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宁很乖地趴在霍泽浩背上,被他背着径直路过他和纪深住的院子。
霍泽浩并没有要停留的意思。
而柯宁只不过随口问了一句,“老公,我们要去哪里呀?”
他就像一只被扯了胡子的大猫,冷冷地甩出一句,
“舍不得离开?”
柯宁冷哼一声,不愿意和他说话了。
霍泽浩知道他又在耍脾气,但也没什么哄他的心思。
他现在忍着不要把柯宁弄死就已经耗费了绝大多数的自制力了。
车里霍泽浩脱下柯宁的鞋袜,检查那双脚有没有划伤,又将他的裤子撩起,露出摔了几跤磕得发红的膝盖,面无表情地给柯宁涂药。
他的手很糙,一只手托着柯宁的小腿,拇指揉着膝盖,几根手指按在深陷雪白的膝窝。
两人的肤色相差太大,莫名就有了种情色的意味。
柯宁敏感地缩了缩腿,“我没有受伤,不用涂药也行的。”
霍泽浩盯着那条白玉一般的小腿,秀美笔直的线条,染上情欲的时候,连小腿肚都有点粉色,亲上去的时候会哆哆嗦嗦地躲。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甚至没有抬头看柯宁
“要涂的,待会儿你跪着受不了。”
柯宁不说话了。
涂完药柯宁就被霍泽浩顺势抱进了怀里。
正是昏昏欲睡的时候,却察觉有一只手解开他的裤子钻了进去。
霍泽浩指腹全是枪茧,摸过又肿又嫩的阴唇时,糙得让人浑身发麻。
柯宁几乎失控地从他腿上弹起,被霍泽浩的手握住腰肢才稳住了身形,却没能忍住喉间破碎的低吟。
柯宁是很识时务的,虽然他任性,但也知道霍泽浩现在应该要气疯了,心里指不定想怎么折腾他。
能不惹就别惹。
柯宁的手指隔着裤子按在霍泽浩手上,“老公,别弄嘛,我好困……”
他忐忑地咬着唇,眼睛泪蒙蒙的,很委屈的样子,霍泽浩最吃这一套了。
可霍泽浩这次只是亲了亲他的唇,语气很平淡,
“睡你的,我就摸一摸。”
一针又一针的春药注射进娇嫩的阴蒂里,这只骚逼早已红肿淫荡得经不起一丝触碰。
湿漉漉的阴唇又软又湿,胖乎乎的,阴蒂更是像一颗勃发的枣子,充血胀大,嫩皮变薄,才摸了几下就高翘,在男人手下颤颤巍巍地等待凌虐。
怎么看都不是好人家的男孩子。
霍泽浩并没有做太残忍的事。
他的两根手指伸进逼口,很随意地搅弄,就像在混合一杯又骚又黏的甜茶,不紧不慢地沿着阴唇边缘滑动,柯宁感到从骨子里散发的瘙痒,嘴唇咬得更红了。
整只性器官在他手中就像一个柔软的硅胶玩具,指间全是滋滋的水声,随他的心意亵玩。
他只不过故意用指尖的茧子磨着阴蒂,又在柯宁软得像一滩春水的时候突然狠狠掐住了阴蒂头,柯宁就哆哆嗦嗦地直接被送上了阴蒂高潮,喷了霍泽浩满手的水。
柯宁窝在霍泽浩怀里哽咽着哭,嫩逼还被男人整只抓在手里,软肉拢成一团,逼里插了两根手指,一点反抗的底气都没有。
被手指硬生生玩到高潮之后,柯宁也知道霍泽浩不怀好意了,推拒着想躲。
但老实被霍泽浩摸还好,柯宁刚有挣扎的意思,狠狠的一巴掌就下来了。
霍泽浩力气本来就大,几巴掌就能扇得柯宁连口水都咽不下去,阴蒂肿得完全冒出阴唇,根本缩不回去,整只阴阜布满巴掌印,红痕交错,逼眼又痛又痒。
柯宁挣扎了几次,彻底被打软了,疼得腿根一阵阵地痉挛。
而施虐男人还在说风凉话,“打爽了?”
“这么喜欢挨打?”
柯宁可怜地摇头,被他气得连看他都不愿意了。
“一直挣扎不就是想老子抽你?”
不敢再挣扎的柯宁在霍泽浩手里被玩得潮喷了好几次。
尽管雌穴可以持续地高潮,但太密集也难受,而且一次比一次艰难。
但非要强制它高潮也办得到。这只肉穴就像一个玩具,被霍泽浩捏在手心里,漫不经心地玩了一路,最后彻底失控,只要霍泽浩轻轻逗弄,就腿根抽搐、阴唇翕张,哆嗦着潮喷。
经过这一通折腾,柯宁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脑子也转得很慢,只觉得霍泽浩摸得真狠,但他也没办法,只能让他玩。
可霍泽浩下一句话直接把柯宁吓清醒了,这才反应过来这男人检查的意味远大于亵玩。
“被纪深调教得不错。”
霍泽浩的声音磁性低沉,听不出情绪,但柯宁不会傻到以为他真的在夸自己,只能在他怀里撒娇,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老公你心疼心疼我嘛……”
大手撑开柯宁的裤子,就能从他劲瘦的腰一直看到平坦的小腹和水淋淋的雌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