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星阑真的怀孕了。得知这个消息的瞬间,夏炀惊喜之余,不由自主地开始盘算自己的存款,顿时觉得压力山大。
秋星阑倒是不担心钱——他也没必要担心。休学几个月也无所谓,更多的是一种无所适从的茫然,好像突然之间就有了一个小小的新生命从他体内诞生,脆弱渺小,却与他血脉相连,生死与共。他这时才意识到,他必须要为这小生命好好保重自己。
这大概就是血缘的意义吧。
大四的最后一学期,不需要住校。夏炀本打算在校外租房,却听秋星阑开口道:“跟我走吧,这一次轮到你跟我回家了。”
那座空空荡荡的大房子,终于有了人间的烟火气。仅仅是多了一个夏炀,却仿佛有了家的味道。
这是属于他们的家。
春光明媚,天暖气清。碧绿的爬山虎缠缠绵绵地勾着窗户,向二楼探头探脑,花园里馥郁的香气飘飘荡荡地溜进书房。夏炀伸了个懒腰,暂时停止游戏直播,剪视频做后期,忙得不亦乐乎。偶尔闲下来,才有空考虑论文怎么写。
学渣苦恼地对空白的文档愁眉苦脸,不得已去寻找外援。
秋星阑每天大半的时间泡在琴房,夏炀把他抱过来,回血似的趴在他肩膀上,像一只撒娇的金毛,在他脖颈处挨挨蹭蹭,嗅着一股诱人的奶香,立即觉得满心的烦忧都散去了。
“你的论文写到哪儿了?”夏炀随口问。
“写完了。”秋星阑淡定地回答。
“哈?这么快?”学渣的心四分五裂,“这才四月!”
“很简单啊。”秋星阑理所当然地说,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扎心了!
夏炀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决定换个话题,不给自己添堵了。“你今天弹的曲子很好听,感觉是流行音乐哎,你要转流行了吗?”
秋星阑摇了摇头:“古典音乐和流行音乐,都是音乐。”他正在尝试扩大自己的视野,无所谓什么条条框框。
“有道理。”夏炀也不在意这个,新时代的年轻人,总有许多新鲜的选择,并不想墨守成规。
正经的话题戛然而止。夏炀怀抱着秋星阑,双手习惯性地放在他腰腹处,摸了摸日渐丰润的腹部,感受着微微的隆起,下身蠢蠢欲动。
他们已有两个月没做了。秋星阑意识到不对,赶紧道:“你放我下来……”
“已经满三个月了吧。”夏炀数着日子,笑嘻嘻,“我记得医生说前三后三要小心,现在应该可以做了。对吧?”
秋星阑无法反驳,但心里惴惴不安,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夏炀低笑着安抚他:“没事的,相信我。要不你自己来?骑乘的姿势绝对不会伤害到孩子的。——我们都两个月没有做了,我真的好想要你……”
夏炀一边说着,一边动手脱裤子,那兴奋的大鸡巴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饱满硕大的柱身上青筋直跳,显示出一种急不可耐的焦躁。秋星阑自知躲不过,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扶着桌子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姿势。
秋星阑的长裤落在地上,修长的双腿赤裸裸的,肌肤莹润得仿佛在发光。夏炀看直了眼,按捺住躁动的欲火,等秋星阑自己坐上来。
秋星阑的双腿跨在两侧,手掌按在夏炀的胸肌处,掌心火热的触感几乎要灼烧他的肌肤。分开的大腿贴在夏炀腰间,一低头,就能看见那根昂扬的巨物,蓄势待发,仿佛一把上膛的枪,时时刻刻准备喷射子弹。
秋星阑的脸噌地红透了,连胸脯都染上桃花似的粉色,娇艳欲滴。夏炀看得欲火焚身,忍不住伸手圈住两团饱胀的乳房,仔细把玩揉弄,不一会就有奶水从乳头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地四处流淌,流下淫靡的痕迹。
秋星阑的体温迅速上升,喘息不定,一场性爱还没开始已经晕乎乎,熏熏然的,像是喝醉了酒,脑子里一团浆糊。他咬着唇慢慢坐下去,迟疑着不知道该用哪一个小穴,夏炀一挺腰,替他做出了选择。敏感的女穴动情地湿润了,好像也欲求不满似的,潺潺的淫液流了出来,打湿了几片粉嫩的花瓣。
龟头熟门熟路地顶开穴口,探了进去。鲜明的触感带着微微的涨痛,久违地蔓延到全身,秋星阑只觉得头皮发麻,双腿一软,差点跌坐下去。又湿又紧的甬道自发地包裹吮吸着龟头,好像一张热乎乎的小嘴,吸得夏炀通体舒服,爽快极了,不着痕迹地挺了挺腰胯,让大鸡巴更多地插进去。秋星阑无措地缩紧女穴,不知是想夹紧入侵者还是想推它出去,无力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在重力的作用下,一寸一寸地吞吃着大鸡巴。
子宫被胎儿撑得满满当当,无时无刻不充斥着涨涨的存在感。秋星阑的女穴空虚许久,突然被大鸡巴插入反而产生了一种陌生的怪异感和久违的满足,他受不住似的仰着头,眼底刹那间蒙上泪光,短促的痛吟声被夏炀吞没,转变成黏黏糊糊的水声。
他们交换着缱绻的吻,等秋星阑缓过劲儿来,那粗长的大鸡巴趁机全插了进去,龟头甚至顶到了幼嫩的宫口,只要稍微粗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