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环海边下起了雨,水面上暮景泛流。站在码头边,可以隔着雨幕眺望对岸九龙的高楼灯火。
晚风湿漉漉的,洒在脸上,带来些许寒意。林泛往齐越身上靠了靠,故意把冰凉的胳膊从齐越衣服下摆探进去。
“找个地方坐坐吧,哥哥,有点冷。”
“做做,还是坐坐?”齐越刻意咬重了“zuo”音。
林泛的脸登时红了。疫情过后,两个人原本说好到各个城市游玩散心,齐越却发现了旅途的新乐趣——在不同的地方换着花样地操弄林泛,比如在三面通透的海景房落地窗边,在Glastonbury音乐节的露营帐篷里,在夜店的卫生间小隔间里,甚至在冲洗胶片的暗房中。
“走吧。”齐越拉起林泛的手。林泛隐隐紧张,也有点兴奋。
一走到长长的队伍后面,林泛就知道齐越要做什么了。队伍前方是一只摩天轮,变换着蓝紫或粉紫的灯光,毛毛小雨并没有影响人们搭乘摩天轮的热情。齐越紧拉着林泛的手,低声问:“我们两个占一间包厢怎么样?”
林泛暗想,难道我有反对的权利吗?
两人的包厢缓慢升空的时候,齐越向林泛招了招手:“过来一点儿。”
林泛略一迟疑,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主动蹲在齐越脚下,鼻尖贴紧齐越的裆部,缓慢地磨蹭着。林泛心里打起了小算盘:摩天轮只转三圈就会停下,如果他帮齐越口出来,齐越就没工夫操进他体内了,他也用不着狼狈地收拾下身。
然而齐越仿佛看透了林泛的小算盘,扯着林泛的领口把他提起来,压在窗户玻璃上。“别这样……哥哥。”林泛望着窗外的维多利亚港,繁华的灯火令他内心惶恐。
“别乱动。”齐越说着,解开了林泛的裤子。粗大的肉棒抵在林泛的穴口,林泛的穴口早就湿透了,黏糊糊的清夜顺着齐越的柱体往下流,粘在粗硬的毛发上。
“还说不要?都湿成这样了。”齐越把柱头在林泛穴口磨蹭着,迟迟不进去,“以前还要用手指挑逗玩弄你的肉瓣,我才敢插进去,现在呢,用不着了,反正不做前戏你也不会受伤。”
他们的包厢升到最高点的时候,齐越猛然挺身,肉棒插进了林泛体内。林泛闷哼着,手指在玻璃窗上留下十个清晰的指印。肉穴内滑溜溜的,齐越的性器几次要滑出来。齐越索性钳制住林泛的腰,抓紧时间,毫不留情地在林泛体内进进出出。
噗噗的水声和皮肉撞击的声音,在周围的噪音中显得微不可查。林泛的脸被压死在玻璃窗上,炽热的呼吸在玻璃上凝结,变成水滴,源源不断地流下去。齐越见状,笑着说:“上下都有淫水了,对吧?”
林泛羞得满面通红,挣扎着想离玻璃窗远一点,然而齐越死死禁锢住他的后颈,一边奋力操弄,一边兴奋地说:“看着外面,小骚货!看着外面!”
他们能俯视波光粼粼的水面和上面的游船,不远处的海港城灯火通明,高楼和街道鳞次栉比,可以想像,每一点灯光后面都隐藏数不清的眼睛,隔着重重夜幕,眺望隐匿在微雨中的摩天轮。
“想想有多少人在看着我们。”齐越凑在林泛耳边说,“看着你被我操到淫水横流,操到失神,操到失声尖叫。”
林泛双颊烧灼,几乎听不清齐越在说什么了。他呜咽着:“哥哥……轻一点……轻一点儿……”
“轻一点?轻一点你能爽到吗?”齐越质问他,撞击得更大力了。摩天轮已经转到了第二圈,另一个包厢的人,似乎发现了两人的异状,隔着玻璃,惊愕地对他们指指点点。
林泛当然听不见别人在说什么,但他还是羞耻难耐地低下了头。
“这样很爽吧?”齐越问,“被操成这个样子,还被别人围观,这让你更兴奋了吧?”
林泛无法否认,却又不好意思承认,只能以更加绵长的呻吟作答。
眼看摩天轮只剩下最后一圈了,齐越还没有射出来,林泛有些着急,穴肉收紧,夹了夹齐越的肉棒。“别夹!”齐越伸手在林泛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留下五个清晰的指印。
林泛不满地呜呜叫了几声。
“别急,这就喂给你。”齐越说着,把阳物从林泛体内抽出。林泛领会了齐越的意思,顺从地跪在齐越脚下,用舌头舔了舔齐越的阳物。
“全吞进去。”齐越说。
柱头猛然顶到了喉咙深处,林泛不由自主地干呕。但是他不敢把肉棒吐出来,因为摩天轮还有半圈就要落地了。他焦急地吞吐着,下巴酸痛不已,喉咙一次次被柱头剧烈地撞击着,这滋味并不好受。
更何况他的屁股还露在外面,向上撅着,穴口大开,流着粘液。
林泛心里清楚,如果他不赶快让齐越射出来,齐越是不会允许他穿上裤子的,如果这时候摩天轮停下,最丢人的是林泛。
林泛心一横,索性把肉棒吐了出来,仰着脸,故意对齐越说:“哥哥,射给我好不好?我想吃……哥哥的……吃哥哥的精液……”
“学聪明了?”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