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碧如洗,温暖的阳光洒在洁白的雪地上,亮得晃花人眼。夏炀坐在窗边,痴痴地往下看。花坛里一树的红梅衬着枝头新雪,鲜艳绮丽,尽态极妍。
秋星阑站在梅花树下,黑发白衣,俨然如画。早早交卷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地从他身边路过,忍不住将目光投去,甚至有几个偷偷掏出了手机。
夏炀一边觉得与有荣焉,一边有种自家白菜遭人惦记的危机感,心不在焉地转着笔,得到了监考老师敲桌子的提醒。他连忙转过头,正襟危坐,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心里却在琢磨:秋星阑在想什么呢?他这个人总感觉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的纷纷扰扰不甚关心,偷拍的女孩子就差把镜头怼他脸上了,依然无动于衷,低眉敛目地看花。
花有那么好看吗?夏炀酸溜溜地想,匆匆忙忙也交了卷,奔到秋星阑身边。“喂!”
秋星阑被背后的夏炀吓了一跳,像只兔子似的一激灵,忽然脖子一凉,一团冰凉的东西顺着脊背滑了下去,冻得他一哆嗦。他抬起湿漉漉的紫眸,脸色微红:“你这人……”
“别生气,我帮你拿出来。”夏炀笑嘻嘻,伸长胳膊一揽,把人拉进自己怀里,打着拿出雪球的名义,光明正大地占便宜。热乎乎的大手从脖颈处伸进去,修长的手指有些粗硬,指节和虎口处都是茧子,和肌肤相触时带起丝丝麻痒,秋星阑下意识一颤,挣了挣。
“别动。”夏炀贴着他潮红的脸,呼出的热气吹着秋星阑白嫩的耳垂,满意地看着耳朵迅速染上草莓似的绯色,作乱的手沿着颤抖的蝴蝶骨一路抚摸,温柔地摩挲着纤细的腰肢,直把怀里的人揉得站不稳为止。
秋星阑无意识地抱紧了文件夹,酥酥的感觉在敏感的身体里乱窜,双腿不由一软,潋滟的眼睛雾蒙蒙的,闪动着毫不自知的诱惑。夏炀咽了咽口水,捏起小雪球的手本该拿出来,不知怎么地反而越发猖狂,借着长款外套的掩盖,滑向更隐秘的地方。
秋星阑原以为夏炀只是恶作剧,然而那只鬼鬼祟祟的手已经来到了屁股上,大力地揉了几把丰润的臀肉,趁他没反应过来,冰冰凉凉的小雪球抵着臀缝,在手指的用力推挤下,发出窸窸窣窣的细碎声音,猛然撬开温软的穴口,挤了进去。
秋星阑惊慌地睁大了眼睛,无措地控诉:“你!你怎么能……”
“哎呀,一不小心就掉进去了。”夏炀说着谁也不信的鬼话,把手拿出来,一脸无辜地问,“是不是很凉?”
秋星阑快要气哭了,咬着嘴唇不说话,湿润的眼底写满慌张。雪球的温度冰得肠道哆哆嗦嗦,不住收缩,肆意的寒气很快化为热辣辣的刺痛,奇异地灼烧着四周的肠肉。被挤压的雪球四分五裂,在体温的包裹下,很快分泌出丝丝缕缕的雪水,滋润着干涸的肠道。
身体里古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仿佛能感觉到那冷冰冰的雪水顺着肠道流了出来。秋星阑急得颤声道:“好冰……快拿出来……”
“大庭广众的,不合适吧?”夏炀笑得狡黠,压低声音戏谑道,“我们换个地方吧。”
他这人损得很,嘴上说着换地方,却悄咪咪地把跳蛋的开关推到了最高。更加强烈的震动感从后穴蔓延,似乎能听到嗡嗡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高过一阵的酸麻刺激,那个快感连连的前列腺点,被磨得酥软无比,每一次按压摩擦,都会产生长久而激烈的快意,美妙得让人想一直沉沦下去。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嗯……”秋星阑被夏炀半拉半搂,双目失神,脚步踉跄,像是发烧了似的,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着燥热的潮红,看得夏炀口干舌燥,热血直往下流。
他把秋星阑带到一楼的舞蹈房,咔擦一声反锁上门。
如果说秋星阑有些社恐,那夏炀就是截然相反的社牛,上个舞蹈的选修课都能混到舞蹈房的钥匙。期末考试周,舞蹈课结束之后这个教室就空了下来。宽敞的教室里铺上了一层软胶垫子,方便学生活动。三面都是高高的落地镜,每一个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
秋星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头皮发麻,转身就想跑,被夏炀轻松地拉回来,抱在怀里。
“我上次说什么来着?我要让你看看你自己有多么诱人。看!”
刚刚打开的空调还不足以温暖整个舞蹈房,秋星阑的外套刚被剥下来,就打了个寒颤。“你……别……万一有人进来……”秋星阑惊慌的拒绝被深吻吞没,属于夏炀的热情挑逗着他的舌头,舔舐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是上颚,被来回骚刮。软绵绵的低吟还没有出口,就湮灭在缠绵交欢的舌尖。
秋星阑急促地喘息着,笨拙的舌头被吸得发麻,新生的涎水来不及吞咽,从嘴角蜿蜒而下,湿润的唇瓣被叼在齿间细细品尝,或舔或咬,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浅粉的颜色逐渐加深,宛如枝头绽放的红梅,含露吐芳,娇艳欲滴。
如果不是夏炀搂着腰的手,秋星阑大约已经滑到地上去了。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膝盖,逐渐升温的身体热腾腾的,下身的欲望不知不觉地抬了头,粉嫩的顶端泛起了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