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很想上周锐,我肖想他的屁股很久了。
我这人最大的毛病之一就是容易对人一见钟情。
虽然遇见他之前我从未对谁一见钟情,但那时候我就先知先觉地意识到了这是一个毛病。
哪有人第一次见面就上床的,虽然我做到了。
他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惩罚似地含住我的双唇细细碾磨,然后在我耳边低声说,“想都不要想。”
我想用实际行动证明我可以,却被他死死压在身下无法反抗。他一只手把我的双手举过头顶压着,另一只手扒下了我的裤子,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伏下身去含住了我的鸡巴。
我大为震惊。
男人最敏感的部位被另一个人含在嘴里的感觉难以形容,只能用奇妙无比四个字稍加概括。
第一次和人做这种事,我虽然觉得有一些羞耻,但我不想他停。
他颇具技巧地做着吞吐的动作,还不时舔弄我的铃口和马眼,我简直要爽得升天了。
我忍不住把鸡巴往他喉咙里又送了几分,他的喉咙因为异物入侵而明显地收缩了一下,这个动作弄得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在他的舔弄之下,我很快缴了械,还射了他一脸。
我有点惊慌失措,因为换做是我的话,我无法接受别人射在我脸上。
他看到我错愕的表情,觉得很好玩,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的一点精液,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
我的脸迅速蹿红到了耳朵尖儿。
他的声音充满蛊惑,在我发烫的耳朵边低声说,“你这个也是第一次吧,下次见面,我希望你第一个口的人也是我。”
我被他逗得面红耳赤,嘴上却十分要强,“我第一个插的人也可以是你,下次见面,该轮到我干你了。”
他没说什么,只是好整以暇地枕手看着我笑。
该死,我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被那个笑容蛊惑了。
他又问我毕业之后有什么打算。
我说还没想好,爸妈希望我回国,但我也有可能先在欧洲工作几年。
事实上,我那时候已经拿到了巴黎几家世界五百强公司的offer。
现在想想,我真的很想穿越回去给自己几巴掌打醒我自己。
我当时就不应该动摇,这样我就不会再和这个男人有纠葛,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于是那个冬天,我从巴黎飞到了上海。
周锐开着一辆低调奢华的迈巴赫来浦东机场接我,然后我们直奔酒店。
我本来计划第二天就回老家的,但之后三天我都没能下得了床,反压他的计划也被揉成了一汪泡影。
我虽然有点不甘心,但想想是这个人,被压也并非不能接受。
要不是第三天的时候周锐告知了我一个惊天的消息,我估计我和他的那个荒淫无度的假期可能不止三天。
他说,他已经结婚了。
他告诉我他和他老婆正在办理离婚手续,涉及到财产分割有点麻烦,可能需要一些时间,问我可不可和他保持现状。
他一直和我解释,说他们只是形婚,他不想骗我,他们现在正在办离婚,让我等他。
我飞快地逃离了酒店。
解释这些有意义吗,即便你是形婚,也改变不了假装单身欺骗我的事实!这种事你都能骗我,那你跟你妻子究竟上不上床,你除了我之外跟其他男人或者女人上不上床,也可以骗我!
骗人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我怎么相信你。
回家路上,我给周锐发了个消息,“我无法接受这种关系。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然后删了他的微信。
然后我的手指停在联系人页的那个电话号码上,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掉,然后又惊慌失措地把那些数字一个一个输了回去。
我发现当我试图解除和他之间的最后一丝联系时,我的心脏好疼,我像被抽干了肺里的空气一样,喘不上气儿。
我告诉自己,只要我不去打,那就永远只是一串数字而已!
我不是个喜欢在公众场合表现情绪的人,但我的心脏太痛了,我像滩烂泥一样靠在车窗上,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默默流泪。
回家之后的那几天,我在痛苦和煎熬中度过。
我居然被小三了!我的脑海里全是“出轨”,“偷情”,“一夜情”,“炮友”,“小三”这样的字眼。
我的道德底线告诉我该再和这个人有瓜葛,但我的真实内心却渴望他不要真的那么听话不再联系我。
他真的没有联系我。
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没看到那条消息,我可不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再把他加回来,然后若无其事地问候一句早安。
但我的自尊不允许我这么做,我只是他某个一夜情的对象而已啊!
如果他没有给我发那条消息,我或许还不至于那么恨他。
回巴黎的前一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