不过是找人查孤儿院的旧档案,进一步确认了一下。”
说完,齐越在床边蹲下来,温柔地注视着林泛。
因为发情期提前的缘故,林泛的眼中染着情欲,他缩在床头,蜷缩着,颤抖着对齐越喊叫:“你离我远点!”
“没关系,我不会再伤害你了。”齐越安慰着林泛,试探着去拉林泛的手。
然而林泛猛然抽走了手,痛苦地哭喊着:“你对我好,都只是因为我是你弟弟,而不是因为我是我!”
齐越慌了:“不是这样的,你怎么能这么想?”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林泛脸涨得通红,浑身发抖,“因为我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所以你可以在便利店侮辱我,因为我是被你包养的玩偶,所以你可以在试衣间强暴我!可一旦我变成了你弟弟,你就不顾一切地对我好……”
林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指痛苦地在墙上抓挠,指甲清脆地劈开,渗出点点鲜血。
齐越慌忙摇头:“不是的……我一直……我一直……我一直爱……”
“别说爱!”林泛双目通红,盯着齐越,“你不爱我,只是一颗怜悯心让你迷恋上了弟弟这个概念,仅此而已。”
“你怎么能这么说?”齐越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紧紧禁锢住林泛的手腕,拉到自己胸前,“我不在乎你是不是齐泽,我不在乎你是谁。我只痴迷你的信息素,我只喜欢你高潮时在我背上留下的血痕,我只要你,活生生的你,独一无二的你!”
林泛挣扎着,然而齐越把他压倒在枕头上,用枕巾捆住了林泛的手腕。
“你要我证明给你看吗?”齐越吼道。
林泛意识到齐越想做什么,惊恐地摇着头。齐越粗暴地把林泛翻过来,叼住了他的后颈,牙齿在腺体上贪婪地厮磨着。
“放开我,混蛋!”林泛抬肘后击,胳膊却绵软无力。齐越扯下自己的领带,勒在林泛的唇齿之间,硬生生地在他脑后打了个死结。
林泛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像一条濒死的鱼那样疯狂挣扎。
“我证明给你看!”齐越渐渐失去了理智,他一把扯下林泛的裤子,一挺身,坚硬胀大的阳物就戳进了林泛的小穴。
林泛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这种痛苦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他刚进发情期,小穴里面滑腻腻的,充斥着情欲的杨梅酒味,可他满心都在抗拒着齐越的进入。被一个并不爱他的人侵占——这念头让他痛苦不堪。
齐越什么前戏都没做,用力地挞伐着。每一次进出,都重重地碾磨着林泛敏感的穴肉,囊袋在屁股上的拍打声、噗噗的水声、齐越粗重的喘息声,全都清晰可闻。
有几次,柱头都碰到了生殖腔口,撞得林泛酸疼不已。齐越死死咬住了林泛的腺体,一边贪婪地吮吸杨梅酒香,一边用力挺身,在生殖腔口挤压着,逼得林泛发出痛苦的嚎哭。
林泛用最后的理智和最后的一点力气,抄起了身旁桌子上的台灯,往身后重重一砸。
台灯落在齐越背上,发出塑料壳破碎的声音。而齐越仿佛没有知觉一般,用力顶入了生殖腔。
林泛惊恐地乱蹬乱抓,想用力甩开趴在背上的齐越。勒在嘴里的领带终于松了,林泛痛苦地叫喊:“我不要你!我不要!我还不如去死!”
齐越猛然清醒过来,趁在柱头膨大成结之前,迅速从林泛身体里退出来,喘着粗气,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们结束吧。”林泛说。
林泛拿起床头的电话,拨通了Omega求助热线。两个beta警察和两个Omega志愿者迅速赶过来,在齐越的眼皮子底下带走了林泛。
房间空落落的。齐越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