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时在亲吻她,舌尖探入的时候有铁锈般的血味。
却让宋眠沉迷。
自从周砚时第一次吻过她后,她发现自己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很喜欢这样的唇齿相依的亲昵。
在她眼里亲吻是情人间才能做的事,亲密无间又纯粹的情感表达方式。
她没有意识到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跑偏太多次,对周砚时的情感和依赖正在潜移默化地发生改变。
和周砚时接吻激发了她身体的所有感官。
在她想要回应时,男人将她的舌卷着往下压,她也不知何时跪坐在沙发,后脑被他的手紧紧扣着,另一只手的虎口卡在她的下巴上。
她被迫仰起脸,做不了多余的动作,只能承受这个逐渐变得强势而浓烈的吻。
她不明白,这就是周砚时和她不一样的地方。
亲吻于她而言,是情人间的呢喃细语。
而对于此时此刻的周砚时来说,它是一种奖励,因为刚刚那场让他还算满意的sp。
主人对奴的奖励,是不需要奴来回应的,承受它的时候只需要和其他任何事情一样,跟着他的节奏就够了。
即使是亲吻,他也要完全掌握主动权
是外面敲门声起,周砚时才放开了她。
宋眠急促地呼吸,补充氧气,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门外的人没停,又敲了三下。
她紧张地看了眼周砚时,无声的叫他。
主人。
周砚时面上没有一丝动容,甚至在沙发上坐下来,将她拉到自己膝盖上,让她的脸贴在双腿中间的位置。
他低声命令她,舔。
宋眠害怕,却又觉得刺激,尤其是在周砚时的命令下,她感受到了兴奋,她喜欢这种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处境的绝对服从。
外面声音响起的时候,周砚时的硬挺滚烫肉棒已经顶进了她的口腔。
周念念隔着门问,小叔,你看到小宋老师了吗?
宋眠唔了一声,因为周砚时抓住她的头发往下压着她的脸。
她不得不最大幅度的张开嘴巴,粗长的肉棒进入喉咙,她有些不适应想退却被他一只手按着头退不了。
大概是被逼的走投无路,她无师自通般压低喉咙,不停的吞咽着,以换取喘息的空间,却也给了那根东西更加深入的空间。
她抬眸去看周砚时,在男人眼里看到一抹赞赏。
宋眠似是得到了鼓励,吮吸的更卖力,突然脑袋上的手再次重重按了按,直到肉棒完全插入她的嘴巴深入喉咙,她动弹不得,只能保持这个姿势,呼吸却越发困难。
小叔?周念念还在继续。
周砚时正在享受深喉的快感,抬着下巴,漫不经心回了一句,不知道。
门外周念念没走,她觉得奇怪,她听见小叔房间里好像有别的声音,这时顾音从楼下上来,问她怎么不去上课。
周念念看见她妈妈,过去说,小宋老师不见了,我在问小叔,小叔也不开门,不知道做什么。
顾音皱眉,你先回房间,我给老师打电话,你小叔估计在补觉呢,别打扰他。
哦。
女儿的话顾音留了个心眼,转身给宋眠打了电话,没通。
她正要转身下楼问许阿姨,突然听见周砚时的房间传来一道暧昧的声音
深喉两分钟相当于剥夺呼吸两分钟,仅仅靠鼻子完全不够。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大脑也跟着缺氧,她挣扎着想要把肉棒吐出来,却在周砚时的桎梏下怎么也动弹不得,就在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而死时周砚时扯着她的头发往上。
求生的本能让她顾不得外面有没有人,大口呼吸着,眼角逼出了泪,唇角也悬着一根银丝。
等她缓的差不多,周砚时才拿了纸边在自己命根子上擦了擦,随后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做的很好。
他再次发现,宋眠也可以是个很有天赋的性奴,初学者对于深喉能坚持两分钟实在罕见。
并且他没有教过她任何技巧。
他在夸她,宋眠突然很有成就感和满足感。
要知道取悦主人也是m或奴的一门必修课。
她顺从地跪坐在他身侧,低过头去,乖乖让他摸着脑袋,他的另一只手摸到她双腿间,那里已经湿成一片,穴水汇聚在一起,沙发上也不可避免的染上一团,手指贴上的那一刻,宋眠低低嗯了一声。
她大概都忘了,门外有没有人这件事。
心痒难耐地蹭着他,抬头脸上可怜兮兮的表情,两只手摸上了他依旧坚挺的肉棒。
她动着屁股,想要他的手插进去,可是他长指在阴唇上打着圈捻弄着她凸起的阴蒂,就是不进去,她急了,清浅的气息逐渐乱起来,主人,我想要。
周砚时眯着眼看着她难以抑制的发着情,唇角动了动,很是冷静,应该怎么说?
求您,主人,求您给我好不好?