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的欢愉搞得林然十分虚弱,小脸惨白。韩贺也知道自己做的过了,几乎要把人干死在床上。韩贺恋恋不舍地把大鸡巴从林然的小穴抽出。妥妥贴贴得把林然收拾干净,床头放好了吃食。
对于韩贺来说,这几日过的是十分痛快,奈何公司也积累了不少事情,韩贺不得不大早赶去公司处理事务。
门关上的一瞬间,林然睁眼。
林然醒了,在床上躺得很久。再躺下去只会想起更难堪的经历。他在这几天里怎么变着姿势被男人操,怎么哭着求男人轻点,怎么被精液灌满了肚子,塞都塞不住,从穴口流出来,连生殖腔都锁不住的,那么多的精液,却被男人用阳具堵在体内。男人趴在他身上,舔舐着他的耳廓:“宝贝,给我生个孩子。”
林然哭得嗓子都哑了,到后面甚至晕了过去,然后又被男人大力的操干操醒过来。时间的概念在欢爱中不断模糊,他的小穴甚至失去了润换的能力,全靠男人的精液灌溉滋润。
林然动了动手腕,这样也让他疼得轻声嘶了一口气。刚刚起身,就腰眼发软,两脚打跌,摔回被子里。林然被柔软的被子包围,被子还保留着主人身上特殊的气息。
这个隐秘的气息曾让他暗暗追逐,现在却成了他的噩梦之源。
林然挣扎着起床,下身干干爽爽的,应该是被清理过了。他走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自己,莫名流出了泪来。
———
韩贺坐在办公室里,却心烦意乱,也不能静下心来处理事情,满心想着林然。终是忍不住了,男人放下手边根本没有翻看几页的文件,开车回家。
他一路都在想着,该如何安慰他的宝贝,确实是他过分了,是他急躁了,他会好好道歉,求的心上人原谅的……
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飞奔回家,打开房门。房间里没有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只有一屋的狼藉。
韩贺站在静悄悄的屋里,眼底是浓郁的黑色。
不该心软的,不该心疼他,不该把绳子解开,不该把房门打着。
看啊,你把他放走了。
韩贺拿起手机“帮我找个人,现在。”
———
林然缩在自己的小屋内,蜷缩着,保护着自己。他无处可去,也只能赌一把,赌男人不会想到自己在这里。
收拾行李的时候已经把这里收拾的利落,几乎不剩下任何东西,林然卧在硬硬的木板床上,连床被子都没有。
他蜷缩成一团,给予着自己最后一丝温暖。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林然有些模糊的意识被瞬间惊醒,他坐了起来,抱着双腿,颤颤巍巍地坐在床上。
门外的人似乎等不及了,开始粗暴地拉门,甚至开始踹门。林然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跳下床,蜷缩在衣柜里。
外面传来一声巨响,门活生生被外面的人踹开了。
林然蜷缩在柜子里,放轻了呼吸,他悄悄咪咪地从门缝偷瞄。来的不止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一群人在房间里检查了一番,竟直接转身走了。林然在柜子里松了一口气,还是害怕他们会突然回来,他又在柜子里躲到天黑,腿已经发麻了,他慢慢地推开柜门,走了出去。
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屋内还有一个黑影,天色已经昏暗,看不清脸,林然却在一瞬间反应过来这是谁。男人
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刹那之间,他已经晕了过去。
韩贺抱着怀里的人,面无表情,眼底却是浓稠的黑暗。
林然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卧室,韩贺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里面有哗啦啦的声音,似乎是珠子在盒中滚动。
林然猛地弹起,他下意识地咬住牙齿,慢慢地向后退去,被墙阻挡了去路。
韩贺仍然是静静地把玩着盒子,没有言语,静悄悄地盯着他。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抓到你了呀……”
磁性的声音响起,却似恶魔低语,呼吸在一瞬间停滞,心跳仿佛也停止了。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林然猛地一跳,就连滚带爬地向门外跑去,却在一瞬间被韩贺逮着脚踝猛地一拉,掉回了床上。
韩贺俯身,两个人猛地在床上滚作一团,林然疯狂地踢踹反抗,却每每被韩贺轻松地镇压。林然声嘶力竭的反抗非但不能引起男人的怜惜,反而使男人变得亢奋。
林然被整个按在床上,双手无力地揪着身下的被子,胡乱挣扎着。
“宝贝猜一猜我拿的什么?”韩贺晃了晃手里的盒子,发出一阵阵弹珠滚动的声音。
“这个东西有趣的很呢,特别好玩……”韩贺也不停顿,自言自语道。
一颗颗弹珠似乎被线串联着,晶莹剔透地待在红丝绒盒里,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会儿这些珠子会被放到你的小骚穴里,然后我的大鸡巴会顶着这些珠子,把你干死。”韩贺的声音温柔而低沉,像是在和情人开着过火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